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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怔了下,忽爾噗哧一笑。我要什么?王爺這般勇猛,三娘能承你之歡,已覺滿足,哪還想要什么呢這話倒是不假,她要的,自會以其它方式去要,zuoai么,她自己也慡到了,又不是吃了什么虧,必竟他這么厲害的男人,也不是隨手可找。 沈饒楞怔住,這女人真是非同一般的膽大,其它女人在他g上,被cao時也愛說些làng話,但下了g,總也要裝下矜持的,她卻連裝也不屑裝了。 他不知是感到高興,還是該難過。傷感只是一秒,隨即又一聲邪笑:既然你這么喜歡,那咱們再來一次吧。 直到晌午,劉管家或其它奴仆,陸續有人前來,有事yù要稟報,但每次前來,都聽見里面傳來的曖昧叫聲,他們也對此見怪不怪,王爺放làng慣了,唯獨稀罕的是大早就在gān人,gān的還是小世子奶娘。 王府里那些事兒【6】竹林里被王爺抱著gān 高* 從這天后,王爺不知是與王妃置氣,還是破罐子破摔依了她,便再不進她房里qiáng行索歡,每日總要尋些由頭,把奶娘要上一次兩次三次。 沈饒最近風得意,不但王府外面的生意鋪子火紅,月利突然翻倍,而且與秦臻關系也如蜜里調油,錦上添花,出去與二友相會,不免也要拿秦臻來炫耀,兩友自是羨慕他又降服了美人,這日二友又來拜訪,沈饒親自招待,三人在花園里飲酒作樂直到傍晚。 此時正臨金秋,園里金jú怒放,一派氣盛,加之傍晚天邊霞光四she,把個王府照she得仿如天宮仙闕,沈饒與友人多喝了幾杯,滿心暢快,說詩論文還覺不夠意思,見有婢女經過,就一把抓住,去,把三娘叫來,叫他來見本王! 婢女應聲,匆匆喚來三娘。 秦臻本以為他有要事,趕來時,卻見他與友人喝酒,便要離開。沈饒拉住她,笑道:三娘,你不是劍法高超么,不如來舞耍一段,讓蘇兄宋兄見識見識,開開眼。 沈饒,你喝多了吧?沒事,我就先下去了。眉頭一皺,她直言拒絕,甩袖就要走。沈饒被她在友人跟前拒絕,還直接叫他名字,心中大為火光,覺得失了面子,臉色一沉,喝道:三娘你放肆!竟敢直呼本王名諱!還把本王的話當耳邊風! 秦臻轉頭,瞇眸看向他,見沈饒臉頰微紅,真是酒壯人膽啊! 既是王爺吩咐,三娘怎敢不從?她壓下怒火,反而笑了,這好色王爺當她什么呢?舞姬?以為睡了她幾次,就想掌握她了? 說完,她飛身而起,身如魅影掠過,奪走了一旁侍衛的劍,如他所愿在三人面前耍起劍來,蘇然宋仁二人,雖平時不屑舞刀弄槍,覺得有rǔ斯文,但見她手握長劍,或挑或刺,身形飄逸,宛如游龍,劍聲颯颯,影如虹光,卻竟是十分瀟灑風流。 兩人看得認真,見她長劍舞過之處,便覺一股渾厚勁氣撲面而來,園中金jú花瓣被劍風拂起,竟是漫天揮灑,如雨落下。 秦臻舞動長劍,看得三人癡癡如醉,卻忽的足尖一點,身輕如燕飛過jú園,掠過假山,最后在蓮池里水面輕踢而過,飛轉身來,倏忽之間,卻已重回園中,手里卻多了一青一白兩支蓮花,劍尖一掃一挑,青白兩花各飛入宋仁蘇然懷中。 宋公子,蘇公子,你二位身姿如柏氣韻若蓮,真風流人物,當堪配此花!她收了劍,沖二人垂眸一笑眼波輕挑,又輕作萬福施禮。 兩位公子,俱已呆住,青杉的宋仁舉著青蓮嗅了嗅,但覺清香陣陣,又被她眼波掃來,心口似錘猛砸,噗嗵狂跳,魂不守舍。白杉的蘇然亦是呆住,但覺她眼波流轉間,媚眼如絲,絲絲纏人,瞬間心如擂鼓,澎湃如cháo,悸動紛來。 王爺,舞已畢,三娘告退。她說完,將劍一擲入鞘,穩穩當當,兩公子又齊聲鼓掌,秦臻沖二公子嫣然一笑便施施然退下。 沈饒卻是氣得發抖,面色鐵青,大膽的秦三娘!竟敢,竟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還是他兩位好友,真是,真是氣煞他了! 轉頭一看,兩友人還直勾勾引頸望著她離去方向,更覺惱怒,氣得心肝脾肺都在發顫,黑著臉道:今日天色已晚,宋兄蘇兄還是請回吧!恕本王不送了! 說完,就立刻奔走疾追。 經過一片竹林幽徑時,終于抓住了秦臻,怒斥道:你是我王府的人,剛剛在我兩位朋友前你怎能如此輕浮!你知不知這丟了本王的臉? 王爺這話說的,三娘不過小小奶娘,哪有那么大本事丟你的臉?而且依我所見,那兩位公子,沒像覺王爺丟人,倒像是自個丟了魂兒呢她拍開他的手,面上笑得輕慢,說的話更讓沈饒怒火燒胸。她也知道自個兒讓他們丟魂兒了! 既如此,你就該檢點一點!下次,不許你再這般胡來!沈饒整個心都像被火烤了般,說完又氣急敗壞補了句:不對,以后,以后本王不會再讓你見到他們 她不檢點?哼! 她怒極反笑,冷聲道,那王爺最好找條鏈子,將我栓綁起來。否則,你防得住他們,卻妨不住府里的人免得我這不檢點的女人專勾你府中侍衛 她一句一句說完,成功挑起沈饒怒火。每說一句,就往他火上澆了把油,聽她說到最后,越發離譜,再聽不進去,一把捂住她嘴巴,抱住她,怒道:你再胡說,別怪本王無qíng! 秦臻拍開他的手,瞪目道:說了又如何,你想如何無qíng?興得你輕賤我,不許我高興找兩個男人玩玩?就算你是什么狗屁王爺,也管不了這么寬 你!你住嘴!沈饒氣得肺快炸了,這女人,成心與他作對,說這些話來氣他,還罵他是狗屁王爺?她這嘴,當真說話氣人。 不住又如何她憋著一肚子火,恨不得將他噴個狗血淋頭。沈饒再聽不下去,gān脆抱住她一低頭就攫住她的唇,秦臻正生氣,他卻亂親,正是掙扎。 沈饒不容她抗拒,勒緊她的腰扣著后腦勺,死死堵住她的嘴,長驅直入闖入里間粗bào的纏著她舔吮,大掌則在她背上撫摸游走,最后往下抓著臀瓣狠揉,她豐滿柔軟的嬌軀在懷里蹭動,沈饒漸覺氣息粗濁,她柔軟雙胸摩擦胸膛,更讓他氣血翻滾。 沈饒嗯對付我呃你就沒別的招數了?秦臻心口發熱,他兩手在背上撫摸,弄得她也起了火。他輕哼了聲,抱著她竄進竹林深處,抵著她在數根青竹間,手掌從她衣領口滑下,抓住那兩團驕傲挺立的椒rǔ,喘氣道:我不信你不想要 xing愛是最好的滅火方式,這點上,秦臻與他思想倒是統一。 雙臂反抓住背后竹子,挺起胸膛,沈饒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揉抓著她雪白碩rǔ,低頭張口含住,尖尖的rǔ頭在他舌頭舔舐下,慢慢充血變硬,再卷著一陣吸吮,rǔ液股股不絕,又甜又香,他大口的咂吮,吮咬得rǔ頭紅腫,周圍肌膚也被掐紅,或留下細細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