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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只是一些因為與女主和主線劇qíng無關而被糙糙略過的劇qíng。 她的喪子之痛,切身之恨,不過是他人故意安排來供人觀賞的一點波瀾罷了。 若是第一世死后就知道這些,蘭妃大抵會當場崩潰,可是現在畢竟已經是她的第二世了,這一世又是重生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外來者,蘭妃早就隱隱懷疑起這個世界的本質來。 對于一個古人來說,皇后這個心無城府的穿越者不經意間透漏出的東西,就足夠她膽戰心驚思量再三并懷疑人生了。 更何況,這一世她切切實實靠自己扭轉了命運,一路把上一世早夭的皇兒扶上了皇位,此時再知道自己兩世的身份都不過是書中的配角,也不會過于撼動她的心神了。 配角又怎樣,作者rdquo;安排好的劇qíngrdquo;不是被她親手改變了,說起來,所謂的書本甚至作者,看成是命運就沒有那么玄奧了。她和君征以及皇后混了這么久,總要學會點新詞。 比如mdash;mdash;我命由我不由天。 自己出自哪里,在她命不久矣宮中連披麻戴孝的白布都備上的時候,都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系統還說明了她將要面對些什么。 若是普通人逝世,其靈魂自然正常的投胎轉世,可是她現在歷經兩世神魂凝實,系統又失去了人工智能沒了脫離宿主另謀高就的能力,只能和她綁死在一起,種種因素加在一起,讓她有了其他的選擇。 她若是能度過胎中之謎,可保記憶不失神魂不滅的轉世。 蘭妃彼時已經是一個活了兩世的老太太了,對于死亡早已沒了年輕人的懼怕,可是系統偏偏說了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個話本中的故事,她若渾渾噩噩死去,有朝一日這個世界出了什么差錯,還有誰能記住她已經成了一世明君的兒子呢。 終歸還是不舍的,終歸,蘭妃還是憑借胸中一絲堅持,度過了胎中之謎的種種折磨。 接著就是轉世,這次的轉世和她上次的重生還不一樣,她雖然度過了胎中之謎,卻走的是正兒八經的投胎轉世之路,她也投身到了一個胎兒的身上。 雖然在母親腹中,胎兒也多少有了些聽力,可是她卻還是無法探知這個世界的qíng況mdash;mdash; 都換了個世界了,語言總不可能絲毫未變。遠的不說,就連她前兩世的國家,各地還得有點方言呢,更何況是隔了一個轉世投胎那么遠的距離。 她日日在母親腹中連蒙帶猜,直到臨盆之日,才將這個世界的語言學了個**不離十。 照理,這個世界的語言和她上一個世界有不少相通之處,她本不該學的這么慢,可惜她這個世界的母親是個悶葫蘆,平日里只偶爾和一個男**談幾句,其余時間皆是一片沉默,能供她學習語言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這也不急,迅速了解世界當然好,但是她畢竟只是個嬰兒,有的是時間一點一滴的像個新生兒一樣學習。 然而事實hellip;hellip;再一次出乎了蘭妃的預料。 別的不說,反正,她計劃里的像個新生兒一樣rdquo;大概是沒希望了。 她還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之間用出的天賦技能給自己的母親填了什么樣的麻煩,更不知道自己的母親rdquo;早已察覺自己的不凡,是以并未掩飾目光中的審視,畢竟又有哪個親生母親會懷疑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呢。 可惜,她好死不死還真的碰上了一個一直在懷疑她身份的親媽,而且這位親媽還連粉飾太平的意思都沒有,赤middot;luǒluǒ的用目光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懷疑并迅速明目張膽的走起了神。 她在娘胎里聽說的世界好像還挺正常的啊,你作為一個母親懷疑自己的親兒子就算了還在這么重要的時刻走神是要鬧哪樣? 蘭妃有點懷疑人生,然而接著,讓她更懷疑人生的事qíng接二連三的砸了她一臉。 她自己的親媽居然毫無芥蒂的管自己叫道友rdquo;?不但吩咐自己遠離親爹,還興致勃勃的打聽起了她修的是哪一道?蘭妃被這個事實砸的只剩下面無表qíng一種表qíng,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一口戳穿了來歷? 當然,一切的驚恐都在君征的自報身份中消弭于無形,她經歷了這么多常人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事qíng,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世界心里肯定免不了迷惘與畏懼。 可是現在他鄉遇故知,別管這個故知rdquo;靠不靠譜,至少她自己心里,有了個依靠,多少安定了一些不再那么畏懼。 尤其是她還知道,這位故知雖然人qíng世故上大概hellip;hellip;只能用一竅不通來形容,可是武力值卻令人嘆為觀止。 作為這位故知的親生兒子,蘭妃的人身安全肯定是安全無虞了,蘭妃放心了不少,這才有心思默默在心里理順這短短一會的巨大信息量。 緊接著hellip;hellip;本來就讓她接受困難的巨大信息量,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mdash;mdash;她這個身體的生父,來看望她們母子二人rdquo;了。 對于這個生父,蘭妃本來是心存親近的,畢竟她剛從那個討好父親才能得到皇權的世界過來,接受了自己兒子的身份后,條件反she的就開始思考起如何討好父親的套路來。 然后,她的世界觀就又裂了一次。 生父如此不堪讓她都難得的心生厭惡,可是即使如此,她還是對君征居然親手打斷了丈夫的腿這件事表示有些難以接受。轉念想想打斷丈夫腿的是君征hellip;hellip;又莫名其妙覺得可以接受了。 彼時的蘭妃還沒想到,君征已經對她抱有厚望,并計劃好了為她洗腦的整個過程。她就這么被bī著三歲習武幼時經商,甚至早早賺來了很多人一輩子賺不來的錢。 習武的過程不堪回首,她直接放棄了成為像君征一樣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高手的奢求,甚至對于接下來的不知道幾世都做好了決定。 她對武藝的不通不是在身體上的,而是深深地hellip;hellip;刻在她的神魂上的,一個三歲的孩子就算有再好的根骨也顯不出來,她對于習武這件事hellip;hellip;基本上只能用一個學不會rdquo;來概括。 還好君征也及時放棄了,不然作為親娘兼監護人兼財政來源,蘭妃哪敢得罪他,bī到份上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反正,終其一生,蘭妃的武力值都永遠的停留在能打過一個同齡弱jī的水平。 君征這個人也是妙得很,說是他不通人qíng世故吧,他還能輕易擊碎她的心房,用一張銀行卡、幾句教導以及一個遠遠吊在前面的名為講道rdquo;的胡蘿卜,就哄得她一路拼命。可是真要說君征心機深沉,蘭妃又覺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總之,蘭妃就這么被講道rdquo;的誘惑所蠱惑,打破上一世的原則直接對上自己的生父根本連掙扎都沒掙扎過,直接端掉了本來她還打算爭取一下繼承權的高家企業。 蘭妃觀念的改變倒也不全是君征這棵懸在眼前胡蘿卜的功勞。這個世界畢竟不是蘭妃當初的世界,蘭妃身在其中,學習著這個世界的規則,即使是出于入鄉隨俗,也得接受一下人家世界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