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結束之后，陸唯把女孩抱在懷里，用濕巾替她一點點擦拭干凈私處的黏液。

    “明天下午你就別來我家了。”

    靜坐在他腿上的女孩忽而啟唇說話。

    她的嗓音透著幾分疲憊的嘶啞：“我不知道你平時還會兼職。幫我補課太浪費時間了。”

    浪費時間。

    浪費的到底是誰的時間。

    陸唯默然想了一會兒，最后只輕聲答了一個“好”。

    兩人穿戴整齊從辦公室出去時，外面的雨已經停歇，云層卻仍黑壓壓地覆蓋在頭頂。陸唯站在路邊幫她留意叫的車有沒有到，許宜泠被刮面的風吹得寒顫了下，很快肩上就覆蓋下來一件牛仔外套。

    “我不要你的衣服。”

    許宜泠皺了下眉，當即就要把衣服還給他：“我一會兒就走了，你要是又把自己凍感冒了我可沒有閑工夫再來管你。”

    “是你的衣服。”

    陸唯側頭看她，唇邊噙著笑，額發被微風吹起的樣子舒闊又俊朗：“這件衣服是你去年給我買的，你忘了嗎？”

    她買的？

    好像是沒錯。

    許宜泠慢慢收回動作，被他提醒了下才回想起她曾經給他買衣服的事。那時候她把他當做自己的“寵物”，一時興起便買了很多衣服塞給他，強迫他私下見面時必須穿著她給他的衣服來見她。

    這既算是一種掌控欲作祟下的服從性測試，也算是一種別出心裁的“睹人思人”。

    “對了，差點忘記提醒你。”

    她還在盯著路面上的水洼發呆，耳邊又響起陸唯的聲音：

    “王叔在電話里和你講，你安全到家后一定要給他回個電話，還讓你和你爸爸確認，要不要在這兒報班上課。”

    語調平靜得從頭到尾都聽不出絲毫波瀾與起伏。

    許宜泠也不帶任何情緒地回了聲“知道了”。

    而后便是一陣長久的無言。

    約莫十分鐘后，叫好的車終于緩緩駛停在兩人面前，許宜泠把身上披著的外套扔還給陸唯，打開車門兀自坐進了后排。

    車門啪一聲關上，黑色轎車即刻便揚長而去。

    陸唯立在原地，望著車子駛離的方向，等冷風把自己吹得從頭到腳都滲涼透骨，才緩緩轉身走了回去。

    *

    陸唯：抱抱我吧  我又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