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日,傅寧榕同謝鶴怡被賜婚的消息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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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有些困乏了。 往常她幾乎不愿意待在他身邊,總是鬧著要回傅家,現在睡在他榻上,蓋著他的被裘,絕口不提要回傅家的事情:“那我等會兒跟你去同審劉充,之后再回趟刑部報告尚書與這有關的事宜?!?/br> 雖然知道身為傅家的一枚棋子,必要時刻被放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那種周遭都在發難,只有她獨自一人去面對那些困境的感覺,難免還是讓她有些介懷。 安置好傅寧榕,謝渝緊急去處理這些時日堆積已久的事務。 先是去公主府上告知謝鶴怡和傅寧榕的婚事。 隨即去往關押劉充的獄中。 見他一副什么都不愿意說的模樣,謝渝直接放了話在這里,“謀害朝廷命官,襲擊當朝太子,偷藏軍械,貪污官銀……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不論哪件都是能誅你九族的大罪?!?/br> 已犯了那么多罪責,劉充倒不介意再多上一樁,朝著謝渝“啐”了一口,“既如此,那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啊。” 劉充被押著跪下。 謝渝居高臨下看著他。 手骨被青年太子踩得“咯咯”作響,疼得要命,他卻硬是什么表情都沒有。 “殺了你?”謝渝暗笑一聲,“直接殺了倒是便宜你了?!?/br> “孤倒不信你是為了自己?!?/br> “說吧,身后有什么人在指使你的,又或著你是在為誰做事?” 扳倒一個劉充有什么用? 沒了劉充,總會有一下個,他需要的是弄清楚真正的幕后主使。 謝渝又道:“孤的手段想必你也聽說過。你死了便死了,那四處為你奔波,妄圖掙扎著想要救你一命的馮尚書呢?” “就算你現在不招,等到孤查出來了,你的那些同黨早晚還是免不得一死?!惫枪澐置鞯氖滞菑堈礉M血污的臉上拍了拍,接著又拿過一旁帕子將自己十指盡數擦拭干凈,聲音緩緩,卻如同凌遲。 “到時不僅是馮弓濱,連你一直捂著不想交待的那些人,也會一個、一個全都來陪你。” “這樣黃泉路上,你也不會孤單了。” 方才那么疼他都沒吱一聲。 聽到謝渝說的這些話他倒是整個人垮了下來,表情幾乎是凝在了臉上。 謝渝最擅長的便是從心理上擊垮他人的防線:“若是旁人審,你及時招了的話還能免些痛楚,要是換了孤來,到時候你能不能撐下去就說不定了?!?/br> “孤尚且給你些時間思考,相信你也該是個聰明人,早日招了,省得浪費時間自討沒趣?!?/br> “接著審吧?!?告知在場的其余眾人。 說完這句,謝渝便就拂袖離去。 那么長時間都耗下去了,也犯不著總將精力浪費在他身上。 差人將圍剿的那大半贓物收回,又吩咐屬下沿著現有的線索去追獲另半部分,謝渝才終于馬不停蹄趕回宮中。 他回宮中是為去求道圣旨—— 傅寧榕和謝鶴怡的賜婚圣旨。 現下傅寧榕身份有疑。 但謝渝乃是鶴怡公主的親生哥哥,又是當朝太子,對傅家思之知根知底,他執意去向陛下求取這樁婚事,于情于理都是合適,根本沒有什么理由會被拒絕。 拿到賜婚圣旨一切就好辦多了。 不過半日,傅寧榕同謝鶴怡被賜婚的消息就傳遍了皇城。 加之謝渝派人制造言論,說是傅寧榕年少成名、驚才絕艷,旁人起了嫉妒之心才被傳此謠言,之前說傅寧榕身份有疑的那些傳聞頃刻間被逆轉。 雖然還是有些老臣始終不愿相信,但再怎么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 現在傅寧榕的身份已然是駙馬了。 “你們對之前那些傳聞倒用心的緊?!敝x渝輕蔑一笑,免不得陰陽怪氣道,“怎的現在風向逆轉了也不去關心關心?” “還是……你們只是想聽自己所希望聽到的?”他眼神銳利,掃了過去,讓人不禁打了寒顫。 “再者,當朝駙馬的身份哪里容得你們置喙?” “她傅寧榕娶得可是孤的同胞meimei,若她真是身份有疑,你以為孤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meimei跳入這個火坑?” 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無人再敢說半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