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這個柱吃了燙嘴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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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為什么? 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不管這是幻影還是真實的繼國緣一,鬼舞辻無慘此刻都沒有心思再繼續(xù)思考下去了。 就算只是幻影,繼國緣一的幻影也足夠讓鬼舞辻無慘魂飛魄散了。 緣音站在原地凝視鬼舞辻無慘,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鬼看了他一眼之后,整個鬼就露出了一副驚恐到恨不得原地去世的表情。 “你……”他剛說了一個字,對面的那只鬼立刻就以rou眼都幾乎捕捉不到的速度落荒而逃了。 “誒?” 緣音愣了愣,隨即開始皺眉沉思——他跑什么?難道他長得很嚇人么? 鬼舞辻無慘當然要跑了。 繼國緣一是他內(nèi)心深處最深的恐懼,這份恐懼幾乎烙印在了鬼舞辻無慘的靈魂中。 這是他誕生上千年來,在長久的生命中遇到過的最可怕的敵人,是他最為忌憚的人類——也是唯一能將他逼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躲躲藏藏而不見天日的最強劍士。 當年的繼國緣一能用壓倒般的劍技讓他分裂成數(shù)千塊落荒而逃,現(xiàn)在的繼國緣一當然也能做到。 鬼舞辻無慘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絕望和恐懼,當然二話不說就先跑了再說。 鬼舞辻無慘是個膽小鬼,他極度恐懼死亡,所有一切能造成他死亡的人或事物鬼舞辻無慘都敬而遠之,要不然當年他也不會一直躲到繼國緣一死去才敢現(xiàn)身了。 既然鬼舞辻無慘走了,緣音也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他帶著滿心的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松月屋,夜斗見他回來了,轉(zhuǎn)過頭問緣音:“怎么了?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沒發(fā)生什么事情。”緣音遲疑了一下,神色困惑的回答夜斗,“那個鬼……他好像認識我的樣子。只看了我一眼,他就露出了很害怕的表情,然后就逃走了。” “啊……是嗎。”夜斗對這個結(jié)果早就有所預(yù)料。 在夜斗收緣音成為神器之后,他就讀到了緣音的記憶。在緣音的記憶中,他看到了當時的鬼舞辻無慘對緣音有多么的忌憚,膽小的不像個堂堂鬼王。 倉皇逃走才更符合鬼舞辻無慘極度怕死的性格。 “誒……鬼舞辻無慘認識你?”有棲川郁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并不是緣音和鬼舞辻無慘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而是緣音本身。 如果他繼續(xù)和鬼舞辻無慘有所接觸的話,萬一回想起他生前的名字來的話,緣音可能會承受不住執(zhí)念的沖擊,墮落為妖魔的吧? “這樣……”他將擔憂的目光投向夜斗,“沒問題嗎?” 夜斗注意到有棲川郁時投來的目光,對他微微壓了壓下巴:“沒事的。” 有棲川郁時松了口氣,“他走了就好。看來他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是不會再來了,等他再來,我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這里了。” “請不必擔心,主君大人。”一期一振跪坐在有棲川郁時的身側(cè),他用指腹按在了本體刀劍的刀柄上,“無論是誰,只要會危及到您,我們都會拼盡全力將其斬殺。“ “保護主君大人是我們的職責。雖然我之前一直作為皇室御物被珍藏,”鶴丸國永拍了拍身側(cè)的本體刀劍,露出一個自得的笑容來,“但我可是刀劍啊,出陣的話完全沒有問題哦。” 大和守安定的話就顯得不那么安定了:“我會讓所有的敵人都首落死。” “那種事還用說嗎?”加州清光凝視著有棲川郁時,一字一頓神色認真,“主君大人,您前方的道路我們會為您掃平的。” 他們是刀劍的化身,并非人類,卻比人類更可靠、更讓有棲川郁時覺得安心。 比起第一次時因為擔心刀劍付喪神們的安全而不敢讓他們現(xiàn)身、只能自己獨自對抗鬼舞辻無慘的時候,現(xiàn)在更讓有棲川郁時覺得有安全感。 現(xiàn)在有這么多刀劍付喪神陪伴在他的身邊,他們會為他掃平前路、壓制敵人。 有棲川郁時抿了抿唇,他也說不清自己內(nèi)心涌動的應(yīng)該是什么情緒。 他不再是孤立無援的獨自一人,他不需要一個人不停地逃亡,他有了信任的家人和同伴。 四海之大,他終于有了容身之處,可歸之家。 * 加賀居住在松月屋一樓拐角的屋子里。 有棲川郁時第二天的時候就找到了松月屋的老板娘加賀,對她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 “我希望您能幫我將京極屋的那位名叫善子的樂師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