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后一張底牌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了起點男主、快穿小仙女:神君,輕點撩!、斯德哥爾摩情人、遠雷與地火(NPH)、我的將軍(古言虐心)、快穿之拯救主神計劃、松弛奮斗人生、在推理綜藝里狗了頂流后、[西幻]公主與海、授業(古言1v1)
所以必須要得傅家信得過的人介入,否則被逼著認罪,整個傅家都要有所牽連。 眾目睽睽之下,是傅寧榕站出來,她覺得整件事情是由自己而起,因此也想將功補過:“就將此事交由思之,讓孩兒去辦吧。” 應得倒是及時。 只是這件事哪能是輕易就能辦成的小事? 朝中各處官員皆是會看眼色之人,一點點風吹草動便能及時傳到各家,觸類旁通,這等舞弊之事人人避之不及,唯恐沾上個幫兇之名。 找了曾經尚書房時教習課業的先生、以往傳道授業的太傅等等。 連他們刑部的尚書也去找了,也不求使了方法給二叔翻案,只是保證審問不被擾亂正常進行下去就好了,結果這般找下來,無一不是遭受到了拒絕。 發覺事情不似那么簡單。 傅瑤也哭,叔母也哭。 “那牢獄之中駭人得緊,父親又沒罪,怎么要受這番苦?兄長你在朝中人脈頗廣,就不能幫幫我父親將他救出來嗎?”幾個弟弟meimei都不知道具體情況,也抱著她哭得不成樣子。 嘴角抿成一條線。 面對這般問話她悶聲無言,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即使知道二殿下身份不明朗,卻也還是找到了謝凜府上。 如今謝凜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傅寧榕被請進府中的時候他還在亭子旁賞景。 見著謝凜,她直接行禮,開門見山道:“二殿下可否能助我們傅家一臂之力?此后的恩情,思之必定竭力相報。” 對謝凜而言,這點事情其實不在話下。 可事情的關鍵就在于,劉充是他母妃劉皇貴妃未出閣時就跟在劉府的人。 那時這位劉大人還尚未認回馮尚書這位父親,只是劉府的一名雜役,單名一個沖字。 劉充小時無父無母,乞討為生,旁人對對他萬分嫌棄,是小姐將他帶回劉府,給了他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是曾產生過什么不該有的情愫,但他清楚,小姐同他從來不是一路人,他也從來不奢求得到什么回應,只希望小姐能夠越來越好。 直到小姐嫁與了驍勇善戰的大殿下謝將軍。 這原本也是一個好歸宿,只是未曾想過將軍年紀輕輕就遭人暗害,消隕在戰場。小姐之后又被新帝強奪,被迫入了那人的后宮。 要說新帝對小姐是真情還好。 可證據確鑿,偏偏被他們查出謝將軍身死乃是新帝同姜家一手所為。害了小姐的夫君,又奪了原屬小姐的皇后之位及小少爺的太子之位,這還哪來的真情可言? 是以,軍械一案及官銀一案皆是他一手策劃,意圖招兵買馬,征集兵力以便為謝凜日后奪位做準備。 只需劉皇貴妃一聲,劉充愿甘倒涂地,寧愿赴湯蹈火也要奪回原本就屬于她的位置。 有些東西謝凜也不屑于爭奪,但身為人子,他不能不考慮自己的母親。 如若母親想要,他便是盡了力的也會去搶。 按理說傅家為謝凜同黨,也該看在他的面子上給予幾分薄面,可此般謀劃需得謹慎,從不能令任何人知曉。 不是沒有知會過,但傅家之人傅寧榕卻執意追著劉充查。 臟水潑到傅丘身上讓傅家無暇顧及旁的事,這便是劉充給出的警告。 謝凜知曉劉充的所作所為。 雖做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事,可這樣全心全意為母妃的人不多了,他若貿然幫了傅寧榕,那就只會令下面的人心寒。 “抱歉傅大人,我相信你二叔定是清白的。 ”謝凜道,也算是委婉回絕,“只是人各有難處。這個忙不是我不幫,而是實在不便插手。” 拒絕之意那么明顯,傅寧榕也不好再緊著抓不放。 謝過之后,她又趕去收押傅丘的監牢。 還未及牢獄之中,便聞外頭哀嚎聲不斷,看到里面觸目驚心的場景,傅寧榕急忙開口:“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們怎可隨意用刑?” “清官難斷家務事,即使您是刑部的侍郎大人,可這畢竟也是您傅家的案子。我們怎么用刑,小傅大人便不必管了。” 各種法子都用盡,實在也是走投無路了。 到底還能怎么辦? 她只剩最后一張底牌。 天邊最后一絲晚霞降于邊際,同逐漸消融的夜色跌入不見天日的灰暗。 東宮祈年殿外。 清麗眸子垂下,迫不得已,她終于應下了謝渝宮里人的求見,“傅家思之傅寧榕,來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