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得喂飽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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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岍對著沉繁枝上下其手,把人從方領茶歇裙里脫出來后,看到她穿的純黑蕾絲內衣,眼里燃起火光一片。 沉繁枝的身材曲線較一般的芭蕾舞蹈家而言,實屬豐腴了些,尤其是胸脯飽滿的弧度,自青春期發育以來,就是她舞臺演出時的一大難題。 所以穿束胸是常態,有時彩排或練功為了效果與便利,她也會把雙乳裹得緊緊的。 司岍遇到過好幾次把人扒光,卻對著她的束胸束手無策的情況。 “今天跟誰出去了,嗯?”司岍捏著她的蕾絲胸衣摩挲,明知故問,“肯定不是去排練了。” 他的指尖停留在蓓蕾頂端,同時掌腹施力,將軟綿的乳rou握更緊。 沉繁枝被他弄得有點癢,假借回答問題,扭著腰肢避開他的輕捻,“就有個朋友,來出差。” “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司岍探到沉繁枝xue口的手一頓,“有傅少津吧?” “沒。”沉繁枝知道司岍這個大醋精對傅少津介意得很,下意識糊弄他。 司岍可是外交官,察言觀色的本事可堪一絕。 他捻住花珠,攪亂她神志,“你再想想,是有還是沒有?” 沉繁枝被他弄得春潮涌動,心知不說實話他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她抬高手臂掛到他頸后,靠著過人的腰力起身懸在半空,貼著司岍起伏的胸膛撒嬌,“哎呀,就是聚個餐嘛,你看我不是早早就回來了?” 司岍扯松居家褲,悄然褪去內褲,一手控住蓄勢待發的性器,一手撈起沉繁枝的臀部——這種情況,說再多都沒做有用。 “可我餓著了。” 蕈狀的頭部抵上花唇,司岍客氣地在花縫處上下逡巡兩個來回,直到頂端都沾上了沉繁枝情難自禁的蜜液,才“噗呲”一下,整根插了進去。他緊盯著沉繁枝泛紅的面頰,只見她羞赧閉眼的神情一如從前,便知方才那些撩人的手段,不過是她一頭腦熱。 呵。 司岍不意外地輕笑,他就說沉繁枝臉皮這么薄一女的,哪來的勇氣跟他玩聊sao這套——這回倒是該謝謝傅少津那架僚機,不然他也見識不到沉繁枝豁出去時的勾人樣。 “唔……” “輕點!”司岍的力道越干越大,沉繁枝酸得腰都快撐不住了,她索性趴在他肩頭,兩腳爬到他背上交叉著省力,“司岍、別那么重……呀!” “吱吱,”司岍叫她小名,“你得喂飽我。” “好、喂飽你。”沉繁枝被他顛得聲音都發顫,趁他分神聽她說話,連忙繼續安撫他,“你別這么狠,行不行?我又、跑不了!” 話音落,她又被重重撞了一記。 司岍沒理會她的討饒,還嫌她掛在自己身上,不好著力,把人放下來躺倒,壓上去繼續大cao大干。 雖說是新婚燕爾,但兩人回國沒休息一周司岍就去外交部報道上崗了,沉繁枝陪他打理完宿舍就回娘家住了幾天,直到周末司岍才把人接回家。這幾天司岍加班又回不來,前后算起來,兩人回國后相處的時間,比在國外時還少。 至少沒結婚前,司岍雖然礙于外交官身份特殊性,只能住使館不能留在沉繁枝那兒留宿,但好歹下班后就能見到女朋友。 現在沉繁枝是他老婆了,他反而比先前更摸不著人,司岍心里能沒氣嗎?! 他兩掌死死扣著沉繁枝兩瓣臀rou,火熱的粗大像柄利劍,不斷在她體內逞兇作惡。 “呃呃、司、岍……”這下,沉繁枝連求饒聲都被他撞得支離破碎,“不要了~求你,太快了!” 司岍咬著牙一言不發,額角青筋密布,汗水滴落到沉繁枝高聳上,燙得她胸口一顫。 “啊!”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過電感傳過四肢百骸,沉繁枝率先攀登上高潮。 在她又痛又爽的嗚咽聲中,回過神的司岍有些訝異,有些暗喜。 ——這才哪到哪呢。 他撈起全身發軟的沉繁枝,讓她坐起來靠在他肩頭小憩。 沉繁枝從上到下都是濕漉漉的,對比居家服都完好無損,只多了點水漬的司岍,她像個剛從河里撈出來的水娃娃。 司岍摟著她的腰輕哄,“吱吱,吱吱。” 沒有回音,司岍又忍不住了,托著她已經紅得發熱的嬌臀,上上下下地吞食他腫脹的巨物。 “嗯~”沉繁枝沒了力氣跟他斗嘴,只剩咿咿呀呀的嬌吟聲從喉間溢出。 司岍又按著她換姿勢擺弄了一刻鐘,臨到緊要關頭,才想起自己沒戴套。只好撤出來,射了沉繁枝一腿心的白濁。 事后沉繁枝累得洗澡都沒力氣,司岍要抱她去浴室,沉繁枝鎖住他的腰,搖頭表示暫時不想離開沙發。 司岍只好任由她枕在自己腿上,閉目養神。 他沒吃晚飯,剛剛又消耗了諸多體力,也顧不上他犯懶的老婆了,一口一個灌湯包,風卷云殘式掃蕩完所有吃食。 垂頭一看,得,二進宮門無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