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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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就到徐任他們所在的小區,在管家和保安的帶領下,霖沐陽、荀鈺和陶哲三人來到了徐乾掉下的水溝。 怕意外再次發生,水溝現在已經被物業圍起來,禁止業主們通過。 一邊把鐵板往旁邊挪,物業一邊然他們小心腳下。 等霖沐陽他們走近一看,就見水溝最多只有半米寬,因為里面的水是黑的,所以水深看不出來。 水溝里面的水散發出一陣陣惡臭,陶哲一接近就忍不住皺眉捂鼻。 見他這表情,霖沐陽下意識去看荀鈺,就見對方站在離水溝三米遠處,一臉嫌棄的不愿接近。 霖沐陽忍笑:“有這么嫌棄?” 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的荀鈺聞言看面不改色的霖沐陽,由衷佩服: “你不覺得臭?” 腐尸味比水溝的味道更一言難盡,霖沐陽都聞過了,這點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 不過一想到荀鈺在學校看見垃圾桶都恨不得繞道走的模樣,霖沐陽對他道我: “你要是受不了,去旁邊等我吧。” 順著霖沐陽手指的方向看向旁邊的涼亭,荀鈺頓了一下搖頭: “算了,我就在這里,你不用管我。” 捏著鼻子的陶哲拉了一下霖沐陽的胳膊,甕聲甕氣開口: “師父你別管荀哥,他從小就死要干凈。” 荀鈺瞪陶哲,威脅:“你不愛干凈,要不要我踹你下水溝里洗個澡?” 陶哲一縮脖子不說話了。 這時在一旁聽霖沐陽他們說完后,物業才苦著臉開口: “其實我們這水之前不臭的,里面還養了碗蓮和鯉魚,結果自從徐先生出事后,水不知怎么回事就變得又黑又臭,一夜之間魚都翻肚白了,真的是邪了門了。” 徐乾出事,物業這幾天也不好過,業主在他們負責的地方掉進水溝,他們公司將會面臨巨額賠償不說,名譽還受損。 當晚值班的保安因為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徐乾,已經被開除了。 陶哲一聽睜大了眼:“還有這事?” 物業點頭:“是啊,不信你們可以問黃老先生。” 管家老黃在一旁點點頭。 就因為水質變化太過蹊蹺,所以大家才會覺得徐乾是撞邪了。 霖沐陽垂眼看著地面,幾秒后問物業: “水溝有多深?” 雖然不知道管家帶三個小娃娃來這里做什么,但物業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因為要養魚,所以修的之后就特意修得深一些,大概七十厘米的樣子。” 說完后不等霖沐陽開口,物業又趕緊補充: “不過水深很淺,只道成年人小腿,就算小孩掉下去也不會出事的。” 徐乾當晚掉下去為什么沒自己起來,這是物業一直想不通的事。 看著水溝兩旁的狗腳印,霖沐陽想到在病床前趴著菠蘿,轉臉看管家: “找到徐乾的時候,狗是哪里?” 提到死去的菠蘿,管家眼里的痛惜一閃而過: “菠蘿就在老爺旁邊。” 霖沐陽:“也是在水溝里?” 管家點頭:“是的。” 霖沐陽想了想指著地面問陶哲:“你能看見這些腳印嗎?” 低頭看著灰色的水泥面,陶哲眨眨眼,不解:“哪有腳印?” 那這些狗腳印就是菠蘿死后的靈留下的。 陶哲也反應過來了,往霖沐陽旁邊湊了湊,再次大鳥依人的抱著他胳膊,小聲問: “師父,你看見什么了?” 幾米處的荀鈺見陶哲抱霖沐陽的胳膊,眼神一凝,也不怕臭了,兩步走過來,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陶哲的后衣領,把他從霖沐陽身上撕下來。 對上陶哲控訴的眼神,荀鈺毫無愧色: “這么大人了,好意思嗎?” 陶哲剛想說——弱小無助的自己依靠一下強大的師父怎么了——結果被荀鈺一個眼刀殺得噤聲。 物業和管家低頭仔細看了看地上,隨即抬眼一臉霧水看霖沐陽: “哪有什么腳印?” 頂著眾人的目光,霖沐陽平靜開口:“你們看不見。” 物業:“???” 管家反應很快,皺眉問霖沐陽: “小先生,難道真的有鬼?” 四處凌亂的腳印說明菠蘿當時很恐慌焦急,且爪子方向大多是朝著外面過道,而不是朝著水溝,說明當時讓菠蘿覺得恐慌甚至是防備的,不是因為掉水溝的徐乾,而是在過道的某個東西。 所以聽了管家的話,霖沐陽默了兩秒回: “十有八九是了。” 管家臉色變了變,一直沒搞清楚狀況的物業終于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看著霖沐陽愣愣開口: “這些小兄弟,你是……道士?” 物業話一出陶哲就樂了: “你見過這么帥這么年輕的道士嗎?” 連一旁的荀鈺都沒忍住笑著看了霖沐陽一眼,心想—— 這人有時候正經得,的確像一位老成的小道士。 整日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小道士。 一直安安靜靜的小人們看一臉驕傲的陶哲,腹誹: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是……就你會吹彩虹屁! 物業搖頭:“沒見過。” 別說年輕帥氣的道士,他連一個真道士都沒見過。 陶哲‘嘿嘿’笑,一臉‘我師父天下第一’的驕傲: “但我師父的確能捉鬼!” 物業:“……” 知道物業心里把自己當成了招搖撞騙的神棍,霖沐陽也不在意,忽略掉物業略復雜的眼神問管家: “徐乾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嗎?” 第21章 黃符 徐乾從出事到被發現,中間隔了好幾個小時,這段時間他都不省人事了,對方卻沒有要他的命,這讓霖沐陽覺得疑惑。 都做這份上了,難道不是想害命? 聽陶哲說過徐乾、徐任的生意場上的所作所為后,霖沐陽在想是不是有人尋仇。 霖沐陽說完后,眾人齊齊轉頭去看管家老黃,管家擺擺手: “我家老人一向與人為善,不可能有仇的。” 管家說完后陶哲在心底嗤笑一聲—— 與人為善,要是我們再天真善良點說不定就信了。 徐任炒房拆遷,弄出人命的事情他們可都沒忘。 見幾人眼里nongnong的不信任,管家趕緊為自家老爺證明清白: “是真的,最近臨水工地開工,老爺整日早出晚歸,哪有什么時間去得罪人。” 荀鈺雖然不了解生意場的事,但聽了管家的話后看他: “什么工地要麻煩徐乾一個老總親自跑?” 拼搏到徐乾這個年紀,工作大多都是酒桌上的籌光交錯,巡查工地這種事,應該是手下來完成才是。 作為管家,老黃不好說主人家的事,只是說這個工地很重要,徐乾要親自去盯著才放心。 臨水在城西,是徐家新承建的工地,一所大學要在南楓市建新校區,競標的人多,徐乾也是走了好多關系才攬下這個活。 承建學校油水雖然沒私人多,但學校屬于政府項目,徐乾看重的是能通過這個項目和多少公職人員搭上線。 徐任就是借著他爸名頭混日子的二世主,平時讓他在辦公室或者哪個酒桌酒會裝裝樣子還成,真讓他做些什么實質性的工作,他只有兩手抓瞎,所以徐乾才親自盯,一個半月下來啤酒肚都瘦了一圈。 霖沐陽看著一地的狗腳印,想了想道: “你說的工地在哪里?” 荀鈺聞言看他:“你要去工地?” 霖沐陽點點頭:“過了太久,這里的線索都被破壞得差不多了。” 前天南楓市還下了一場雨,這里除了水溝的臭味,霖沐陽感受不到其他的味道,也沒辦法鎖定當晚站在旁邊、讓菠蘿不安的東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