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這個柱吃了燙嘴_分節閱讀_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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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 “怎么……會這樣……” 獪岳的身體和頭顱在一點點地變成飛散的灰燼,身體的消弭使他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起來。那雙被黑色浸滿的眼瞳死死瞪著有棲川郁時,眼底全是不甘和不可置信。 “我知道了!我就知道!那個死老頭就是偏袒你!”獪岳像是找到了能夠肆無忌憚謾罵的立足點,在臨死之際也要破口大罵,“藏著這么一招只交給你這個廢物而不交給我——他就該死!” “雷之呼吸里從來沒有這一型。”有棲川郁時甚至沒有回頭,他連看獪岳一眼都嫌臟,“那是善逸自己創造的。” “你才是廢物,不配的那個從來都是你。” “不可能!”獪岳像是瀕臨瘋魔一般邊笑邊怒,“不可能!” 獪岳到死也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他自負到了極點,心里從來都是壓我妻善逸一頭,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竟然是不如我妻善逸的那個廢物。 在即將迎來終點時,獪岳恍惚中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匍匐求生、卑微無能、自私自利自負。 他從幼時至今,都絲毫沒有改變過。 “都是因為你這個廢物我才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獪岳最后一點憤怒嚎叫的尾音也因為頭顱化作飛灰而彌散了,風卷席走灰燼,好像獪岳從未出現過一樣。 有棲川郁時和我妻善逸都沒有注意獪岳臨死的慘狀,他們關心的只有桑島慈悟郎。 我妻善逸聽到了獪岳死前惡毒的嚎叫,他艱難地抿了抿唇,下意識地握住了桑島慈悟郎的手。 老人的手摸起來異常粗糙,手心和指腹都覆蓋著一層有些微微開裂的厚繭,那是長期握刀留下來的痕跡。 “對不起……”我妻善逸聲音緩緩低了下來,他不想哭,但眼淚卻無法克制地沿著臉廓落了下去,滴在泥土中浸開,濺起微不可見的塵埃。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都是因為他,獪岳才變成了鬼。 都是因為他,爺爺才傷成了這樣。 “不要哭,”桑島慈悟郎嘴上說著不要哭,卻連自己也克制不住從眼中積蓄溢出的眼淚,他的氣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不要哭……” 桑島慈悟郎用盡力氣,才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來。 “你是我的驕傲啊……善逸。” * 蝶屋之中,桑島慈悟郎已經昏迷兩天了。 老人家雖然曾經是柱,但實際上身體已經老化,素質當然也大大降低。如果是年輕時候的桑島慈悟郎,獪岳根本不可能傷他到這種地步,就是重傷,也不至于昏迷兩天多。 因為有我妻善逸一直陪在桑島慈悟郎的身邊照顧,所以有棲川郁時沒有一直照看桑島慈悟郎。 已經有我妻善逸這一個徒弟陪在那里,有棲川郁時過去了也沒有必要,我妻善逸一個人就夠了。 既然有棲川郁時并不能讓桑島慈悟郎早點醒來,那么原本陪同桑島慈悟郎的時間,有棲川郁時就干脆拿去訓練那些參與強化集訓的隊士了。 但他和我妻善逸才走了一天而已,目前還沒有隊士一直闖到最后有棲川郁時那一關,刀劍付喪神都閑的發慌。 而大多數隊士都還在宇髄天元的第一關那里訓練,在宇髄天元的手下掙扎求生。 是的沒錯,宇髄天元也來了。 雖然宇髄天元也來了,但實際上還是九柱訓練。九柱中沒有參與這次集訓的柱只有一位——蟲柱蝴蝶忍。 宇髄天元恰好補上了這個缺。 反正這也不是上前線戰斗,他身為剛退任不久的前任音柱,實力還是擺在那里的,當然也就過來幫忙一起訓練這些隊士了。 畢竟這些隊士可都是將來和鬼舞辻無慘大決戰時重要的戰斗力,當然是越強越好。 有棲川郁時照例在每天都會抽空去蝶屋看望桑島慈悟郎。 他跟我妻善逸簡單交流了幾句之后就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桑島慈悟郎的床邊。 坐了一會兒,床上躺著的桑島慈悟郎卻逐漸有了動靜——他先是的手指動了動,隨后在我妻善逸緊張又期盼的注視之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