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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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挑撥沙漠之神坑殺奧西里斯,那么下一個死的便是她。 利用弟弟的嫉妒與meimei的天真,奧西里斯死后,第二代太陽神果然被拿捏住了軟肋。 她這才從那人的手里逃脫出來,并將唯一真神的一縷尚存的意志帶了出來。 男人聽著少女的解釋,眉眼里皆是沒有感情的冷漠。 楚子寒朝右邊望去,宋承他們應該已經回到了王神婆那里。 他該回去了,離開太久以免生疑。 臨走之前,男人神語氣極淡的警告道:“凱特,沒有下次了。” 拉神之貓當場僵在原地,低聲道:“是,主人。” —— 宋承帶著自家那位趕回了王神婆的住處,他本以為楚子寒會在那里等著,這樣三人可以直接打道返程。 卻沒想到楚子寒并不在,只有莫名衰老的王神婆,孤零零一人坐在了未點蠟燭的屋子里。 像一具不用呼吸的雕像,瀕臨死亡。 宋承看著王神婆眼眶里,那顏色極淡的黃金血,突然明白過來。 他下意識的戳了戳身邊男人的腰,低聲問道:“蛙神受傷……它的血也會跟著衰弱?” 鄭嚴序順勢握住了青年皙白圓潤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親。 “對,寶寶真聰明。” 宋承:“……” 總感覺自家老公內里換了一個人,怎么辦。 慘遭嫌棄的鄭某某被愛人輕輕掐了一下腰,不疼,但怪癢的。 宋承詢問楚子寒的去向,而王神婆的聽覺已經變的十分遲緩。 好半天才說出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楚子寒八成是出去尋他了。 正當宋承想要和鄭嚴序再回去找人時,兩人面前的王神婆突然發出一聲窒息的吶喊。 蒼老的婦人瞬間跪倒在地,她的雙手護在脖子上,像個溺水的人想要拼命攝取氧氣。 眼眶里的黃金血無聲的裂開了數道細縫,緊接著王神婆就在他們的面前瞬間泯滅成了煙灰。 宋承甚至來不及反應,人已經沒了。 “發生了什么?”他愣愣的開口道。 站在其身邊的鄭嚴序緊皺著眉,神情依舊冷靜: “蛙神死了。” 王神婆作為他的附庸,自然也會跟著死亡。 “什么?” 男人不是沒有殺掉蛙神么?難道是…… 有人借著這個機會乘虛而入了。 想到這宋承的臉色微微一變,“老鄭。” 鄭嚴序抬頭看向他們來時的方向,眉眼間盡是冷意。 “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等我。” 男人說完便朝門口走去。 “哎,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宋承連忙開口道。 然而鄭嚴序還沒來得及推門,門便從外打開了。 “楚哥?” 當宋承看清來人時,楚子寒也有點意外的在打量著他們。 “你們怎么會……” 男人微微挑起劍眉,他看向站在一旁的青年,宋承身上穿的還是自家丈夫脫下來的貼身衣服, 楚子寒眸色兀的暗了下去。 宋承沒注意到他的神情,但鄭嚴序卻將他所有的反應盡收眼底。 男人拉過青年的手,微涼的唇啄了啄愛人的臉頰。 “你和楚子寒現在就返回n市,我去看過就來。” 雖然鄭嚴序語氣溫柔,但并沒有給宋承拒絕的余地。 男人說完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下一秒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宋承望著鄭嚴序離開的方向,臉上還有未來得及收起來的失落和擔憂。 他和男人這才碰面多久啊。 “原來鄭嚴序會來啊,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在河邊找了很久都沒看到你,還以為……” 楚子寒低聲擔憂的話,瞬間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抱歉楚哥,當時我也不確定老鄭會不會來。”宋承解釋道,“我登上船后,才和他碰了頭。” 楚子寒點點頭,當時王神婆在,她又催的緊,兩人來不及溝通,宋承就被趕鴨子一樣趕上了花轎。 “你沒事就好……他怎么又出去了,發生了事?” 聽到楚子寒的話,宋承若有所思的抬起了頭。 “蛙神被人殺了,所以老鄭要過去看看。” 宋承望著面前神情無異的楚子寒,開口問道:“楚哥,你回來有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什么動靜?” 楚子寒說自己去找他了,但宋承和鄭嚴序都沒有察覺到河邊有人來過的痕跡。 而且他們前腳剛到沒多久,蛙神被人殺了之后,楚子寒后腳就回來了。 還是面不紅氣不喘的回來了,甚至連衣服上都沒有沾到樹林里的毛絮絲毫。 這不該是他出去尋人未果的正常表現。 宋承覺得自己多疑敏感的像個尋找丈夫出軌的妻子,但楚子寒只是個普通人,他應該不會和蛙神的死有關。 “蛙神死了?”楚子寒面露驚訝,“我去的時候河面上什么都沒有,船也消失了。” “河邊安靜的詭異,我什么聲音動靜都沒聽到。” “怎么,鄭嚴序沒有動手么?我以為是他把你救回來的。” 男人在河上設置了屏障,外面是看不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的。 聽到楚子寒的回答,宋承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尤其是這幾天他和楚子寒同吃同住接觸親密,要是有什么不對,早就發現了。 宋承搖頭又點頭,“確實是他先找到我的,但他沒有殺蛙神。” 楚子寒微微挑眉,“算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總感覺這地方不安全。” 宋承猶豫了一下,低聲回道:“好。” 他留在這也幫不上什么忙,更會成為自家那位的軟肋。 兩人收拾好東西上了車,又等了鄭嚴序一會,男人人遲遲不來看不到身影。 他們只好先走一步,連夜趕回了n市。 等到了天景黎園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交替開車的兩人互相疲憊的打了聲招呼,便各回了各家。 打開家門,幾天沒人住過的房子顯得格外冷清。 他走之前,茶上還放著半袋已經綿軟的薯片,是鄭嚴序喜歡的黃瓜味。 宋承將那袋零食拿起看了看,黃瓜味還在,清涼還帶著點咸。 他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放松道:“難不成吃黃瓜補黃瓜?” 這句沒經大腦就說出來的話剛一出,等他反應過來手猛的一抖。 “靠。” 宋承忍不住低聲罵道,自己肯定是太久沒休息好,才會說出來這樣的污濁穢語。 瘋了瘋了,他趕緊將手里那包憋下去的薯片扔進垃圾桶。 即使薯片扔掉了,宋承臉上的灼燒感還在。 不僅是臉上,還有他被磨擦劇烈的大腿根處,也隱約的傳來脹痛感。 宋承覺得心里燒的慌,連忙拍拍自己的臉頰,試圖清醒清醒。 他拿過浴巾去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等到出來穿衣服的時候,不知為何沒有換上新的睡衣,反而鬼使神差的將脫下的襯衫又重新穿了起來。 宋承濕漉漉的頭發還沒吹,便忍不住拎起衣領弓起腰深深的一吸。 那上面沾染著男人身上淡淡的冷清氣息,莫名的令人心安。 等到他意識到自己蠢蠢的行為后,無奈的拍了拍腦門。 鄭嚴序那家伙最好第二天早上能準時回來,不然…… 不然他不介意給男人多戴幾頂顏色鮮艷的花帽子。 宋承如是想,拽過毛巾隨便擦了擦頭,也沒有吹干便犯困的爬上了床。 以至于鄭嚴序回來的時候,家里的小朋友已經睡著了,但他剛把人摟進懷里,手一摸。 濕濕的水跡劃在了手上,男人心里微微一跳。 這觸感像極了小家伙的眼淚,不過還好,這不是淚水。 鄭嚴序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卻寵溺的笑,男人右手輕輕的撫摸過青年細軟的黑發,掌心亮起淡淡的白光,水汽順著細細白線一點點騰起。 水汽散去,青年的頭發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