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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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塞過來的□□模型,特地做好了針對于涼水澈專人的搜查令。 居然一通電話,把精心準備的這一切又華為煙云散。 太丟人了。 風(fēng)見百思不得其解,找到在暗處觀察的安室透:“降谷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又不讓逮捕了?” 安室透背對著他,站在天臺望向樓下那間禁閉大門的診所。 陽光環(huán)繞在他的身周,經(jīng)久不散。 “是警廳管理官、親自、打的電話。” 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也讓風(fēng)見在線慌亂:“降谷先生,那個女人是那個地方的人,這件事上面的人知道嗎?我們就這樣要丟失一個關(guān)鍵性的信息情報員嗎?上面的親自打電話不允許我們逮捕,難道……難道……” 他猛地上前一步,渾身顫抖:“那個女人……也是……臥底?” “不是。”安室透推翻了他的這個推測。“我很清楚,那個女人不屬于fbi、cia,也不是我們自己人。” “那會不會是四大情報組織之一的呢?” 美國情報局分為四大板塊,卡貝納確實符合科技處的一切標準。 但是她是一個從來沒有去過美國的人,也沒有任何流離在美國的經(jīng)歷。 可又想到卡貝納對朗姆任務(wù)的悖逆,這讓安室透陷入了思考的死胡同內(nèi)。 卡貝納是一個以自己為優(yōu)先的人,組織的任務(wù)全部拋之腦后。 完全不像組織的作風(fēng),更不像一個合格的臥底該有的行為。 上面的人攔住他逮捕卡貝納的措辭是,自先前偽造證據(jù)逮捕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讓公安的形象大跌,絕對不允許安室透再用同樣的手段去逮捕一個疑似組織成員的人。 盡管安室透再三保證,卡貝納就是組織里的人。 但還是被上面的人拒絕。 安室透氣極反笑。 和上頭的人電話掛斷前,對方還說了一句讓他恨不得把手機砸碎的話。 “零,如果不行的話,你先撤離組織吧。我們十分擔心你在組織的處境,不想失去你。” 好的很,現(xiàn)在還開始質(zhì)疑他的能力了。 風(fēng)見明顯感覺到了他內(nèi)心的變化,當降谷先生只要暴怒的狀態(tài)中,他就會閉上眼睛緊抿唇角,微微露出里面咬緊的牙尖。 但這也是他自我調(diào)節(jié)的一種方式。 再睜眼的時候,他就會立刻恢復(fù)到平常的狀態(tài),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降谷先生做出了攤開自己臥底身份為代價,下定了決心要活捉卡貝納。 他認為卡貝納的身上一定藏著關(guān)于組織的許多有利信息,全然不顧自己在組織打拼多年辛苦積累的職位。還連夜告知藏在組織里的部分自己人,小心身份,準備抽離組織不要被他連累。 可沒想到,這個計劃還在一半的時候就被上面的人打斷。 還驚動了那個狡猾的卡貝納。 她肯定會懷疑到降谷先生的頭上。 風(fēng)見也想要提議,不然就讓降谷先生離開組織吧,他已經(jīng)被那里的人懷疑了,如果要是萬一…… 安室透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風(fēng)見,這個計劃就當作從未有過,就此作罷。” “降谷先生,卡貝納肯定會懷疑你的……” “我剛才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安室透突然散去上一秒所有怒氣,紫灰色的眼睛里是經(jīng)歷了狂風(fēng)驟雨之后的絢爛笑意,好看又危險。“這個卡貝納,可能會成為我再次獲得組織信任的最大助力。” fbi,不要怪我。 為了我的國家,犧牲你一個人,好像挺劃算的呢。 * 在這個國家的另外一個城市里,有個人逆光而坐,手里握著座機聲音沉重:“謝謝了。” “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對方嘆氣。“這都叫什么事啊,不是我說,讓她趕緊回來吧。” “勸過,沒用,她性格一向如此。” “你也勸不動嗎?真是個固執(zhí)的丫頭,不過我還挺喜歡她的呢。零可是我們這里最有能力的間諜警官,被她氣的這會兒正咬牙切齒呢。” “我現(xiàn)在根本聯(lián)系不上她。對了,我還需要你們幫我做個東西。” “明白,我們會準備好的。” -------------------- 作者有話要說: 風(fēng)見:人家擔心你嘛,嚶。 先說一下,女主不隸屬任何紅方組織,是真真實實是投靠到組織里去的,暫時屬于黑方的人。立場有點類似于貝姐,有自己的小脾氣。 為什么公安高層不允許透子逮捕,最后對話的二人是誰,日后再慢慢揭曉。 第13章 離間計 把那個亂眉毛的小公安氣跑之后,涼水澈心情也沒有很好。 為什么公安會查到她這里? 突然不查,肯定是驚動了那個人。 她現(xiàn)在的下落肯定也被“他”知道了。 是誰。 搞的這一切? 涼水澈一連灌了好幾杯紅酒,喝的有些上頭,滿腦子亂糟糟的飄過許多人的模樣。 趴在桌子上,她頭昏腦脹。 放縱的結(jié)果就是容易醉。 涼水澈好像又看到他了。 自己在夢中變成被犯人挾持的對象,就和凌晨的那個小男孩一樣,有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涼水澈聽到自己用著稚嫩的聲音哇哇啼哭,叫喊著發(fā)出生存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