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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君征歷經幾個世界的涵養,他好歹把閉嘴,滾開rdquo;翻譯了一下。 幾位小妾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愿意放過這個爭寵的機會,誰都不愿意先走。 直到君征快要忍不住上腳踹了,這幾位才終于確定大少爺確實對她們梨花帶雨rdquo;的投懷送抱絲毫不為所動,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咬著嘴唇紛紛脫離號喪狀態,依依不舍的一步一扭退了出去。 她們前腳剛走,君征后腳就起身穿戴整齊,直奔原主父親的書房而去。反正原主也沒留什么任務要完成,君征實在是沒有接手原主爛攤子的意愿,打算跟白老爺說一聲直接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這個身體實在是讓人崩潰,想也知道能夠脫陽而死的人到底是個什么身板,不過是自己穿個衣服的勞動量,君征就出了一身的虛汗。 白老爺的心qíng不見得比君征晴朗到哪去,此刻剛剛聽完大夫腎水過虧,以后恐怕難有子嗣rdquo;的診斷,正背著手在書房里走來走去,轉著圈的生悶氣。 君征挑在這個氣頭上自己撞進白老爺眼里,簡直就是在花式送死。 更何況雖然換了個優秀如君征的芯子,原主這殼子走起路來還是免不了步履虛浮,白老爺一見自己兒子晃晃dàngdàng這個樣子就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鎮紙使足了力向君征砸過去: 逆子!你還有臉過來!rdquo; 君征在白老爺伸手的那一刻就做出了閃避動作,奈何這具ròu身實在是虛的令人發指,君征明明有千百種不動聲色閃開這枚鎮紙襲擊的方法,最后卻還是躲閃不及被砸中了肩膀。 鎮紙的分量本來就不輕,更何況白老爺震怒之下也是用盡了全力,君征縱然躲過了頭破血流的結局,肩膀卻還是被砸的一聲悶響。 雖然面對的是白老爺的震怒狀態,君征卻還是沒有說句軟話的意思,他要cao心的事太多,根本沒工夫困在這么小地方和原主那個腦回路清奇的繼母斗法,怎么看都沒有討好白老爺的必要。 所以他面色淡定,好像剛剛差點脫陽而亡,又被親爹一枚鎮紙砸中的那個根本就不是自己:我要出趟遠門。rdquo; 完全是通知的一聲的語氣,根本就沒有尊重一下白老爺:你說什么?你要去哪?站住!你這個逆子,你那都不許去!rdquo;之類怒吼的意思。 他通知白老爺一下已經是出于借了原主身子的義務了,哪還管的上白老爺氣急敗壞的意見rdquo;,面無表qíng說完這句話后抽身就走,連自己房都沒回,直奔白府大門,抬腿就走。 等白老爺反應過來喚家丁攔住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時候,君征早就走得影子都沒有了。 倒不是君征不想收拾一下行李,實在是他雖然走的光明正大,但是稍晚一步估計都得被白老爺抓回白府上家法、跪祠堂、關禁閉,別說收拾行李的功夫了,就這副被掏空的身子,就連背著行李他都怕走不快。 好在原主作為一名合格的敗家子荷包里有不少銀兩,君征出門租了輛馬車,跳上車逃命一樣的催著車夫出了城。 君征被人追殺過很多次,但是被自己親爹rdquo;攆的這么灰頭土臉的,這還是頭一回。 君征來不及感嘆這不同尋常的逃命rdquo;到底是什么滋味,馬車出城不過半日,就遇上了比惡毒繼母rdquo;還俗套的套路: 馬車被路中央擺著的一截斷木攔下,幾個彪形大漢自樹叢中鉆出,舉著明晃晃的砍刀圍住馬車,為首一人擺足了架勢眾星拱月的越眾而出,可惜念得臺詞簡直是毫無創意到了令人發指:此山是我開,此樹hellip;hellip;rdquo; 君征默默扶額。 這要是擱在以前,有人劫道絕對是君征樂不得的打架機會,可是以他現在這個氣血兩虧經脈還四處漏風的ròu身,人家山賊寨子里的看門口他都夠嗆能有一敵之力。 君征的愛好是打架又不是挨揍,形勢如此,即使是君征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好在這伙山賊駐扎的地方就在城外不過半日的路程,原主以前做混世魔王的時候沒少在街上聽過這伙山賊的消息,他們也沒有鬧出命案來的膽量,運氣不好被攔住了拿錢消災就罷了。 可惜這個好在rdquo;是對城里的其他百姓而言的。 原主可是個無惡不作專注結仇二十年的城中一霸啊!先不提以這幾位綠林好漢的正義感rdquo;,怎么可能會放過一個魚ròu鄉里的惡霸。就光說這群山賊里有多少人是和原主有著深仇大恨甚至被他親自bī到做山賊這條路上的hellip;hellip;君征就覺得前路迷茫。 唯一能讓君征安慰一點的,大概就是這伙人好歹不是原主繼母請來的,馬車車簾沒掀開之前,他們也不知道車里坐的是誰。 畢竟他可是一點預兆沒有的臨時起意說走就走,就連被他好歹通知過一聲的親爹都跳著腳沒追上,更別說消息還要更滯后一些的繼母了。 就連這點優勢,也很快就要沒什么卵用了。 圍著馬車的一伙山賊見馬車里的人遲遲沒有動靜,技術熟練地出言催促:我們只劫財不害命,只要把錢都jiāo出來,保證放你們一條生路。rdquo; 君征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將車簾撩開一條細fèng,將荷包擲出車外,繼續一言不發。 扔個荷包不過是瞬間的事,車簾撩開又合攏,一伙山賊圍著車占了好幾個角度,愣是沒人看見車里人的廬山真面目。 本來他們這伙山賊也都是走投無路才在此地落糙為寇的,來來往往的有不少都是往日的父老鄉親,他們心里都有準,并不是非要刮得人家分文全無才罷手,按理說車里乖乖jiāo了錢出來,他們也該放行了。 可是這次車里坐的人做派實在奇怪,從頭至尾一言不發不說,荷包的用料、里面的銀兩都昭示了這是條大魚,他們倒是不愿意就這么輕易錯過了。 領頭的當家數了數荷包里的銀子,搓了搓下巴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并不吩咐手下放行,而是更進一步出言bī迫:喲,車里這是什么人啊藏得這么嚴實,莫不是哪個大戶人家私奔的閨女吧,還不快乖乖掀起簾子讓大爺進去搜一搜?rdquo; 車里的人把自己藏得這么嚴實,沒準還真是個女眷,眾山賊聽得當家的如此說,也跟著從旁起哄,若車里坐的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女眷,此時定然已經嚇得魂不守舍忙不迭把剩下的銀錢都jiāo出去了。 可是車里坐著的可是君征,這具ròu身再怎么體弱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大老爺們,剛才是出其不意扔出荷包這才沒人看清馬車里的樣子,這回聽得當家的說車里有個大戶人家的閨女,一伙山賊湊著熱鬧就差把馬車掀翻了,君征再來這一手難保不會被人看見。 看不見臉看見手也夠嗆啊,原主雖瘦的沒有二兩ròu,可是畢竟骨節寬大,眼尖的一眼就能看出來車里坐著的可不是個女眷。 可惜自己這幅jīng瘦的體態在十里八鄉也是出了名的,不然君征還能直接拿刀劃花自己的臉逃過這一劫了。 君征的見識過生死一線的危機數不勝數,他臨時雇來的車夫可就沒有他這么好的心理素質了,雖說車夫常走這趟道也遇到過幾回這伙山賊,可是這回他車里坐著的可是白家那個惡霸啊,等會穿了幫,萬一這伙山賊一個順手把他也給剁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