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18ん.VI 春酒H(5000+)
書迷正在閱讀:小慫包的逆襲虐渣路[快穿]、快穿之將反派進行到底、直播快穿:金主,求打賞!、快穿小妖精:腹黑男主,別過來!、快穿之反派女配打臉記、圣女的屠龍悖論[西幻]、快穿之男主總想找初戀、切勿凝視深淵(人外)、小仙君今天成功追到魔尊了嗎、人間中毒(快穿)
木棉樹上停了幾只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 梧城人都有泡春酒的傳統,說白了就是果子酒,泡好了等明年開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個海鮮,配著果子酒,其樂融融。 陸胭想泡一瓶給陶樂,陳露也要泡酒,就讓陸胭來云浮居跟她學。 出差回來后,他們就很少視頻了,都在等今天。 等到放假,陸胭帶上一個空玻璃酒瓶到云浮居。 一進門,就見陳露在角落看著酒壇子,陸胭湊前去,聞到一股醇香。 “阿姨,這是什么?” 陳露拿起長酒勺,裝起一勺酒,靠近陸胭的鼻子,“黃酒,釀好多年了,老謝心心念念這一壇呢。” 說曹cao曹cao就到,謝云鵬從外面回來,手里還提著一袋田螺,見了陸胭,淡淡道,“來啦。” “叔叔好。” 他點頭,看看陳露手里的酒勺,再看看陸胭,“有空嗎?” “有。” mama和魏叔叔出去旅游了,她就是過來學釀酒的。 謝云鵬抽起煙,“中午留下吃飯吧。” “····好。” 陳露笑了,“小胭,你還上他當呢,他還因為上次中秋的事不服氣呢。” 不是吧,她就只喝了兩杯啊。 謝云鵬沒有說話,他提著田螺進去了。 陸胭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念道,叔叔好像沒有那么抵觸她了。 謝道年拿著濾網下樓,遞給陸胭,“這個孔比較小,用起來方便。” 陸胭接過來,“謝謝長庚。” 他靠近她,小聲說,“中午留下吃飯好嗎?” “叔叔剛剛也叫我留下吃飯。” “爸說的?”謝道年想了想,“那好吧,反正都一樣。” 陳露將青梅洗好,陸胭蹲在她身邊,陳露跟她說,“待會呢,放白酒和冰糖,泡過青梅后,密封放上一個月就能喝了,拿出來時放冰箱里凍一下,味道會更好。” 陸胭點頭,將青梅一個一個放進玻璃瓶里,陳露拿白酒給她,陸胭將冰糖和青梅一層迭一層放好,再倒進白酒,沒過果子后,密封起來。 謝道年站在一邊,拿起一顆青梅吃起來,青梅酸中帶甜,他伸手進水盆里,舉起手指在空中揮灑幾下,陸胭站他身邊,被弄得一身水,她伸手去盆里,弄濕手后揮向他。 “讓你弄我。” 謝道年躲到一邊,肩膀輕輕抖動。 陳露笑了,她看看兒子,對陸胭說,“對,別放過他。” 有長輩在,陸胭不敢太放肆,要是只是單獨兩人,謝道年也不敢放肆。 哼,晚點收拾他。 “來,阿姨教你釀桂花酒。” 陸胭瞪他一眼,蹲下來幫陳露過濾桂花,謝道年輕咳一下,感覺自己處境不妙。 弄好酒壇子,謝云鵬也炒好菜了,他特意裝了一瓶黃酒放到桌子上。 吃飯時,給陸胭倒了一杯。 “老謝,這酒烈得很。” 謝云鵬沒有回答陳露,他盯著陸胭,“丫頭,喝不喝?” 謝云鵬對她溫和了許多,陸胭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改變了,她點頭,“喝。” 接過杯子,謝道年也倒了一杯,陳露也湊個整數,四人碰杯。 謝云鵬將一杯酒干完了,陸胭也喝完,謝道年和陳露交換一個眼色。 謝云鵬雖性子嚴厲,但喜歡喝酒,而且酒量很好,逢年過節,一群叔叔伯伯沒有一個不被他喝趴下的。 自從上次見識了陸胭的兩杯下肚面不改色后,他開始試探陸胭的酒量。 陳露拿走酒瓶,“好啦,喝一杯,大家吃飯。” 謝云鵬按住她的手,拿過酒瓶,又倒了一杯,“再來一杯怎樣?” 棋逢對手,切磋較量。 謝云鵬想喝,沒人攔得住。 “好。” 謝道年低聲和她說,“這酒度數不低,再喝多等會就爬回去了。” “那你背我。” “·····” 謝道年無奈,陪著她喝,不過他酒量不好,不一會兒臉就紅了,半杯沒到就有些暈。 這傻妞怎么酒量這么好? 陸胭和謝云鵬面對面坐著,你來我往,一杯又一杯。 陳露看著臉已經紅了還要陪著的兒子,忍不住笑出來。 桌子上,兩人吃菜,兩人喝酒,氣氛詭異。 干了5杯,神仙都有些站不穩了。 謝云鵬手開始抖,陸胭臉頰也紅了,不斷眨眼睛,要看清眼前的東西。 天旋地轉,星星閃爍。 謝道年給她盛碗蓮藕湯,“來,喝點湯。” 陸胭哆嗦著手喝完湯,謝云鵬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這么大的杯子,喝了這么多,他也有些吃不消。 陳露笑著給他倒水,順他的背,“老謝啊,你就悠著點吧。” 謝云鵬別過臉去,“我不喝水。” 倔強的人啊! 兩人都在硬撐。 等他們勉強干了第六杯,謝云鵬點煙的手已經抖到不行,他起身,搖搖晃晃,陳露連忙扶住他。 一邊的陸胭撐著頭,眼睛始終睜地大大,生怕自己倒了。 誰也不想輸,陸胭不想輸形象,謝云鵬不想輸威嚴。 “不喝了,我去店鋪···看看。” 陳露好笑地扶住他,等出了后廳,謝云鵬整個人都倚在老婆身上,小孩似的,陳露嗔他一眼,將他扶到辦公室。 躺下時,謝云鵬嘴里念道,“小丫頭,有兩下子。” “長庚,我坐不穩了,扶住我。”陸胭攀著謝道年的脖子,謝道年還算清醒,他攔腰摟著陸胭,“帶你去休息一下好嗎?” 陸胭迷糊地來回看看,“叔叔呢?我沒輸,我還清醒。” 謝道年笑了,他敲她的頭,“我爸肯定到辦公室躺了。” 死要面子。 “長庚,我站不住了。”陸胭軟在他身上,謝道年摟著她上樓,盡量走得穩一些,陸胭的頭靠在他頸窩處,噴出來的氣又熱又熏,軟香玉在懷,他呼吸不穩。 “渾身是味,你洗一洗,我也要洗了。” 謝道年酒量不好,而且也不喜歡那股味,對煙味也不喜歡。 陸胭軟趴趴的掛在他身上,聽到他這句話,抬起頭來,笑了,手從他肩膀處伸到他胯下,托著那里摸了一把,還捏兩下。 還記得出差那晚的約定嗎? “我幫你洗要不要~~” 兩人站在門口,謝道年看她,“別亂來。” 陸胭瞇著眼捕捉他的唇,語氣撒嬌,“我幫你洗好不好?” 嘴巴被吻住,酒氣襲來,熱情又熾烈,謝道年又醉了一些,他抱住陸胭的腰,咬她耳朵,問她,“怎么洗?” 陸胭笑了,媚眼如絲,舌頭在牙齒上掃了一遍。 sao貨,喝醉了還想著勾人。 謝道年推門進房,鎖好后,將她放倒在床上,開始解皮帶,脫了褲子,靠近她,將她拉起來,“怎么洗?” 陸胭朦朦朧朧,抬頭對他一笑,伸手隔著內褲撫摸他的yinjing,在上面呼一口氣,謝道年顫了一下,陸胭隔著褲子,張嘴吻住那根東西,稍微用力,再放開,再用力,再放開。 如此反復,直到他受不了為止。 她的頭靠在他腹肌上,手指一下一下點著他的小長庚,說,“我還沒洗呢,你就硬成這樣啦?要打。”說完輕輕拍一下,謝道年倒吸一口氣,覺得那里又硬又痛,翹得高高,難以紓解。 他將她推在床腳,扯了她衣服,一雙豐乳跳出來,又嫩又白,他抬起她的下巴,將yinjing對著她嘴巴,陸胭搖來晃去,就是不張嘴,期間舌頭還惡劣的舔一下。 她瞇著眼笑了,“呵~”,臉頰是紅的,脖子也是紅的,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 謝道年流下汗來,他找不到入口,哄著,“小胭,張嘴,乖。” 陸胭拿手去撫摸他那兩顆帶著褶皺的東西,就是不張嘴。蘑菇頭在她嘴唇上劃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小胭,張嘴,你不是說要洗嗎?” 她張開眼睛,瞧見他yuhuo焚身的模樣,眨了幾下眼皮,張開嘴巴,謝道年一下沖進去,陸胭唔了一聲,被塞得滿滿,他開始在她嘴巴里沖刺起來。 “唔···好大···。”她口齒不清,手撫上他的臀部不斷揉捏,謝道年舒服地直喘氣,“要命!” 抓著她臉頰,紫紅的rou柱在她嘴里進出,從背后看去,她的胸乳上不斷跌落口水,兩只奶子一晃一晃,好不歡快。 謝道年將她頭發撫開些,哄道,“小胭,再張大些。” “嗯···”她再張大些嘴巴,手摸著那顆玉袋,不斷聳動著頭。 視覺刺激太大,謝道年被她sao浪的模樣弄得不上不下,她嘴里又那么濕熱,抽了幾下,射在里面。 陸胭迷迷蒙蒙,開始下咽。 謝道年止住她,“別吞。” 傻妞什么都沒意識過來,幾下就吞下去了,她皺著眉,臉都擠在一起了。 謝道年扯了紙巾給她擦嘴,“不是讓你別吞嗎?” 陸胭瞇著眼,手不斷撫摸他,“吞,吞什么?” “算了。”他靠近她,開始脫她裙子,“來,我們做點其他的。” “好···” 這一次是他主導,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叩叩叩。”門響了。 謝道年咬牙,將陸胭衣服穿好,穿上褲子,整理整理自己,去開門。 陳露捧著一杯蜂蜜水,見兒子額頭全是汗,臉色有些壓抑,但衣服完完整整,和平日沒有兩樣。 陳露狐疑看著他,謝道年面不改色。 看看里面,陸胭躺在床里睡著了,滿頭大汗。 她說,“把空調開一開,來,給小胭喝下去,解酒。” “謝謝媽。” 謝道年接過來,準備關門時,她說,“你爸在樓下睡著了,我還要看店。” 這句話云里霧里,等陳露下了樓,謝道年回過味來,眼角抽了抽。 謝道年剛剛太急,連空調都沒開,他將溫度調低點,將陸胭抱起來,“小胭,喝點蜂蜜水。” “嗯···好。”她湊近杯子,順著他咕嚕咕嚕幾下就喝完了。 謝道年將杯子放好,給她擦擦汗,開始脫衣服。 他把自己脫光后,手機有電話打進來,是方思賢的,接通之后,對方說想約他出來,幾個人到農莊釣個魚,蔣曼麗她們也在。 謝道年摸著陸胭的奶,夾一夾上面兩顆紅珠,她嚶嚀一聲,翻身繼續躺著。 他笑了,回復對方,“不了,你們玩的開心點,我還有事。” “什么事這么重要,出來玩一玩啦。”方思賢叫嚷道,后面也有人在附和。 謝道年看看陸胭,俯身吻住她的奶,對對面說,“很重要,先這樣了,你們玩的痛快些。”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丟到一邊,開始脫陸胭衣服。 那邊的蔣曼麗走過來,柔聲說,“阿賢,讓我和道年說吧。” 方思賢抱歉一笑,“道年掛了電話。” 蔣曼麗臉僵了一會,訕訕笑道,“···這樣啊,那我們玩吧。” 這邊,陸胭扯著內褲不給他脫,兩條腿蹬起來,謝道年哄道,“小胭,把手放開。” “不要,你剛剛拿水潑我。”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謝道年抓著她的臉左右看看,發現她雖然醉了,但講話還是那么清晰。 什么體質? 他靠近她,哄著,“乖,小胭,我們把褲子脫了。” 他硬到不行,再這樣下去都快憋出病來。 “不行,你拿水潑我。” “我不潑了,弄完了你潑我多少都沒問題。” 翻身農奴又被打壓了。 陸胭抓著內褲邊,任他怎么脫都脫不掉,謝道年干脆拿了剪刀,刷刷幾下,內褲變成碎布。 陸胭迷迷糊糊,“怎么沒了?” “它自己碎了。”他拉開她大腿,去親她那里,陸胭瑟縮一下,夾著他的頭,搖著腿,“不許親,不給你親。” 謝道年清雋的臉上開始出現裂痕,他耐著性子哄,“乖,讓我親一親。” 陸胭放話,“我要騎你。” “好啊。”他正面躺著,老二翹的高高,“來,你坐下來。” “不是,我要騎馬,騎大馬。”她推著他翻身。 謝道年這回算懂了她的意思,他哭笑不得,“你讓我躺著讓你騎?” “快點啦。” 謝道年不動,他將她拉過來按住就要就地正法,陸胭反抗,“我要騎你,不然就不讓你弄。” 這個對于一個大男人來說是一件具有挑戰性的事情,他挑眉,陸胭靠近他,極力瞪大眼睛,兩人像斗雞一樣,只是她時不時耷拉一下眼皮的模樣實在太滑稽,謝道年忍不住笑了,“好,讓你騎。” 真是顏面掃地啊,幸好沒人看見。 他虛趴在那里,陸胭坐到他背上,拍他屁股,“怎么你不跑啊?” 謝道年是徹底沒了脾氣,“馬沒草吃。” 陸胭將手伸到他面前,“我給你吃。” 他輕輕咬一下,“我不吃這里。” 陸胭坐著他,來回移動,謝道年能感受到背上濕濕的。 這浪貨! “你快動啊。” 聲音嬌嬌的,他的心軟了一片,只好架著她做俯臥撐。 “動了。”她很高興。 下面沒人,瞎忙,但是沒辦法,她這樣才能消氣。 等騎夠了,謝道年也忍夠了,陸胭躺回床上,敞開腿,花心濕到不行,“長庚,快進來。” 他壓住她,拿著yinjing對那里一捅,開始動起來,大手大腳罩著她,陸胭兩條腿岔開放在他兩腿外,手抓著他的臀部,謝道年頭埋在她頸窩里,屁股一動一動,陸胭隨他一上一下。 “長庚好棒,粗粗的···好舒服。” 她吐息在他耳邊,謝道年的耳朵都被熏濕了。 “浪貨,等了這么久才讓我進來。” 說完掐她屁股一把,陸胭哼一聲,夾緊他老二。 “不許欺負我··” “好,不欺負你。”他咬她耳朵一下,看著她這副浪樣,笑了,“只捉弄你。” 捉弄你,在床上不斷玩弄你,將你玩的春水連連。 窗戶關了,外面的暖光透進來,被子一抖一抖,床單皺成一團,隨他們的動作而變成各種形狀,謝道年將手放在陸胭耳邊,嘴巴不停吻著她,他脊椎處一道溝,背上肌rou一張一合,噴張有力,底下的愛人叫得越來越浪,內壁一縮一縮,好不可憐。 這個姿勢太親密,親密到覺得彼此都探進了靈魂里。 他將她翻過來,夾緊她大腿舉起來,再插進去,陸胭抓著床頭,被他撞的來回擺動,兩只豐乳不斷搖擺,像波浪一樣。 她皺著眉,扁著嘴說,“不弄了,好累啊。” 謝道年放慢一些,她又夾緊了,“不要停下來嘛。” sao貨!到底想怎樣? 謝道年干脆壓著她不斷進出,速度快得咂舌,陸胭沒了力氣,兩只手攤在耳邊,“嗯··唔··啊··。” 這樣才把她干爽了,兩條腿不斷顫著,“長庚,好厲害···我快融化了。” 謝道年喘著粗氣,抓著她兩顆奶,重重一搗,內壁一熱,陸胭仰起頭,又倒在床上。 欲海沉浮,難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她沉沉睡去,謝道年拔了安全套,覺得自己像歷了一次險,被整地慘兮兮的。 他捏住她鼻子,陸胭打一下他的手,轉身哼哼唧唧地睡著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褲子,到浴室給她打水擦身子。 晚上醒來,陸胭頭重地像恐龍一樣,她看看自己,身上有紅痕,已經被壓著吃了一回。 她喃喃自語,“趁人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腳傳來聲音,陸胭望過去,發現他開著臺燈在看書,燈光打在他臉上,棱角變得溫柔起來。 他洗澡了,身上還有肥皂的味道,曲著一條腿,姿態放松。 “還說不是。” 謝道年將衣服拉上去,給她看看撓傷的手臂,“誰更慘?” 陸胭不說話,她撓了撓頭,“我怎么覺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謝道年看她一眼,“是啊。” “做什么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陸胭一頭霧水,記憶斷斷續續,她起身,腿一軟,倒在他大腿上。 謝道年摸她的臉,問,“怎么,還想來?” “臭流氓!” 兩人下樓,謝云鵬躺在后廳的藤椅里,拿著蒲扇扇風,臉還是紅的,他也醉得不輕。 對手見面,氣氛緊張。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陸胭覺得謝云鵬好像不那么難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長庚,送一下。” “好。” 出了門,陸胭腿軟下來,謝道年好笑地將她背起來,臨走前還不忘幫她將青梅酒拿好。她打他一下,他將她穩穩托住,走在巷子中,飄飛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她做了一個醇香的夢,騎著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