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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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汝剛坐到前臺,她剛打算開口問趙晴顧淵的事,主管就過來了。 “你是江汝” “是。”江汝不明所以,趕緊站起來迎著。 “收拾東西跟我走。”江汝看了眼趙晴,后者聳聳肩,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難道她被辭了?江汝收了東西追上主管問個清楚,“顧總那缺個助理,想找個沒接受過培訓(xùn)的女孩,挑了一下選中你了。” “啊?”所以,她這是要去顧淵身邊工作了? “你呀,升職了。回去偷著樂吧你。”主管不知道這個新來的女孩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來了還不到一周居然被提到顧總身邊去了,這大概就是命吧。 顧淵的秘書萬雯新把江汝接到十九樓,江汝心里忐忑,她還什么都不會呢,怎么做助理呀。 萬雯新掃了江汝一眼,“你怎么還穿著前臺的工作服?” 呀,江汝把這茬忘了,她起得晚,怕自己來不及換衣服,所以直接穿了工作服來的。“我。。我沒帶自己的衣服來。。”她有點(diǎn)不好意思。 萬雯新沒再說什么,她領(lǐng)著江汝到了顧淵門前,敲敲門。 “進(jìn)。” “顧總,新來的助理給你領(lǐng)過來了。” 顧淵藏在報(bào)紙后面看上去不打算露面,江汝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認(rèn)識顧淵,她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顧總好”。 “你出去吧。”萬雯新鞠了個躬出了門,江汝站在門口,她環(huán)顧了一周,角落里有個干凈的小桌子,應(yīng)該就是她的位子了。 “怎么?不想讓別人知道咱們認(rèn)識?”聲音從報(bào)紙后傳來。 “是。”江汝老實(shí)說。 挺乖,不是個張揚(yáng)的人。顧淵收起報(bào)紙站起來,他穿了一身深色套裝,金扣的馬甲緊裹在身上,顯得身姿筆挺,整個人干凈利落。 “時間有點(diǎn)緊,沒來得及給你收拾屋子。先在這湊合湊合。” “沒事,我可以和萬雯新擠一擠的。”江汝趕忙說,直覺告訴她和老板共處一室好像不是太好。 “不行,萬雯新有她自己的事情忙,你別去打擾她。”江汝一頭霧水,不打擾秘書來打擾他這位大老板?她不知道顧淵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顧淵看著她,突然眉頭一皺。“怎么穿這身?” 又來。。。看來服裝很重要啊。江汝只好坦白自己今天沒帶別的衣服。 顧淵看了下表,他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吧。” 江汝乖乖跟上,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無比忐忑。走到公司前臺處,趙晴看到疾步跟著顧淵的江汝,眼睛一瞬間瞪大了。她知道江汝被調(diào)走了,卻不知道是被調(diào)到顧淵身邊。這是怎么回事?她搞不懂江汝的背景,江汝看上去也不像是對顧淵有什么企圖的樣子呀。 江汝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只是聽話的跟著顧淵。他們的車子停到市中心的商場邊,“下車。”顧淵指示她,江汝趕緊跟著他一起下車。 “有什么討厭的牌子嗎?”顧淵問,“沒有。”江汝還沒搞懂眼前這是個什么發(fā)展,就被顧淵帶進(jìn)了一家女裝店里。 “挑一身吧,挑完了去開會。”顧淵對她笑笑,她差點(diǎn)被這笑容蠱惑,趕緊跑開去挑衣服清醒一下。她記得萬雯新是穿了套裝的,所以,只要是套裝就可以吧?她挑了身米色粗花呢套裝,試穿后,SA在一邊連連稱贊,她不知道合不合規(guī)矩,跑去讓顧淵拿主意。 “很適合你。”顧淵點(diǎn)點(diǎn)頭。他不會看錯人,江汝身材很勻稱,皮膚白皙,自帶了一份獨(dú)特氣質(zhì)。剛剛她挑這身套裝的時候他就覺得一定很好看,果然,衣服與她就像量身定做般合襯,若不是整個人有些許局促,簡直與上流社會的大小姐無異了。 “把牌剪了吧。”顧淵指揮SA。 別呀!江汝剛剛試衣服的時候看了下標(biāo)牌,八千多。。。剪了標(biāo)牌她晚上還怎么退回來呀!然而。。。Boss發(fā)了話,她也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支付寶可以吧?”江汝苦笑著問,心在滴血。得,兩叁個月生活費(fèi)沒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工資會發(fā)多少。她顫抖著手去摸手機(jī)準(zhǔn)備付錢。 “小姐,那位先生剛剛已經(jīng)付過了。”SA在一邊笑靨如花的指了指顧淵。 “你現(xiàn)在代表公司形象,這筆錢公司給你出了。”顧淵解釋道。大公司還有這好事?江汝不信。 “謝謝光臨。”sa笑的花枝招展的送二人出了門,要是一大早上有人塞給我八千塊,我也能笑這么開心。江汝想。 “顧總,我把這錢還給你吧,這錢不用公司出。”江汝跟在快步走的顧淵身邊說。她還不知道她一個月有多少錢,不過總能補(bǔ)的上的。 “不用了,當(dāng)是入職禮了。”顧淵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算了,懶得和顧淵費(fèi)口舌,江汝把到嘴邊的話咽下,那她偷偷地轉(zhuǎn)吧。 終于到了目的地,居然是那家她常來的藝術(shù)館。江汝顧不得驚訝,忙跟著顧淵七扭八扭得上到叁樓,“顧總好。”顧淵擺擺手,工作人員遞上水退下了。 顧淵讓江汝坐到他身邊,“我們?yōu)槭裁磥磉@里?”江汝一肚子問題。 “因?yàn)檫@是我的。” 江汝倒吸一口涼氣,她沒想到她常常獨(dú)自來的地方居然是顧淵投資的。雖然覺得這么想有點(diǎn)臭不要臉,但她真的覺得她和顧淵有著不一樣的緣分。 “你來過嗎?”顧淵明知故問,他在這見過她。 “來過好多次。”江汝莫名的興奮著,她以后來看展是不是就不用花錢了? “這辦的展覽你喜歡哪一場?” 江汝仔細(xì)思索著,每一場她都挺喜歡的,要說印象深刻的,“Adam Tan的那一場吧?”顧淵心里有點(diǎn)失望,她好像不記得他了。 “我沒有系統(tǒng)地了解過,但那一場給我?guī)砹撕芏嗤纯唷!苯晗裣菰诨貞浝镆粯訃艺Z,“我很羨慕那個畫家,羨慕他那樣的才華橫溢。但更同情他,我感受的到他在追逐著自己的內(nèi)心,不斷挖掘痛苦帶給他靈感和更多的痛苦。”想到這個英年早逝的插畫家,江汝心里不禁一陣悲慟。 “所以很多藝術(shù)家最后都承受不了人生的壓力選擇了結(jié)束生命,但作品是有生命的,他們代替了作者永久的活下去。”顧淵安慰著江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才華橫溢或是碌碌無為都有自己的結(jié)局,這是他不能違背的命運(yùn)。” 嗯,江汝知道。 事情談完已經(jīng)快十一點(diǎn)了,顧淵和江汝去樓下展廳轉(zhuǎn)了一圈,兩個人興趣相投,彼此間都有一種惺惺相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