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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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的年輕女人,瞬間在他們的面前衰老干癟下去。 不僅如此,她臉上的rou以極快的速度腐爛下去,露出森森白骨,包括那雙晶瑩剔透的玉手和那纖細的脖子。 黑發變白而逐漸脫掉,過程看上去漫長其實只不過幾個呼吸之間。 眼見著王神婆就要在他們的面前化作白骨,她及時的將那滴玩意放回了眼眶內。 于是,她臉上的rou還有皮膚開始緩慢的長了出來,像一條條活著的rou蟲子在蠕動。 這一過程對于宋承來說,無疑是難以直視的。 而王神婆干澀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股焦急和陰森的問道: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你也可以做到——” 她的話還沒全部說完,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王神婆臉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一點皮rou又再次腐敗下來,只因為那兩滴盛放在眼眶里的東西開始不受控制的朝宋承那里飄動,好似明明中受到了什么牽引一般。 “不!不,還給我!” 王神婆已經完全變成白骨架子的模樣,是那么的驚悚,而她驚恐慌張的聲音更加的令人頭皮發麻。 宋承猛的向后倒退,拉開了一大截距離后,那兩滴黯然失色的東西才不甘心的退回了王神婆的眼眶處。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以至于三人都驚的說不出來話,王神婆更是害怕的等不到rou皮全部長好,便顫抖著手將黑布系好。 好長時間她才鎮定下來,但聲音依舊帶著恐懼。 “你不是人類,或者和我一樣,又可能不是。” 她說的話開始混亂,但突然變的很堅定: “新娘已經不是新娘了,我們需要重新選一位。” “你來當下一位新娘,必須是你,只有你可以救下所有人。” 王神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好似變換了一個模樣一般,神經而癲狂。 “你胡說什么,他是一個男人!”楚子寒忍不住出聲喝道。 “那又如何?他是神指定的新娘!你看不到神血受到了他的召喚么!”王神婆的聲音變的尖銳非常。 “我眼眶里的東西是河神給的,就是外面那條河里的東西給的。”王神婆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它們是它的血液,是神之血液!” “你剛剛不是也看到了么,我一個快要老死的人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就是靠著這兩滴神血。” 王神婆當初和神明做交易的不是別的神,就是河里的那東西。 她用一雙眼睛和獻上少女作為代價,換來了兩滴神的血液。 而如今,三百多年過去了,它們已經變得如此暗淡,以至于幾乎快要熄滅。 她不是不能救下沈康順,只是她越發暗淡的眼睛已經不允許她再為別人消耗下去。 現在,她急需新的血液來續命,那兩滴血就是她的全部生命。 “我不可能當你的什么新娘,我早已——”結過婚了不說,肚子里還揣了一個崽子。 當然這話宋承是說不出口的,只是語氣冷淡的回道:“不會再有人去當什么新娘,做無謂的犧牲。” “不行!你必須嫁給河神,哪怕是為了完成儀式也行!” 王神婆急切的想要抓住宋承的胳膊,卻被青年及時的抽開了。 她只能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如果沒有新娘,全鎮子的人都會死,你也看見外面的那些怪物了不是么!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吧?” “你是被神選定的人,神的血液在渴求你!” 楚子寒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擋在了宋承的面前:“你別給我搞那些有的沒的的道德綁架,你犧牲別人到犧牲的爽快,自己怎么不去當那什么鬼新娘?” 王神婆面色一僵,剛想要說話,突然房門被人猛烈的敲響。 三人皆神情一變,他們剛剛說話的聲音并不小,不會又引來了什么東西。 宋承看著門縫處和沈煙婚服一模一樣的鮮紅色,心里有些遲疑。 “她怎么又回來了?”楚子寒皺眉低聲道。 宋承搖搖頭,木板門被撞擊的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驚心動魄。 而他們有了上次的經驗都不敢開口說話,直到宋承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唔唔”的聲音。 門外的好像…不是沈煙。 想到這,他連忙走到窗戶邊朝外望去。 一個同樣穿著婚服頭戴鳳冠金釵的女子驚慌失措的敲著門,她朝后望去神情浮現了一抹絕望。 “快開——”門,宋承大駭之下,話還沒說完便有鮮血濺了過來。 怪物們蜂擁而上,瞬間將她并不瘦弱的身軀分食干凈。 而在不遠處,另外一道暗紅色身影就在那默默的注視著,冷漠而殘忍。 “怎么了?”楚子寒問道。 宋承面色片刻的僵硬之后,默默的關上了窗戶。 “剛剛外面的是……夏笑笑。” 他不知道夏笑笑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什么時候被沈煙拔去了舌頭,以至于被迫穿上了婚裝,像個玩具一樣被沈煙的孩子們追著玩耍。 宋承一言難盡,甚至心情復雜的要命。 他的目光還放在窗戶上,沈煙和她的孩子們就在不遠處還未離開。 “什么?”楚子寒吃了一驚。 宋承喃喃道:“她死的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救她,就像……” 就像沈煙預謀好的一樣,讓其受盡擔心害怕的折磨,再死去。 和楚子寒說話的功夫,窗戶外沈煙和她孩子們的身影,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不見了。 宋承皺眉,隱隱約約中他好似看到了兩道奇怪的身影,一男一女。 就在他以為自己看錯收回目光的時候,并不知道遠處的兩人正在討論他。 “芙芙,哥哥好像看到我們了。”微卷著栗色頭發的俊美男人語氣帶著愉快,“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是不是太冒昧了?” 穿著淡黑色長裙的芙芙冷著臉,她并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皺眉道: “麻煩你玩沙子的時候離我遠一點,它們被你弄的到處都是!”那些沙子甚至都弄到了她的鞋子里。 那個穿著婚服的女人和她的孩子們化成的沙堆實在是有點明顯,而沙子也來的相當可疑。 對此,芙芙生氣的一揮手,那堆積的小沙坡便被不知從何來的風吹跑了。 男人聳聳肩,笑道:“親愛的別這樣,你以前和我一起玩它們的時候笑的有多開心,你可別想否認。” 他們曾合為一體,沙與風組成的沙塵暴席卷了多少無辜路人的性命,年輕的神并不懂這是多么殘忍的事情,只當是一個有趣的樂子而已。 而如今,他們再也不會回到過去,也再也不會合為一體了。 男人想到這,莫名的有些傷感。 都怪那只貓,是它的出現導致了這不可扭轉的局面。 “我要找到它,那只該死的臭貓!”男人低聲罵道。 芙芙只是冷眼瞥了他一眼,“拉神之貓一直是個傳說,我們從未見過它的真身,你卻用如此漏洞百出的謊言當借口。” 男人俊美的臉僵住了,他試圖辯解:“不,我真的沒有說謊……” 芙芙擺擺手,不耐煩的打斷道:“住嘴吧,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證明給我看。” 男人嘟囔道:“我會的,我當然會,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對你說謊……” 他從來不會對自己的妻子說謊。 —— 沈煙和她的孩子們消失后,宋承和楚子寒隨便找了一間窄小的臥室打算擠一晚上。 現在外面不安全,他們沒法回酒店,只能在王神婆家里呆一宿。 為了防止王神婆發神經,楚子寒將房間門反鎖,這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經歷了一番驚嚇后,幾乎不想說什么話便沉沉的睡去。 就在宋承睡的迷迷糊糊之間,有一道視線強烈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心里咯噔一下猛的驚醒,這些日子為了保住命。每晚他都不敢睡的太深。 宋承一睜開眼睛便看見坐在床邊的男人,正是睡在他旁邊好好的楚子寒。 “你怎么——” “承承。”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陌生又帶著熟悉感覺的聲音響起。 男人英俊的臉上浮現一抹寵溺又愧疚的笑,“楚子寒”那雙深褐色的眼睛不知什么時候帶上了一抹淡金色,顯得有幾分詭異。 “……鄭、嚴、序。”宋承瞪大了眼睛,幾乎牙咬切齒的念著男人的名字。 “寶寶,我在。” “我cao,你他媽這些日子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好久了。 宋承猛的拽住男人的衣領,手還沒忍心下去,眼睛里倒是浮上了一層水霧,聲音也從底氣十足變的委屈巴巴。 “你還用楚哥的身體來找我,怎么,想和我離婚么?” 青年收回手,抱胸冷笑。 鄭嚴序急了,立馬開口解釋道:“不想!我一點都不想!最近因為一點事情耽擱了,沒辦法及時趕到你身邊,寶寶對不起。” “什么事?”宋承挑眉。 男人輕聲道:“有人在瘋狂屠殺神明。” 宋承聽到后微微一愣,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