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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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沉:大、大兄弟你聽我解釋啊!(爾康手挽留.jpg) 第24章 林家村的怪病來的蹊蹺且勢頭很猛, 家家戶戶除了四處求醫的之外,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不敢輕易的串門。 畢竟誰也不知道站在自己對面的人, 衣服下面是副怎樣的場景,要不是劉春葉急著找活雞救兒子, 又怎么可能冒著被感染的風險,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 直到敲響了林村長的家門, 佝僂著背的男人打開了一條門縫, 但依舊掩蓋不了從屋子里散出來的酸臭味。 劉春葉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林村長很警惕的看了她一眼, 語氣也不似以前那般友善,他很著急的問道: “有什么事么?” 說完還用身體將她的視線擋了一個嚴實,劉春葉是個會看臉色的人, 她簡單的將自己的來意說明了, 又隨口問了幾句家長里短。 “秋云現在能說話了么?真是可憐見的, 女娃還這么小呢。我聽王大娘說前面鎮子上有個醫生專門治聾啞的, 要不請來給閨女看看?” 林村長在聽到秋云的名字后, 臉上松垮的面皮在抽搐, 他快速的朝屋子里望了一眼壓低了聲音: “再說吧再說吧, 沒什么事我要睡下了。” 見男人不搭話,劉春葉有點失望只能按耐住好奇心, 眼見著門就要關上了, 突然屋里傳來林村長他媳婦驚恐的尖叫聲。 有什么東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嚇的劉春葉身子一震,男人慌忙轉過身去甚至僵硬的忘記了關門。 于是劉春葉便在黑漆漆沒有光亮的屋子, 里瞥見了穿著奇怪的秋云,她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虛空,雙手卻放在了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動作輕柔的撫摸。 而她的腳下則癱著一只渾身是血的大黃狗,奄奄一息發不出任何的哀鳴。 臭味更濃了,劉春葉顫著音問道:“村、村長你家大黃這是……” 這一聲卻好似道驚雷劈在了林村長的背上,男人立馬反應過來什么話也沒說,臉色陰沉的可怕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劉春葉知道自己是隱瞞不住了,索性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之前她說不認識林喚其實是假的,只是不想多事而已。 “就東邊那戶林春生的兒子林喚,不是在n市上學前不久出車禍死了么,那孩子生前啊就屬和秋云關系最好了,本來兩家是有結親的意思,但不知道怎么說反正是沒訂成。” 林村長的女兒秋云今年才十八歲,相貌清秀有點小家碧玉的感覺。 村里不少年輕小伙想和她處對象但都沒成,秋云喜歡有上進心能吃苦,還必須是有文化的高材生。 即使不點名道姓村里的人也都明白了,秋云是在等林春生家里那個名牌大學生學有所成回來呢。 結果人還沒等到,等來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除了林喚的父母哭的最傷心之外,便是秋云最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她趴在林喚的尸體上哭喊著,不準人們把尸體下葬甚至開始胡言亂語,要不是林村長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動手把女兒拉走,后面還有更大的臉要丟呢。 一個尚未過門的姑娘,這個模樣成什么樣子。 村里其他人瞧見了招來流言蜚語是一回事,到時候嫁不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誰又能料到秋云居然這個時候肚子大起來了,劉春葉嘆了一口氣:“秋云是個好孩子,只是可惜啊肚子里的娃他爹去的太早了……” 宋承越聽眉頭皺的越深,如果秋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林喚的,那他表哥陳飛沉……就這么猝不及防的戴了綠帽子? “不對,劉嬸您說秋云的肚子…是突然隆起的?”宋承猛的抬頭問道。 劉春葉愣愣的點點頭,“對、對啊,我我就是不確定,那半個月前沒這些破事的時候,秋云苗條著呢,就是過了半個月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肚子啊!” 她邊說邊比劃,那幅度顯然是七八個月身孕的孕婦才會有的。 “難道是…之前不顯懷么?”但那也不可能幾天就鼓起那么浮夸的高度啊。 劉春葉的話說完,屋里其他人均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這種情況相對于見多識廣的天師來說,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就連非專業人士宋承都猜到了一點。 秋云肚子里懷的,很有可能是鬼胎。 宋承下意識的去尋找自家那位的目光,鄭嚴序依舊神色淡淡,一點都不驚訝的模樣。 這就不得不讓宋承腦子里又開始浮想翩翩,狗男人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可是他就是不說。 鄭嚴序曾在神廟里隨口提過一句,復眼神的繁殖欲望再被無限激發,當時宋承還不太能理解而現在再回想,好似捕捉到了一點什么。 是不是因為秋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林喚或者說復眼神的眼睛們處于失控狀態? 至于她之后生下來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宋承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鄭嚴序正想說話,突然里屋內傳來孩子沙啞的哭喊聲,“媽,媽你在哪,我好疼……” 小豆子醒了。 劉春葉趕緊進去把孩子抱起,一掀開衣服瞬間慌了沖眾人喊道:“大、大師,求求您救救孩子吧,那些東西越來越多了!” 鄭嚴序聞言抬起修長的腿邁了過去,宋承幾個不忘把呆頭呆腦的大公雞們拎進了屋。 小豆子被單獨放在鋪著涼席的地上,惴惴不安的扣著指甲,一只蔫了吧唧的大公雞被放在了他面前縮頭縮腦的。 尤其是劉春葉將孩子的褲子脫下,露出布滿可怖疙瘩的大腿和肚子,七八只眼睛微微凸起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只雞看。 于是宋承就發現大公雞rou眼可見的身體僵住了,它在本能的怕那些東西。 “這東西是真的滲人,看給雞哥嚇的。”胡容忍不住扯了一句,隨后問道:“咋辦呀。” 宋承也覺得鄭嚴序這招看上去怎么那么不靠譜,一點專業強度都沒有。 鄭嚴序沒說話只是微微挑眉,淺色的左眼眸閃過一絲淡金色,男人直接用腳踢了踢雞屁股。 下一秒那只大公雞像是被按到了電源鍵一般,猛的站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俯身沖上去一啄,小豆子嚇的直接哭了出來,要不是劉春葉按著早就縮成一團了。 眼睛被啄出的剎那胡容倒吸了一口氣,明西澳抬頭望著他:“?” “看著就疼,眼珠子疼。”胡容小聲嗶嗶,說完還揉了幾下眼睛。 宋承也跟著縮了縮腦袋,正巧貼著男人搭在他脖頸處的手,有點涼卻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那只大公雞啄出鬼眼的瞬間,屋子里的人都聽到了一聲尖銳的吶喊,微弱的快要被湮沒在孩子的哭泣中。 像是蟲子被拉成兩段的掙扎,很快就一閃而過。 但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依舊籠罩在人的頭上,宋承下意識的抓緊了鄭嚴序的衣角,再松開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的將手心的汗都蹭了上去,留下一個深色的痕跡。 那只羽毛鮮艷黏成一團的大公雞,啄完那一下身上rou眼可見的在失色枯萎,變化也只不過幾次眨眼呼吸間,成了地上一攤粘稠的黑水。 第一只試驗雞犧牲后,其他的雞兄弟們都看呆了。 而男人依舊面不改色的用腳尖點點地,角落里就有一只雞不受控制的站了過來。 胡容默默的抬頭和宋承對視一眼,口型再說臥槽無情。 等到小豆子身上睜開的眼睛都被啄掉后,他們拎進門的雞兄弟們也全部化成了黑水,散發出一股惡臭熏的人頭暈。 劉春葉拿來抹布蓋在上面,很快抹布也被吞噬成了一灘黑水。 她恐慌的看向鄭嚴序有些手足無措。 “用土試試。”男人提醒她,“別忘了放到太陽下曬曬。” 劉春葉又連忙到門口鏟了不少土進來,蓋在了黑水上,這才把那滲人的東西弄走,放到院子里暴曬。 “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啊,怵的慌。”胡容忍不住低聲道。 即使小豆子身上的眼睛沒了,但那些鼓起的疙瘩依舊還在,只不過長過的地方不會再長了。 唯一根除的辦法只能將產生這東西的源頭掐斷,可現在他們連林喚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呢。 等到晚上八點多天才真正的黑下來,宋承躺在床上朝窗外看一點光線都沒有,鄉下沒有星星月亮的夜晚格外的幽靜。 他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了,身下的被褥散發出淡淡的霉味,宋承很不習慣。 但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很快就掩蓋住了,鄭嚴序聽到他發出小小的困倦聲,親了親青年的臉頰,把人往自己懷里塞了塞。 “睡吧。” 宋承點點頭,他現在是真的困的睜不開眼睛,這一整天他的神經都是繃著的不敢松懈。 下午他和胡容兩人還特意跑去了林喚家,留男人一個在那給找上門來的村民們治病。 林喚的父母是老來得子,膝下只有林喚一個兒子。 所以舉全家之力,好不容易把孩子供出來了結果就這樣沒了,老夫妻倆真的是一夜白頭。 除了過度傷心和憂愁之外,林喚的父母都沒有染上怪病,尤其是在后面的交談中沒有任何古怪的舉動,顯然就是一對喪親的淳樸村民。 他們毫不知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宋承雖然嘴上答應但依舊忍不住歪著頭朝外面窗戶看去,一副cao碎了心的模樣。 他想著白天的時候,胡容和明西澳好像商量著等晚上去林喚的墳頭看看。 搞不好要喪心病狂的掘人家新墳。 大白天的時候不好意思干這種缺德事,等晚上干就順手多了。 更何況林喚墳邊的土有翻動過的痕跡,十之八|九是個空棺。 他也想去,但男人卻喊他回來睡覺。 宋承郁悶的很,不甘心的又提了一次男人依舊沒搭他的話。 得,這位爺不想去就假裝沒聽見。 而他的招鬼體質又是離不開那人身的,真應了那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還是洗洗睡吧。 宋承正胡思亂想呢,猝不及防的被男人按頭按進了結實的胸膛里。 哦,這該死的令人窒息的男友力。 宋承掙扎了幾下沒撼動人家分毫,犯困迷糊之中也睡過去了。 青年做了一個古怪的夢,他夢見表哥陳飛沉抱著一個小小的粉嘟嘟的嬰兒,正在喂奶。 陳飛沉飛快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承兒啊,快去給我兒子拿片尿不濕來,小家伙襠部掛石頭了,老沉。 宋承愣在了原地,他問:哥,你哪兒來的兒子啊? 陳飛沉笑了,我老婆給我生的啊,你個懶蟲睡覺睡昏啦。 宋承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一時半會都沒想想明白,他慢吞吞的從柜子里拿出一片尿不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