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H(5000+)
書迷正在閱讀:小慫包的逆襲虐渣路[快穿]、快穿之將反派進行到底、直播快穿:金主,求打賞!、快穿小妖精:腹黑男主,別過來!、快穿之反派女配打臉記、圣女的屠龍悖論[西幻]、快穿之男主總想找初戀、切勿凝視深淵(人外)、小仙君今天成功追到魔尊了嗎、人間中毒(快穿)
夜深人靜,公寓外的樹在輕輕晃動,鳥兒停在上面,空氣慢慢清朗起來,冰雹消地無影無蹤,化成一灘水,滲入地底去了。 謝道年和陸胭躺在床上,關了燈,蓋著被子,兩人氣息輕緩起伏。 天空有飛機在飛,她睡不著。 陸胭翻了身子,睡意沒來,謝道年呼吸慢慢均勻了,她靠近他一些,看他長長的睫毛,還有那高挺的鼻子,手指緩緩滑動在眼睛上面,睫毛還會微微顫動。 好可愛。 她伸手去數他睫毛,借著外面的月光,白色的被子發著淡淡的藍色,陸胭穿著他寬大的短袖,衣領都滑到肩膀去了。 陸胭觸碰他的耳垂,謝道年微微晃一晃腦袋,她馬上趴下去裝睡,等了一會兒后沒動靜,又大膽地去數他睫毛,大腿攀上他的腹部,整個人快掛在他身上。 終于,他鼻子發出輕輕的笑音。 陸胭馬上趴下裝睡。 謝道年一把將她抱到身上,在她耳邊說,“數夠了嗎?” “你沒睡?” “本來睡了。”后來被你弄得睡不著。 “哼,又騙我。” “是你太遲鈍了。” 謝道年按住她的手,吻她一下,“既然睡不著,那就做點別的。”說完將被子一拉,烏漆嘛黑的,兩人在被子里動來動去。 “哈哈···長庚,別撓我,好癢···” “讓你調皮。”被子里傳來打屁股的聲音,陸胭嬌哼起來,大腿勾住他的腰,一蹭一蹭地,謝道年喘著粗氣,“小sao貨,一打屁股就發浪。” “再打嘛~” 被子里傳來拍打的響動,謝道年抽了整整十下,陸胭已經攤成一汪春水,他將被子掀開,見她衣衫不整,里面一絲不掛,兩只奶兒又圓又挺,兩腿一張,那兒已經泛濫了。 陸胭長發披散,用腳抵住他胯部,挑釁地踩兩下。 “今晚收拾你。”他脫了衣服,陸胭爬下床,想逃跑,謝道年一把拉住衣角,將她按在床邊,用腳分開她大腿,挺著硬邦邦的棒子就進了她的澤國。 直搗黃龍,不讓她有喘息機會。 “嗯···”陸胭趴在床上,兩腿大張,身上的衣服褪到腰際,兩只袖子半拉著,屁股翹起,雙腿大張,花xue里捅著一根又粗又長的棍子。 她的小腿微微抬起,謝道年按著她屁股,掰著臀rou看她是怎么被他入的。 周圍安安靜靜,還能聽見牛蛙的叫聲,陸胭呻吟低低淺淺,像貓叫一樣,她抓著床單,“長庚,好厲害····” “小sao貨,那么濕。” 他每一下都沒入她xue里,胯部撞著她臀部,rou浪滾滾,謝道年喘息很重,重得像鼓風機一樣,呼哧呼哧的,聽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 他低頭吻住她背部,從蝴蝶骨吻到背脊,一直往下,憐惜,纏綿,充滿愛意。 “打我,長庚,打我····” “啪!啪!” 每打一下,她屁股抖一下,內壁縮一下,好不快樂。 “凈喜歡這些東西。”他將她拉起來,兩人用著站姿zuoai。 這個姿勢夾得很緊,謝道年吻住她脖子,一路往下,濕透了,愛盡了。 “小胭。” “嗯,我在。” “小胭。” “嗯。” “小胭。” “嗯。” “胭胭。” “長庚~” 謝道年眼睛看向外面的大樹,他覺得此時他也快成為一棵樹,在不斷汲取她的養分,不斷接受她的愛,在她的愛里,他看見花謝花飛,桃紅柳綠,因為她,他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胭胭。” 他像陶樂一樣叫她。 “嗯~長庚。” 兩人體內點亮的火焰,照亮彼此,又熱又烈。 一生一世,她就是一生一世。 他一把攬住她,陸胭悶哼一聲,兩腿大張,被他按在床里,往死里抽插,她上氣不接下氣,瘙癢,發燙發浪,嘴死死咬著床單,忍住那即將破口而出的尖叫。 靈魂升天,雙腿顫抖,他上半身趴在她身上,含住她耳朵,胸腔里仿佛壓迫了千萬思緒。 “長庚,我受不了了。” 謝道年摸住她富有彈性的胸部,粗著氣說,“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嗯···我還要睡覺···啊····” “誰先惹我的?” 他將她大腿一按,胯部抵住,重重一擊,陸胭眼冒金星,瞬間上了天堂,他馬上將yinjing抽出來,jingye射了她一屁股。 陸胭倒在床上,頭發濕了,渾身冒汗。 他吻住她耳垂,“小sao貨,每次和你睡一起都要干一次。” “哪有?~”她搖搖腿,死不認賬。 謝道年將褲子穿好,給她擦干凈,穿上短袖,放進被子里蓋好。 陸胭還一抽一抽,他拍拍她的背,在她額頭上重重一吻。 “工作怎樣?” “很好。” 他觀察她臉上的表情,“要升職了?” 陸胭狡猾一笑,“還沒的事呢,長庚,你呢?” 他想了想,答得慎重,“會的。” “那太好了。” 陸胭閉上眼睛,抱住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謝道年將她摟在懷里,漸漸入睡。 窗外樹葉一晃一晃,屋內兩人安靜無聲。 ········ 黎明來臨,她還未醒,軀體半遮半掩,大腿夾著被子,睡顏安詳。 謝道年起身,拉開一邊的窗簾,看看外面的世界,高大的身體立在清晨的空氣中,每一寸都恰到好處。 一縷風吹進來,他深深呼吸,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小盒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枚鉆戒。 他頂著天光,看它散發耀眼光芒,再看看她。 陸胭哼唧一聲,又換了一個姿勢睡覺,手下意識去撈他,撈不到人,就抱著他的枕頭。 謝道年淺淺笑了。 這個戒指很早就買了,想等她成熟些再戴上。 周末回去時,和老爸聊了挺久,茶喝了一壺又一壺,那次是謝道年這么大以來對謝云鵬說過最多的話。 從小到大,關于教育,往事,開心的不開心的,兩人都回憶了一遍。 到最后,謝道年提出,他想娶陸胭,他也準備好了,也相信自己有能力組織好一個家庭。 謝云鵬最后說了,“你決定吧。”關門前,他又提了一句,“缺什么和我說,我只有一個兒子,你結婚要隆重些。” 謝道年靜靜摩擦著鉆戒。 他希望以后每一天醒來,都是看到她的睡顏,無論青春靚麗,還是歲月變遷。 她也到了能獨擋一面的地步了,可以扛起更多。 他靠近她,單膝跪在她身邊,拿起她手掌,吻一下,將鉆戒戴進她無名指里。 一生一世。 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他的眼睛泛起霧氣,而霧氣里,又含著光。 ······ 陸胭直到謝道年買早餐回來時,都保持著呆愣狀態,應該說,她醒來時就是愣住的。 她的無名指多了一個鉆戒,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戴上去的。 “起來啦,吃早餐吧。” 謝道年買了包子和玉米餃,在擺著碗筷,聲音還是那么正常,這種相處已經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陸胭一驚,她忽的跑下床,從后面緊緊摟住他。 “——長庚!” 她是哭著喊的。 謝道年轉身將她摟住,“嗯。” 她將戒指亮給他看,淚眼汪汪,說道,“真的?” 他點頭,“真的。” “我還在做夢嗎?” 謝道年掐她鼻子,陸胭嘶一聲,他說,“你看,會痛。” 陸胭看著手里的鉆戒,喃喃自語,“什么時候戴的?” “今早,你還沒醒。” “我都沒答應呢。” 謝道年看她,眼神在說,你確定? “你求一下嘛,臭流氓!” 他笑了,單膝跪地,握著她的手,目光虔誠。 “嫁給我好嗎?” 我們一起走完這輩子,到老,到死,看日出日落,白天黑夜,四季變換。 陸胭捂住嘴巴,眼淚掉下來,“我還以為要更久呢?” “我不食言。” “我怕你工作會遇到更好的。” “傻瓜,沒人比你好,你以為我就不怕嗎?” 陸胭抱住他,哭濕了他的衣襟,“長庚~” “嗯。” “不哭了,都24了還哭。” “會不會太早?” “你想晚點?” 她打他,“不要。” 他笑了,吻住她,“不早不晚,剛剛好。” 陸胭問他,“那叔叔那邊····” 謝道年打住她,“爸早就不干涉了,只有你還傻傻地什么都沒察覺到。” 陸胭想了想,“可他還沒說····” “爸不太喜歡把話挑明。” “真的嗎?叔叔真的能同意?” 他幫她擦去眼淚,“好了,別哭了,去刷牙,吃早餐了。” 陸胭抹一把眼淚,一抽一抽地去刷牙。 刷完牙坐在凳子上吃早餐,期間還在看戒指,仿佛要把那顆鉆石挖下來似的。 謝道年看了哭笑不得。 吃完早餐,謝道年去洗碗,陸胭換了衣服,坐在床邊發呆,謝道年進來時,見她低頭摩擦著鉆戒,他蹲在她面前,抬起她下巴,問她,“還沒看夠呢?” 她嘀咕,“挺好看的嘛····” “那么喜歡?結婚那天我們再買一對。”他起身,拍拍她的頭,“和你逛逛街吧,錦城有條步行街很熱鬧。” “好。” 兩人整理完畢,牽著手出門,走到宿舍一樓時,電梯一開,方思賢幾個剛吃完早餐回來,原本幾人有說有笑,見了陸胭,都愣在原地。 確切地說,是看見他們交握的手才愣在原地。 謝道年牽著陸胭出來,向她介紹,“這是我的同事。”又對方思賢說,“她叫陸胭,陸地的陸,胭脂的胭,我女朋友。” 方思賢眼尖,看到陸胭手上戴的戒指,他恍然大悟,“幸會幸會,之前就聽道年提起你,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 陸胭向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其他人都對她笑,“你好你好。” 謝道年對方思賢他們幾個說,“我還有事,你們先忙。” 方思賢忙點頭,“好。” 謝道年牽著陸胭走了,留下幾個同事竊竊私語。 “突然來這么一出,嚇到我了。” “看見沒,他女朋友手上戴了戒指。” “是要結婚了嗎?真羨慕的,我都還沒女朋友呢。” “那女孩真標致啊!” 坐上車,陸胭問他,“你的同事看起來挺活躍的。” 謝道年倒著車,回答她,“還好,比較愛玩。” “你也玩嗎?” “不多,聚餐去的多一些。胭胭,把安全帶系好。” 他叫她胭胭,陸胭整個身體都怔住了。謝道年笑了,他把著方向盤說道:“昨晚你可是應我了。” 陸胭漸漸紅了臉,雙手撫著臉頰,偷偷笑起來。 謝道年看她一眼,專心開車。 到了步行街,昨天的狂風暴雨沒有打濕這里的熱鬧,到處都是行人,樹上張燈結彩,仿佛節慶日一樣。 謝道年鎖了車門,過來牽她,陸胭伸出那只戴戒指的手,他看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和她十指相扣。 陸胭看著天,鼻尖都是亮亮的。 謝道年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笑容難抑。 兩人逛著街,陸胭心情太好了,再加上這里這么熱鬧,每個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惹得她東買買西買買,到最后手里還提著一袋又一袋。 她走幾分鐘,就要看看手里的戒指,仿佛一個不小心它就要跑了一樣。 謝道年在她耳邊說,“不會掉的,我買的尺寸剛剛好。” “誰說我看了。” “·······” 走著走著,聽到二胡聲,她愣了愣,拉著謝道年道:“是梁祝。” 昨天那位大爺怕她無聊,給她拉的就是這首曲子。 謝道年聽了一會,點頭,“的確是梁祝。” 陸胭沿著聲音來源走去,鉆進人群,果不其然,昨天那位大爺在賣藝,戴著一頂白色帽子,穿著干凈,二胡正拉到感情豐沛處,表情有些陶醉。 已經有人投錢,陸胭掏出一百塊放匣子里,大爺看到她,很意外,陸胭指指謝道年,再亮一亮手里的戒指,再挑挑眉,笑得燦爛。大爺心領神會,對她點頭笑笑,拉著弦的大拇指豎起來。 閨女,你真厲害! 陸胭也比了大拇指。 大爺,你拉得真不錯! 謝道年問她,“這個好像是昨天那個大爺對不對?” 陸胭拉著他走出人群,“是的,沒想到還能再遇見。” “你們都聊了什么?” 陸胭看他,“保密。” 他沒有再追問,見陸胭還那么興奮,他摟住她,“走吧,還有很多地方沒走呢。” “好啊。” 到一家冰室,他們坐下來,老板娘上了一份雙皮奶一份龜苓膏,陸胭那份灑了紅豆,謝道年那份有煉奶。陸胭拿勺子挖紅豆吃,吃著吃著發現鉆戒配著這個紅白相間的飲品也挺好看,她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拍完后看看謝道年,他對她微微一笑,嘴里還嚼著龜苓膏,眼睛亮亮的,特別有精神。 她將這張照片發給陶樂。 陸胭咬著勺子,問他,“長庚,這個好吃嗎?” 謝道年把碗往她那邊推一推,“你嘗嘗。” 陸胭吃了一口,有點涼,又甜又香,很好吃,她把她那份也推給他,“你也嘗嘗。” 不一會兒,陶樂發了消息過來,陸胭點開一看。 求婚了? 嗯。她回答。 陶樂說,什么時候回來? 陸胭看看謝道年,她回復,明天。 好。 一個好字,她看著看著,看出一種祝福感來。 陸胭放下手機,笑得燦爛。 謝道年問她,“怎么了?” “長庚,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謝道年看看手表,“逛完就回去。” 陸胭放下勺子,“這么快?” “我本來是想今天帶你回去的。”你要逛街,那就先陪你逛吧。 陸胭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左看右看好一會兒才找到理智。她掏出手機發了信息給陶樂,隨后大口吃掉雙皮奶,嘴巴鼓鼓的,站起來,含糊說道,“走吧走吧,遲了就不好了,誤了吉時。” 謝道年擦擦嘴,摟過她,好笑道,“還誤了吉時。” 陸胭將他的手拉下來握住,“剛吃飽,不能被你摸到肚子。” 謝道年無奈地笑了,他走著走著停下來,想到了什么,將她手握緊些,轉頭仔細看著她,陸胭摸摸臉,問:“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他問她:“你真的不生氣?” 陸胭挑眉,“還在想我會不會生氣啊?” “她···”謝道年想了想,“有沒有說一些捕風捉影的話?或者讓你心里不舒服的話?” 陸胭轉轉眼睛,鄭重地說:“沒有。” 謝道年抓住她的肩膀,目光肯定,“那你會不會難受?因為我和她是同事的關系,你會不會覺得沒安全感?” 他不想她有任何負面情緒。 “那就要說是什么方面了,如果說她不顧你有女友還在追隨你,她固然可惡,但經過昨晚,我想她的羞恥心已經做出選擇了,而且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可能別人會搖擺不定,但是,長庚,你不會。” 陸胭也不知自己為什么這么篤定,但她的所有意識都在告訴自己,謝道年值得信任。 在說完這番話后,謝道年目不轉睛看著她,直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啦?” “看來我們都是一樣的。”他吻一下她額頭,“走吧,我們回去。” “好,我們回去。” 回到梧城,回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