第四十四章敗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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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斷上涌的血氣,就在她的一聲痛呼中,停滯了下來。連同身下那將將探入她私處的性器,也驀地停下了繼續(xù)挺進(jìn)的動作。 少女緊窄的陰部正絞得他幾欲噴薄,然而厲北山已失了心力在這初次的性事上。 帶著火熱欲望的沖動,一時之間好似被人兜頭潑了一瓢冷水,那種透心的寒涼,甚至連一根頭發(fā)絲都能感覺出來。 緊緊攀在他背脊上的那雙纖手,仍不知情地還在發(fā)力,十指的指尖,每一根幾乎都要掐進(jìn)他精碩的rou里。她口中嗚嗚咽咽地依舊在喊著“師哥”二字,卻不知這個與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稱謂,正一點一點地錐著他的心。 他伸手扳住她瘦削的雙肩,不帶任何憐憫地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與此同時,他的腰臀稍稍往后撤了一步,沒有一點留戀地結(jié)束了這場令人灰心至極的性愛。 身下的痛感正在慢慢緩解,與此同時,緊緊將她包裹的安全感也在莫名地消失。只是她很累了,累到?jīng)]法睜眼,累到?jīng)]有力氣去尋回那種雖疼卻令人心安的感覺。 她翻了個身,沉沉地睡了過去。而口里不斷念叨的那個人,也隨著睡意的襲來,終于消失。 殘留在她眼角的淚痕還在,仿佛還能看到他用唇去輕拭那痕跡所做過的努力。但這些,此時在他的眼里,已然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而比這天大的笑話還要可笑的,那便是他輕易交付出去的真心。 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他重新又穿了回去,他不想再往那床上多看一眼,繞過屏風(fēng)便要開門出去。 這手還沒碰上門,便聽到隔著屏風(fēng)的那頭傳來一陣令人揪心的嘔吐聲。 厲北山的腳步頓住了,心中猶豫了一下,卻還是邁出了步子。可一步才剛邁出,便又聽到里頭由嘔吐聲轉(zhuǎn)為了劇烈的咳嗽聲。 軍中,有人因吃醉酒而被自己的嘔吐物阻塞了呼吸道的慘劇偶有發(fā)生,想到這兒,厲北山的心中一凜,便不得不又折返了回來。 只見葉南枝光裸著身子伏在床沿,咳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那嗽聲激烈得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腎都要咳出來。 厲北山本不想管的,但看她那樣又實在可憐。于是走上前去,拿手替她順著背。一下又一下地,看似替她順背,實際上也是在給自己順著那顆久久無法平靜下來的心。 約摸連吐帶咳地過了十分鐘,葉南枝的胃里總算被掏了個干凈。厲北山見她的狀態(tài)有所緩和,便扶著她又躺回了床上。 那張被酒暈染紅的雙頰,已漸漸變回了平日里白中透粉的顏色,酒勁慢慢地消減下去,人也就逐漸地恢復(fù)了一些意識。 葉南枝闔著眼平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從來都沒這樣難受過。有被酒精麻痹后的酸疼,亦有被某種利器撕裂后所帶來的劇痛。 她回想了一下,除卻一開始與厲北山在一起喝酒的情形,以及一些似夢非夢的不可為外人所道的幻境碎片以外,她已記不清更多的事情。 她使勁地晃了晃有些偏疼的腦袋,又抬手重重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這才費力地睜開了雙眼。 這一睜眼,先看到的是那位站姿筆挺、衣著整齊的少帥。再看到的,便是不著寸縷、赤身裸體的自己…… “啊——”她驚呼一聲,旋即下意識地抓起床上的被褥往身上掩去,同時出現(xiàn)在腦中的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敗露了,該死的,竟然敗露了嗎?” 站在床邊的厲北山,見到床上的人似是恢復(fù)了神志,便拾起地上那些先前被他解下的衣物丟到床上,并且一點聲色也不動地冷冷說道:“醒了,就自己穿上吧。” 葉南枝迅速抓起自己的那身男裝,捂在身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你……你做什么了?” 厲北山目不斜視地盯著雕花拔步床的床柱,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我說什么也沒干,你信不信?” 這話在葉南枝聽來,是十分模棱兩可的。什么也沒干,難道她還能自己將自己扒個精光不成?她此刻甚至都開始懷疑他與自己喝酒的企圖了。 “二公子。”她裹著被子坐起身,用質(zhì)問的口氣說道:“您是不是早就懷疑我了?所以今日是要用這頓酒來驗明正身嗎?” 可真是賊喊捉賊的戲碼,厲北山聽到她的這番話,剛剛才順下的氣,又有些冒出來了,“葉先生,哦不,葉小姐,你欺瞞我這么久,難道自己就不覺得愧疚嗎?” 這話一出,葉南枝顯然已經(jīng)有些心虛了,她猶豫了一下,而后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又說道:“那好,欺瞞在先是我不對,但二公子的行事也并不光明磊落。不如這樣,我們一事抵一事,就此扯平了吧。” “扯平?”厲北山冷笑一聲,便撂下了兩個字:“隨你。” 葉南枝很詫異,他對拆穿自己以后,既沒有暴跳如雷,亦沒有連聲詰問,那表情,那態(tài)度,始終又僵又冷,倒像是絕了什么希望,心如槁木一般。 她的大腦在迅速地轉(zhuǎn)著,她在想,自己現(xiàn)下被拆穿了身份,該如何再與他保持從前那般親近和友好的關(guān)系?要知道,能與這位奉系集團(tuán)的二公子交好,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可以說這是她報仇計劃中最為重要的一脈關(guān)系。 沒等她想出對策,厲北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屋子。 屋內(nèi)只剩她一個人了,她繃緊的神經(jīng)也不由得放松了下來。可一旦精神松懈下來,那么rou體上的痛感便顯得尤為強(qiáng)烈。 她皺了皺眉,掀開被子—— 床單上那塊觸目的紅,闖進(jìn)了她的眼睛,鉆進(jìn)了她的腦子,叫她的心開始劇烈震顫著……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氣得想哭都哭不出來。 她踉蹌著從床上下來,抄起屋內(nèi)所有能扔的東西,一件一件地往門口狠狠砸去,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在放聲大罵: “厲北山!你混蛋!厲北山!我要殺了你!……” PS:精彩收藏:woo 1 8 . v i p (Woo 1 8 . V 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