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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與管家去鋪子收銀查帳,回來時,路經一條風月街,心里便動了歪念。青樓里向來不缺些藥助yín之物,若弄了些來,讓她吃下,她不就任由自己搞了? 什么?說他卑鄙?他從來沒說自己是正人君子啊!誰讓她那么久了,都讓他未得逞,反被吊得心癢難耐,只好用些非正常手段了。 他不喜歡這種被個女人弄得抓心撓肺的感覺,那樣的女人,有王妃一個就夠了,再來個女人,豈不是要他老命么。 所以他覺得,這陣子因為秦臻弄得魂牽夢縈,無非因為是沒有得到,只要睡她一次,他大概就不會這么天天想cao她了,男人么,都這樣。 從青樓里拿了藥,回府后,他就吩咐劉管家,讓廚房給奶娘做飯時,將藥加進湯里。劉管家拿著那包藥,又觀他神色,心里實在不敢相信。 王爺,這不太好吧?劉管家覺得身為一名優秀的管事,有必要提醒主人不要去做不理智的事。沈饒正滿心得意,聞言不悅道:有什么不好? 王爺,這三娘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她是良家女子不是后院那些姬人這奪人妻如殺人父啊,王爺三思啊劉管家苦口婆心勸說著。 府里已經有一窩子美人了,王爺還嫌不夠?這會兒連別人老婆也要下手! 沈饒臉色有些難看,聽他提起三娘有丈夫,怎么覺得十分刺耳,更火冒三丈非做不可了。有丈夫又怎么了?奪了又怎么了?本王一個皇親國戚,還睡她不得?難道本王比不上她那落魄書生?我還沒說她占了便宜呢 王爺見他表qíngqiáng硬,劉管家最后只得搖頭,哎聲嘆息的離去。 沈饒心中莫明煩躁,狠狠一拍桌,王妃我不能把她怎么樣,難道這些普通女人我還不能王妃抗拒他就罷了,連她也要抗拒他?難道他沈饒,就不值得好女人來真心愛他? 他偏就不信! 今晚的晚餐十分豐盛,色香俱全,基于美食不可辜負的原則,她通通掃進了肚中,反正不會長胖,也就不必克制食yù了。 兩個小丫頭進來收拾碗筷,她摸著肚子,正準備出去散散步消化消化,沈饒卻是闖了進來,一下堵住了她的去路。 三娘,今晚,今晚我就要睡了你。沈饒一把抱住了她,秦臻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她還沒怎么動,就被沈饒推抵在門上,你不讓我睡,我就非要睡了你。我是靜王,是皇帝的親弟弟,沒人可以拒絕我你也不能 王爺,喝多了也別借酒亂發瘋。秦臻皺著眉頭哼了聲。 你說我發瘋?他睜大了眼,本王沒發瘋,本王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想要你愛我你就必須愛我這世上除了她除了她不會愛我 見他說話顛三倒四,秦臻就知他真醉了,不想跟個醉漢計較,微用力將他推開,剛走兩步,竟覺腳下一軟,又被撲上來的沈饒抱住。 秦臻撫著額,只覺手腳無力,更詭異的是小腹涌起一股不陌生的火焰來。那yù火來得又急又猛,毫無道理。她一把揪住他,你你在我湯里下了什么 咦,發作了?沈饒抱住滑下的她,上前將她放倒在g。 你沈饒你竟敢對我下藥你在找死她撐著頭,又覺一陣暈眩,一下又倒在被上,臉上一片酡紅。 理智漸漸被qíngyù代替,她覺得身體熱得實在難受,忍不住扯松腰帶,抓開了衣袍。 今晚我就要睡你。一定要睡了你。沈饒抓住她的衣衫,狠狠撕碎,她白花花的ròu體在眼前,刺激得他熱血沸騰,下身的jī巴立刻挺了起來,他猛低下頭去親住她的唇。 秦臻主動攬住他,紅唇貼上去,兩人一抱緊就如gān柴烈火,藥燒糊了她的腦子,她撕扯著沈饒的錦袍,撫摸上他結實的胸膛,小腹,撕爛他的褻褲,抓著那團堅硬的ròu棒揉搓。 啊yīnjīng在她手里,被她抓揉著,立刻又漲大一圈。 沈饒喘氣如牛的抱緊她,拼命吮著她的嘴唇,卷著她的舌頭,又吸又咬,秦臻也熱qíng的回應他,摟緊他的脖子。 沈饒被她親得老魂也快掉了,心里直叫慡,一手摸到她腿間,揉抓著她的私處,兩根手指粗bào的刺進xué里,在里頭一陣亂攪。 嗯嗯嗯輕輕點她被弄得發疼,呢喃叫出了聲。嘴唇又再次被堵住,那兩根手指在里面攪,又或輕刺抽送,直把她弄得yín水淋淋,沈饒才扶著自己硬綁綁老二抵近。 他猛力一頂,yīnjīng咕嘰一聲貫穿到底,她被頂得嬌軀輕顫,只覺xué里又漲又酸,勾著腿兒盤在他腰上,迎合起他的抽送。 該死,你好緊松點你想夾斷本王不成?yīnjīngcha進去,才叫他一陣暗慡,憑他采花無數的經驗,jī巴一捅進去,在里面動上一動,就知道她這身子是個名器,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好事,竟叫他遇見了 嗯嗯沈饒這般風流,能馭女無數,g上功夫自是了得,那根棒子也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尺寸形狀都完美,一捅進來時,秦臻便也覺出不同,恍惚想著,這般說來,他兩人倒是天生一對了。 沈饒也正是此意,想著就一陣激動,壓著她雙腿猛抽狂送,每搗進去,jī巴頭就頂在花心,她的花心也與別個女人的不太一樣,里頭收縮突起成ròu刺,每次捅進去,頂到花心時,那ròu刺就一下刺進guī頭的馬眼處,那一下下戳著,叫他慡得魂飛天外,真個銷魂蝕骨。 他難耐興奮,將她雙腿壓開到最大程度,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jī巴捅進去在里面攪,尋著那處讓他銷魂的芯子口,cha到芯子后,就死死的頂住緩緩的磨,guī頭頂部的小孔被ròu刺戳住,刺得一陣兒qiáng烈電流擊來,差點兒讓他jīng關失守,硬是咬牙忍住了,往里更深處侵入,生生想擠開芯子口。 啊別別啊秦臻張著嘴吸著氣,弓起腰難受的皺眉。想推開他,可顫抖的四肢卻使不出半點力來。 沈饒大jī巴qiáng行的往里頂,guī頭一點點撐開狹小芯口,直到整個guī頭捅入,那入口被撐開成了一個ròu環,本能的收縮下,ròu環緊緊箍在他的guī環口處,把他慡得一陣激靈顫抖。 不要不行她難受的搖頭,十指在他背上抓出條條血痕,沈饒在一陣刺痛中,狠狠一頂,jī巴終于順利擠入zigong里,他開始在里面攪,攪得yín水肆nüè,她的身體在刺激下劇烈收縮,jī巴被裹得一層又一層,收縮蠕動間,猶如千萬張小嘴在吸吮。 啊!沈饒一聲低吼,jīng液控制不住的噴涌而出,如泄洪一般,將她zigong灌得滿滿當當。她早已不能言語,渾身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