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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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冬亦收拾整潔后已經(jīng)近晌午了,秋式微給她安排了馬轎。 轎子行至卞和街,離相府有一段距離時,巫馬冬亦叫了停,她給了馬夫賞錢,步行到府前,和門前的石獅子大眼瞪小眼。 門仆不在? 這說明巫馬冬陽在院子里…… 啊…麻煩了 叁妹?站在院子里擺弄花的巫馬冬陽看見了行色匆匆的冬亦,焦急地向前攔住她。 二哥,早…早啊。巫馬冬亦僵硬地笑笑。 還早?已經(jīng)晌午了!你昨夜去哪兒了?巫馬冬陽不停打量著她。 我昨夜在商號,最近事情多。巫馬冬亦隨便胡謅了一句。 昨日你找我時可告訴我,商號的生意很順心,怎么一下子又忙起來了? 這… 巫馬冬陽的目光停在她的白皙的脖子上。 叁,叁妹,妹啊,你這里……巫馬冬陽指著她的頸子的一側(cè),那里有一塊奇怪的紫粉色痕跡。 吃了小吃過敏。巫馬冬亦一臉大義凜然。 哦!巫馬冬陽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迅速忘了剛才巫馬冬晚歸的問題,一臉真摯地拍了拍巫馬冬亦的肩膀,以后吃東西小心著些,現(xiàn)在的人什么都吃,昨晚子瑜在我面前吃猴腦,嚇我個半死。 巫馬冬陽一臉后怕地聳了聳肩。 好,我注意,那么我先回房了。 嗯… 巫馬冬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她實在不擅長欺騙和掩蓋。巫馬冬陽站在原地,他看著那個急促的背影閃進前廳,臉色幽暗。 為什么他聞到了… 環(huán)采閣香燭的氣味? 入夜 今夜環(huán)采閣分外熱鬧,門前船只無數(shù),燈火通明。 嫖客甲:嗯?這不是巫馬冬亦嗎? 嫖客乙:估計是又被她二哥拖進來了,這巫馬家二公子是全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嫖客丙:哎,聽從茶馬古道回來的人說,巫馬冬亦手下的商號已經(jīng)開到那兒去了,好像在琉球還要開分店,這女人真是可怕。 嫖客丁:不然為什么當(dāng)初皇帝死活不允許巫馬思告老還鄉(xiāng)?現(xiàn)在巫馬朔是右營將軍,萬通票號又家大業(yè)大,富可敵國。聽說威遠(yuǎn)將軍申和還想與巫馬家聯(lián)姻… 嫖客甲:我聽申家的下人說,申靖宇愛慕巫馬冬亦已久,估計…… 嫖客乙:噓!!!別說了,看過來了,看過來了! 巫馬冬亦微微側(cè)頭,長長的睫羽上像凝著一層薄冰,目光凜冽,那些碎嘴的嫖客抖了個激靈,連忙賠笑作揖。 秋式微唱完《秋冬》許久,座下風(fēng)流浪子狂蜂浪蝶們才恍若夢醒,鼓掌叫好之聲久久不息,羅mama從側(cè)面迎上把她接下臺,巫馬冬亦起身,在眾目睽睽下出了環(huán)采閣,又偷偷繞道后面。 要在環(huán)采閣避開兩百多雙眼睛與秋式微私會并不容易,好在巫馬冬亦輕功極好,可從閣外攀墻而入。 來,小心些。秋式微站在窗邊,緊張地護著她。 這樣往返幾次,我也吃不消…巫馬冬亦踏入房間,坐在椅子上向窗外看去-------要是她不慎落入水中,那該怎么辦? 誰說要往返了?你住在我這兒,吃穿與你在相府無異。秋式微遞給她一杯茶,笑道。 我不是在乎這些,只是商號的生意很忙,我脫不開身。 冬陽他不可以幫你嗎? 咳!巫馬冬亦差點兒被茶水噎著,她放下茶杯,頗為無奈,他別給添亂就好,更何況,他的確不會做生意。 那,你不想留在我這兒嗎?秋式微攬上她的脖頸,呵氣如蘭,巫馬冬亦頓時雙頰緋紅,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 我自然想…但是我不能放下萬通不管。 生意那么忙嗎? 我要親自收賬,所以…… 沒關(guān)系,秋式微捏捏她的臉,莞爾一笑,我只是問一問,你不需要因為我打亂你的生活。 式微… 巫馬冬亦的目光近乎癡迷,她一字一句地,如同被蠱惑了一般地說道。 見你第一眼時,我就感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若你從遠(yuǎn)方來,大抵那里有無法形容的美好…… 秋式微抿唇一笑,雙頰微紅,伸出纖纖玉手,在巫馬冬亦的額頭上輕點一下,嗔了一句。 油嘴滑舌。 巫馬冬亦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她圈緊坐在她身上的秋式微,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眼睛發(fā)亮地看著她。 “你怎么像個小孩子啊,我印象里的叁小姐可不是這樣的。”秋式微縮在她懷里,看著她癡情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地調(diào)戲她。 “我?我怎么像小孩子了啊。。。” 其實秋式微說的沒錯,巫馬冬亦一身冷郁,舉手投足都透著疏離,那一雙美眸,看不出幾分秋波,也看不出幾分情意。可一到了她面前就像是拼命護食的小孩子。 “我說像,怎么,你還敢反駁?” “好好好,那就像,”巫馬冬亦笑笑,一雙梨渦里都是滿足,又接著問道,“可是你對我的印象究竟是哪里來的?” 這無心的一問,秋式微笑容一僵,卻又很快笑著埋怨道: “你隔叁差五就要來尋一次巫馬冬陽,每次來都能把姐妹們嚇個半死。” “我又不是勾命的無常,你們怕什么?”巫馬冬亦撅了撅嘴,心里有點失落,原來在別人心里她是個可怕的家伙嗎? “你砸了怡紅樓,怎么知道你不會砸了環(huán)采閣?” “怡紅樓的事完全是意外,有幾個胡人以為我是秋娘,妄圖非禮我,我只是想教訓(xùn)他們一下。” “哦?”秋式微美眸一轉(zhuǎn),湊到她唇前,呵氣如蘭,“那如果,我也想非禮你呢?”說話間,手已經(jīng)滑到了她胸前。 巫馬冬亦呼吸一沉,臉上已是緋云遍布。 可惡的女人,就知道調(diào)戲她。。。 巫馬冬亦張了張口,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非禮兩個字?jǐn)噥y了她的心神,現(xiàn)在她腦子里全是早上纏綿的畫面。 秋式微看著她的羞惱與慌亂,開心極了,故意大聲笑起來。巫馬冬亦一臉生無可戀,抱著她站起來就向床榻走。 “哼!看誰非禮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