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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這個柱吃了燙嘴_分節閱讀_21

    反正亞人就算死了也會復活,要是死亡一起就重新換一件衣服的話也太過浪費了——那些人大概都是這么想的。

    有棲川郁時已經記不清自己死亡了多少次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選擇記錄下來自己死亡的次數,到了后來被厚生勞動省給抓住——就只剩下麻木的痛苦了。

    這是暗無天日、痛苦到令人窒息的深淵,他被掐著脖子束縛在深淵中,日復一日地啜飲苦痛。數不清過了幾天、數不清到底死亡了多少次。

    他只記得自己在不斷的死亡、重生、死亡、重生。

    這份痛苦是沒有盡頭的。

    每一天都是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死法,那群瘋子為了測試亞人的極限在哪里,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到了后來,有棲川郁時已經不再為痛苦而流淚了。

    如果那一次就死掉的話就好了——他有時候會這么想。

    有棲川郁時的第一次死亡是一個意外。

    他讀國中時,班里有一個抑郁癥嚴重的女孩子絕望自殺,試圖從教學樓的天臺跳下來一了百了。有棲川郁時在她跳下去的那一刻沖出去,抓住了她的手。

    但有棲川郁時自己卡在了一個很尷尬的位置——那里不是天臺,而是天臺和下一樓層中間凸出的裝飾物把手,天臺上的人無法對他施以援手,而下一樓的人又夠不住他。

    那個被他拉住的少女倒是好好地被人從窗口接了下去。

    但他就讀的那個國中大概資金全被貪污了,教學樓可能是什么豆腐渣工程——那個裝飾性的把手毫無征兆地就斷裂了。

    從六層樓高度的地方摔下來還能活么?

    有棲川郁時親身體驗的答案是:不能。

    但一分鐘后,同學們甚至沒有從他墜樓死亡的震驚中緩過來,他就在全校師生的眼皮子底下復活了。

    少年在滿地血污中睜開了璨金色的眼睛。

    *

    有棲川郁時跑的很急,他能出逃不是什么偶然,而是早有預謀——同為亞人的佐藤迫切地需要他這個同伴,而他對于營救被厚生勞動省抓住的亞人十分有經驗。

    有棲川郁時來不及仔仔細細翻找,他從突然離開的研究員的大衣口袋中胡亂抓了一把,掏出了許多零碎的硬幣和關鍵的那張門禁卡。

    他從染盡了紅色的衣袖中露出來一截纖細的手腕,手腕上是一道深刻的深紅色的勒痕,那是拘束帶留下來的痕跡。

    厚生勞動省對于亞人這樣珍惜的研究對象看的很緊,他剛剛刷開門禁就陷入了緊張的追逐戰之中。IBM很強,但卻沒有辦法單獨對抗整棟大樓集中起來的安保,他只能被逼上了樓頂。

    有棲川郁時站在天臺邊緣時甚至沒有任何猶豫就跳了下去。

    不跳,他會被抓出去;跳了,外面還有佐藤那些人,他說不定能活下去。

    就在有棲川郁時以為自己即將迎來再一次的重生時,他卻感覺到自己不再下墜了。

    他猛的睜開眼睛,入眼就是少年被風撩起的黑發和蒼青色的眼睛。少年一把拉住他,很反科學的飄在半空中。

    此情此景讓有棲川郁時的腦子難得地懵了一下,隨機有著蒼青色眼瞳的少年就開始了一頓說教:“我說你啊不要隨便自殺好不好?雖然我業務是收費的有求必應但今天你運氣好,趕上我日行一善了,所以好好珍惜你這條撿來的命啊?”

    一通語速極快的碎碎念,有棲川郁時只勉強聽出來了前面一句話和“收費的有求必應”這幾個詞。

    運動服少年拎著他緩緩落到地上,有棲川郁時愣了愣,感受了一下□□著的腳掌踩到地面的觸感。他猛地抬起頭來,定定地看向他:“你是誰?”

    “我是夜斗神。”運動服少年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露出一個自認為相當瀟灑的微笑來,“擁有百萬信徒、神社遍布全日本的神明大人——不過這個夢想還在實現中。”

    夜斗一邊自夸的同時還在一邊打量有棲川郁時。他去救有棲川郁時的原因當然不會僅僅是日行一善那么簡單。

    他確實只是剛好路過、又巧合地剛好看到有棲川郁時跳樓而已,但是神明對自殺的人向來沒有好感。夜斗會在那一刻選擇幫他一把,實際上是因為……

    他和這個少年結下了緣。

    緣分這種東西是相當奇妙的,夜斗可以斬斷緣,當然也能看出緣來。而他和眼前的少年至今還牽連著從久遠的前塵中而來的緣。

    時隔百年,他還記得那張霽月般昳麗的臉。只是現在眼前的那張臉比起記憶中的要更為青澀和稚氣。

    而有棲川郁時當然不知道夜斗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些抓他的研究員不會給他太多時間,而他的IBM也沒有看到有其他亞人的IBM的存在……但是有棲川郁時能夠通過IBM聽到逐漸變大的腳步聲。

    “雖然我沒有聽說過夜斗神什么的,”有棲川郁時的語氣有點焦急,“但既然是神明的話,可以請您幫幫我、把我從這里帶出去么?我記得您剛才說了‘收費’什么,拜托了,付出多少錢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