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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征手里,恰好有這個證據。君征默默嘆息,這個證據,也只有這種qíng況才能有用。 至于劉錦的死,看似與我當初的死亡一樣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線索任何,可是卻是兇手留下破綻最多的一次。我沒有告訴你們,劉錦死前除了隱藏身形的法寶,連自己的內丹都jiāo給我了。rdquo; 君征看都不看二人的面色,徑自嗤笑一聲:兇手殺死劉錦的時候想必也在奇怪一個化形成jīng的妖修怎么只有這么點能量吧。rdquo; 越是反復回想推敲當日的qíng景,君征越是感慨敬佩于劉錦的深思熟慮,自打他有了犧牲的覺悟,劉錦就做好了一切準備,他的計劃里不但包括犧牲自己保全顏漓,連兇手以他的能量來彌補自身,甚至是jiāo出內丹盡可能留下遺言都想到了,這才提前盡可能的做出種種準備。 可惜劉錦死后他們確實揪出了金嚴,卻還是棋差一籌漏過了一個真兇逍遙法外,這也間接導致了馬玨不足兩個月就繼劉錦之后死于非命。 世事無常,劉錦若是沒有jiāo出內丹,兇手得到了充足的能量,按照當時的qíng況,君征已經摸出了一些秘境的端倪,大家甚至有了一起離開秘境的想,兇手若不是別無選擇,也不會bào露出自己的存在再次出手,馬玨hellip;hellip;或許就不會死。 君征只能嘆一句天意弄人。 不過若是真的如此,接下來的事qíng可能只會更加殘酷。 劉錦若是沒有將內丹留給君征,君征也就沒有得到劉錦遺言的機會,失去了寄生rdquo;這個線索,當時恐怕甚至金嚴都不能找出來。 兩個兇手繼續在秘境中橫行,馬玨和宋殺,甚至君征,恐怕都說不定連一個月都活不過。 更何況就算當時依舊能夠揪出金嚴,兇手也有了足夠的能量可以耐心等待君征探索秘境的核心,事qíng恐怕還是難以善終。 秘境的意志明明白白的告訴君征,秘境中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這已經幾乎是眾人的命運了,馬玨和宋殺這對道侶到時候能怎么辦? 秘境的這種提示,君征不可能說出來,只會埋頭繼續尋找其他方法,馬玨不過是多活一些時日,耗盡了從劉錦那里得來能量的兇手,依舊會把手伸向馬玨。 該發生的依舊會發生,只是晚上一些日子罷了。 或者更糟,兇手在劉錦那里得到的能量越多,修為久越qiáng。 人各有命,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再想這些如果rdquo;也沒用了,君征打斷自己的思路,繼續以他平淡的語氣分析: 劉錦的內丹在我這,他死之前,給我留了遺言。rdquo; 兇手此時必定內心大振,君征卻沒有給兇手仔細思考猜測劉錦遺言到底是什么的機會,稍稍頓了頓就繼續自己語氣冷靜而篤定的陳述。 劉錦能留下遺言,證明劉錦死前至少是清醒著的,這就和濮辰身死當日的qíng況又不一樣了。rdquo; 我對寄生植物成jīng的妖修雖然不了解,但是看馬玨身死之時兇手留下了必定會瘋魔報復的宋殺這一隱患,也可以推測,兇手恐怕一次只能殺死一人,那么濮辰和劉錦的死亡時間,未免有些太接近了。既然客觀條件并不允許兇手一次xing殺掉兩人,相隔短短一天,似乎也有點太接近了吧。rdquo; 君征不管寄生植物rdquo;四字在二人心里掀起的驚濤駭làng,緊接著發起下一輪言語攻擊。 后來我們知道有兩個兇手以后,我才意識到,劉錦恐怕并不是死在金嚴手里。rdquo; 可是馬玨的死,又再次和濮辰死亡當日的qíng況重復了。 作為道侶的宋殺居然直到天將拂曉才察覺馬玨已死,這種無聲無息睡夢中取人xing命的手法,和濮辰死亡當日何其相似。 金嚴已經被燒成飛灰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的手法卻被殺死劉錦時還不具備的兇手完美重現,事qíng的真相只剩下一種可能。rdquo; 君征不再出言,深沉的看向對面二人。 就在這時候,顏漓忽然動了,而且一動就是雷霆萬鈞之勢,她不知從哪掏出一把胭脂色的桃花扇,飛快的向關絨絨抖了三抖。嘴里還接上了君征未竟之語:那就是我在金嚴死后,又和關絨絨合作了。rdquo; 關絨絨確實早就有心防備,可是顯然顏漓在和關絨絨合作的時候還是留了一手,這一招顏漓可能在關絨絨面前用過,可是關絨絨卻從來沒見過顏漓手里的扇子。 顏漓有所動作的下一刻,關絨絨就以攻為守的揮掌攻向顏漓,卻沒想到即使已經以掌風chuī走了顏漓扇起的一縷微風,這一縷微風也依舊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的拂到了關絨絨的臉上。 關絨絨心下大呼不好,卻已經來不及了,關絨絨立刻就有些睜不開眼睛,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君征掌心用于唬人空架子在他說話的這會已經漸漸充進了內核,不再是中看不中用的假把式,顏漓忽然bào起反目,君征毫不意外,順勢抬手,掌心的大招一分為二,一半狠狠打在關絨絨身上,一半卻攻向了剛剛送出一波助攻的顏漓。 二人猝不及防受此一擊,皆受傷倒地,關絨絨已經徹底昏死過去,顏漓卻還清醒著,雙目圓睜,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驚訝。 君征一舉擊倒對面兩人,連眼都來不及抬,bào起沖向顏漓,連技巧都顧不上,伸手直接qiáng行掰斷顏漓的四肢,靈力凝成一把銀針如同當初對待金嚴那樣再次刺穿顏漓的各大要xué。 顏漓這邊的痛呼聲不絕于耳,還夾雜著不可置信的咒罵:你在做什么!我明明不是兇手!你明明已經知道了??!rdquo; 君征對顏漓那邊的動靜充耳不聞,反正顏漓現在能活動的就只有嘴了,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 更要緊的是關絨絨這邊,關絨絨畢竟實打實的吸gān了馬玨的全部修為,即使受君征一擊導致她沒能防住顏漓的攻擊昏迷過去,但就在君征bào力拆除顏漓行動能力的這么一小會,她就已經輕輕皺起眉頭掙扎著即將蘇醒過來了。 好在君征對于qiáng行剝奪行動能力這一項上工種熟練,伸手輕而易舉把化形成小女孩身量輕盈的關絨絨抄起來像是對待一件洗完的衣服一樣隨手一抖,關絨絨的關節就全都順條順縷的乖乖被抖開。 關絨絨全身的關節都被抖開了,這種疼痛就連是個植物人都能疼醒,更何況是本來就已經快要清醒過來的她,關絨絨本來怎么努力都睜不開的雙眼驟然瞪圓,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滴。 君征不受影響,輕車熟路的再次揮手凝出一把銀針,嗖嗖嗖把關絨絨也cha成了一只刺猬,這才脫力倒地,一屁股癱在地上。 從始至終,君征看似游刃有余,實則就連一開始走向爆炸中心給宋殺和馬玨收尸時平穩的步伐都是硬撐出來的。 他的神魂受創實在是太重了,甚至比關絨絨和顏漓在宋殺自爆時受的傷還重,更遑論在這之后他還受了關絨絨和顏漓聯手一擊。 要不是為了爭取時間暗暗療傷,他也不會抽絲剝繭,廢話那么多的將事qíng始末從頭分析一遍,甚至連弄出個空架子嚇唬人的招數都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