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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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卿嘲諷了自己的想法,蕭鶩也不尷尬,挑了挑眉,問道:“那你是為何?” 鬼卿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尊主心性柔軟,沒有野心。遲早有一天,魔族不會服她,會揭竿而起,逼迫尊主起兵攻打天界以徹底取代天界成為三界新的主宰。” 蕭鶩起身,不解道:“你就是為了這個才背叛緣衣?” 鬼卿抬眼,冷笑一聲,“尊主沒有這個野心,我有。我也希望有一天,魔界會成為三界新的主宰。你說我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和野心也好,還是為了為族人報仇也罷,這些都是我的目的。” 蕭鶩嘖嘖兩聲,搖頭否定了鬼卿的話,“你還有一個原因。” 鬼卿面色鎮(zhèn)定,哼笑一聲道:“你想多了。” 蕭鶩嘴角微揚,微微上挑的眼角給他添了幾分魅惑之意,毫不留情的戳穿了鬼卿的小心思,“你還有嫉妒。你喜歡緣衣,嫉妒君旻。你跟在緣衣身邊那么久,自然知道緣衣對君旻的感情不同于旁人。你背叛緣衣是真的,但是你愛上了緣衣,所以其實那份背叛的心思已經(jīng)淡了。你本來不打算騙緣衣去大荒的,但是在你去找緣衣想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緣衣時,你看到了君旻和緣衣之間不同尋常的感情。你出于嫉妒,所以沒有告訴緣衣那些事情,還隨口找了個離墨的借口騙緣衣。” 蕭鶩說的越多,鬼卿的臉色就越難看。訕訕蕭鶩還沒有說完,見鬼卿的臉黑的像墨水一樣,他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水,接著道:“ 為什么是離墨呢?因為你知道離墨永遠(yuǎn)是緣衣心中的一根刺。這么拙劣的借口,緣衣肯定能看出來,但是依著你對緣衣的了解,你知道她一定會去。如此一來,既讓緣衣有所防備了,又在君旻心中留了根刺。這根刺如今看來沒什么,但是時間久了就會成為難以磨滅的溝壑。左使,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鬼卿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對蕭鶩的話沒有回復(fù),但是蕭鶩卻知道自己說對了。但是他還有一個想不明白的,那就是他為什么一定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只為了讓君旻心里不舒服呢? 蕭鶩看向鬼卿,到底是沒有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心里知道,即便是他問了出來,鬼卿也不會搭理他。說不定還會借此諷刺一波,你這么厲害繼續(xù)猜下去啊。 他雖然心胸寬廣,但也不想無端看人臉色,還是算了吧。 緣衣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蕭鶩一臉無所謂坐在椅子上懶懶散散的模樣,而鬼卿則筆直的站在一旁,一如以往。 只是緣衣卻知道并不是一如以往了。 鬼卿抬眼看向緣衣,仍舊像以前那樣作揖行禮:“尊主。” 緣衣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的時間不多,鬼卿,我不需要理由和借口。你應(yīng)該知道,魔族對叛徒的處理方法。” 鬼卿抬眸,昔日冷冰冰的魔界左使難得的露出笑容,眉眼溫潤,柔聲道:“屬下明白。只是屬下想在臨走之前再多看一眼尊主,不然我怕時間太長了,我在無盡的黑暗中會忘記尊主。” 蕭鶩在心底嘖嘖兩聲,覺得這鬼卿若是在凡間定然是個會寫酸詩的書生。 緣衣不為所動,冷聲道:“既然已經(jīng)看到了,那就走吧。” 鬼卿低頭苦笑,“尊主還是那么冷心冷情,只是卻比以往好多了,我該感謝天族的那位小殿下。”若是以往,緣衣可能是直接將他扔進(jìn)憲翼水,而不是在這里和他廢話了。 憲翼水是魔界懲罰背叛者的地方,那底下是無盡的黑暗。 第96章 無標(biāo)題章 平靜了七萬年的三界出了一件大事,真正身懷邪骨的神明是月浮宮的那位辰燁帝君,那位受世人唾罵的魔尊是被辰燁帝君陷害的。 而深陷流言蜚語中的某位尊主正冷著臉站在落仙臺上,誰也不知道這位怎么就突然來了。 零瑜站在一旁,手腳一時竟有些無措,“魔尊,君旻已經(jīng)離開了。”這時候恐怕已經(jīng)到了凡間出生了。 凡人死后入黃泉輪回,仙者若是犯錯被貶下凡也是入黃泉道。但若是仙人下凡歷劫走的則是落仙臺。 天族的小殿下下凡歷劫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天族太子和太子妃都來了,連帶著司命星君也被壓在一旁時刻關(guān)注著君旻歷劫一事,就怕不小心出了差錯。昔日安靜的落仙臺此刻一熱鬧。 在一片困惑的眼神中,緣衣淡然地嗯了一聲,“我知道。” 零瑜疑惑,“您怎么就過來了?” 若安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緣衣,不是說魔界有事情,送君旻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了。想到這兒她還心里不舒服呢,君旻在這里等了她那么久,她一句話就交代了,白白讓君旻在這里等那么久。 緣衣緩步走向落仙臺,眼瞼微斂,目光下垂,注視著深不可測的落仙臺,眼底濃郁的黑色像是要溢出來。 深不可測的落仙臺仿佛傳來了鬼卿入憲翼水時說的最后一句話,“尊主,聽聞那位天族的小殿下要下凡歷劫去了。也不知道那位會做些什么事呢?” 鬼卿沒有直接點名那位的姓名,但是誰都知道那是辰燁。 緣衣眼睛微瞇,“你什么意思?” 鬼卿垂眸輕笑,像是在躲避緣衣的目光,低聲道:“屬下并沒有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尊主,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測一個骨子里都是黑色的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