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需要勾兌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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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只點了一盞微弱的燈。 “公主,人已帶到。”傅寧榕被放置在房間最中央的軟榻上。 這位鶴怡公主剛沐浴過,身著一身輕薄的衫衣快步走到榻邊,撩開眼前人略為凌亂的發(fā)絲,謝鶴怡把著她的下巴細細端詳。 確實是傅寧榕那張白凈的臉。 其實一直以來都知道她長得不錯,但這張臉頭一次這樣放大在謝鶴怡眼前,帶給她的沖擊仍是不小。 謝鶴怡吩咐的事手底下的人倒是給她辦成了。 可這些人的做事風格實在令她有些不滿。傅寧榕的手腕被麻繩勒出紅痕,脖子也被蹭得一片紅印。 對待以后的駙馬爺用得著這么粗魯? “藥效太過了吧?”謝鶴怡輕輕拍了下傅寧榕的臉頰,對方睡得昏沉,毫無反應。 她難免有些憂心。 將人弄得這么昏,待會要怎么開始? 正要開口訓斥,手底下的人卻及時呈了些物件上來。那些助興的東西擺在眼前,謝鶴怡的怒意這才略有些消褪。 將人差出去的時候,謝鶴怡開口,再次叮囑道:“知道該怎么說嗎?” “自然明白。”手下的人畢恭畢敬,復述著她們早就串好的說辭,“晚宴上傅大人多吃了些酒,醉酒之后便不慎進了您下榻的客房,鑒于對方是朝廷命官,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等了許久,里頭的動靜卻一聲大過一聲,不得已才去外頭請了別的賓客來主持公道。”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待半個時辰后再帶人進來。” “是。” 房間里只剩下謝鶴怡和傅寧榕兩人。 將傅寧榕的外衫剝去。 謝鶴怡目光游移,視線伴著動作,指尖一路停在她的睫。這人朱唇粉面,面若桃花,甚至生得雌雄莫辨,比起尋常女子來更像女子。 是挺好看。她想。 不知道在榻上動了情又是一副什么樣子? 謝鶴怡捏著她的頰rou,將手下呈上的綠瓷瓶中的春宵散送入了榻上昏睡不止的傅寧榕口中,又順手點燃了助興的熏香。 溫度上升的很快。 就連謝鶴怡自己都感受到了些許燥意。 熏香溫和。 春宵散的藥性卻極為強烈。 平時需要勾兌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樣直接拿過來給她用。 藥效已然揮發(fā)。 熱意一路竄了上來,空虛感和燥熱感一齊作祟。 像被剝了殼的蝦子一樣。不消片刻,傅寧榕已經(jīng)被燒得一片通紅,手在虛空之中胡亂的抓著,額間都冒出了層層汗珠,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根本按捺不住,身體蜷縮又放開,咬著牙在榻上死死支撐,像被放在烈火上烤。 這是道能夠燃燒理智孽火,逼得人快要發(fā)瘋。 謝鶴怡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將這位傅大人綁起來才更方便動作。 看著傅寧榕難受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褻衣,裸露在外的皮膚都蒸得緋紅。手底下的肌膚灼人,將所有反應盡收眼底,她開始意識到事情的發(fā)展好像有點脫離她預想。 大事將成,謝鶴怡不堪這樣放棄。 即使傅寧榕身上的熱意都快能將人燙化,她還是深吸一口氣摸索著,硬著頭皮騎了上去。 身下之人意識漸漸抽離。 聲音曖昧不明,好像是喘息,又好似是哭泣。 謝鶴怡的心態(tài)在一點點變化著。 從先前的種種謀劃,到現(xiàn)在就只想將事情辦成。仿佛從頭到尾都不合她意。 她在畏懼這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 自己呼出的氣是熱的,可同傅寧榕相比,卻連她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幫傅寧榕寬衣的過程中,她感覺自己解她衣領的手都在顫抖。好不容易扯開她的褻衣,卻不曾想,外面一層,里面竟然還有一層! 從沒見過這樣的內衫,層層纏繞,同旁的衣衫不一樣極了…… 腦中轟隆一墜。 愣在原地,如遭雷擊一般,她的手繼續(xù)往里探,“嗡”的一聲,突然發(fā)現(xiàn)的事實讓她久久回不過來神。 ……是? 是束胸?! 良久,謝鶴怡終于明白了哪里不對。 這位傅大人……怎么……怎么是位女子?! 她震驚到久久不能平靜。 還沒待她能接受這個真相,眼下更為棘手的事發(fā)生了。 “嘭”的一聲。 門被暴力踹開。 人被嚇得一哆嗦,就連桌上好端端放著的白瓷器都被震得應聲倒下。 門口的謝渝黑著一張臉,整個人震怒著,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場令人恐懼,他一個箭步往前,將難耐不堪的傅寧榕抱進懷里。 目光冷冽,這才分出一個眼神給被掀倒在榻的謝鶴怡身上:“鶴怡?你是聽不懂孤的話?” “孤不是不止一次的告誡過你,讓你不許動她嗎?” —— 妹:完了,駙馬變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