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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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聲nongnong警告意味的咳聲使他的動作一頓。 于是昨天剛剛打了一場沒有硝煙戰爭的男人再次四目相對,彼此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敵意和厭惡。 大抵是同類人之間的對碰格外的激烈,而不同物種之間的對戰則就毫無意義可言。 楚子寒很快敗下陣來,他移開了目光神情有點不自然的說道: “宋先生,我家的貓……” 那只叫秋秋的大橘貓今早起來被發現溺死在了水桶里,脖子處血淋淋的破了一個大洞。 楚子寒帶他們走到了洗漱間,指著那只平日用來放一些廢水沖馬桶的白色塑料桶說道: “我早上七點多起來上廁所,秋秋就整個身子頭朝下的埋在了里面。” 小半桶水全部染紅了。 楚子寒家里的那只大橘貓宋承是見過的,雖然那次秋秋的身子大半個都縮在了沙發后面,但是露出來的頭部圓圓胖胖,一看就知道主人喂養的很好。 塑料桶只有三四十厘米高不算很深,平時秋秋也會趁他上廁所過來晃悠趴在桶上朝里面夠。 但因為水沾在身上每次都被楚子寒一頓訓,就再也不玩水了。 秋秋很討厭水,也很害怕洗澡。 “我睡眠淺,所以一向不會讓秋秋進我的房間,可昨晚我并沒有聽見它的撓門聲……或者說,我什么聲音都沒有聽見!”楚子寒沉著臉。 宋承滿腦子的問題,傷口到底是從哪來的,或者說是什么東西潛入了楚子寒的家,在不發生任何動靜的情況下咬死了一只會掙扎的貓咪? 事情的發展開始偏向了詭異的一面,宋承下意識的去尋找鄭嚴序的目光,見自家男人穩如老狗一點都不把這種小場面放在眼里,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咳,那你昨天門窗關嚴實了么?”宋承問道,“還有黑貓!” 他突然想起了笑臉貓的事,“貓最后走了么,你給它吃東西了?” 楚子寒呼吸一窒,“沒有,但是我把它趕走了。” 宋承一愣,這是什么cao作。 “它欺負秋秋,而且秋秋很怕他一直在哈氣。”楚子寒皺起了眉心里一跳,“是貓有問題?” 第一次見面青年的目光從進門就一直落在那只黑貓身上,還有他編造的那些謊言,關好窗戶拉好窗簾之類,不就是為了防止什么東西翻進來或者是怕他會看到什么。 如果是動物與動物之間也不是不可能,可是那只黑貓比秋秋要小上一大圈啊。 宋承拿不定注意,他看向鄭嚴序戳了戳男人最敏感的腰:“怎么說,老鄭?” 男人順勢握住了他那不老實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有點寵溺。 “與黑貓無關。” 拋下一句輕飄飄的話,鄭嚴序轉過身拉著宋承就想走,一點面子都不想給的那種。 “餓了,回家。” 宋承:“……”得,您餓的還真是時候。 楚子寒表情比他更迷惑,“?” 就……這? 作者有話要說: 老攻:(一臉嚴肅)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承承:? 老攻:從來不管丑八怪的事,你也不準管。 楚鄰居:淦! 第12章 宋承被鄭嚴序拉回了家,整個人都處于發懵當中。 他們上一秒還在探討一只無辜貓咪意外死亡的案情,下一秒就被男人捧著臉摩挲。 鄭嚴序問他:“肚子餓不餓,中午想吃什么?” 宋承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好像真的有點餓:“想吃……咖喱飯還有辣子雞。” 男人拍了拍他的腦袋轉身去了廚房,“咖喱飯可以,辣子雞不行。” 宋承跟了過去,看著身材欣長模樣英俊的男人熟練的帶上圍裙和護袖,呆呆的說道:“辣子雞可以行!” 他是真的饞了,鄭嚴序很少下廚但做飯是真的好吃,就如同摸過他的胃一般,知道他要幾分咸一樣。 男人沒說話,似笑非笑的用涼涼的目光瞥了一眼他挺翹的屁股,宋承那一張小臉瞬間就燒了起來。 昨晚上做的那么狠,到現在那地方還有點腫脹的痛感,稍微一動就酸麻。 宋承有點羞惱,卻故作淡定的偏開了目光,他站在廚房門口不準男人關上玻璃門。 腦子里還在想楚子寒的事,忍不住開口問道:“咱們鄰居家的貓到底怎么死的?” 鄭嚴序洗菜的手一頓,抬眸看他:“好奇?” 這不是廢話么,沒見到他都已經抓耳撓腮急的恨不能上前逼供了。 宋承點點頭模樣看上去很乖,在熟人面前褪下那一層疏遠和冷淡,他就像個小朋友一樣可愛的不行。 鄭嚴序淡淡的笑了,故意吊著他:“我要是直接告訴你那就沒意思了。” 宋承:“……”搞什么,他就知道男人沒安好心。 氣結之下他點點腳尖就想走,誰知道鄭嚴序又開口道:“你過來幫我削個土豆,我就考慮考慮。” 宋承心里冷笑,哼,他是這么好哄騙的人? 不就是個土豆么,削它! 宋承從冰箱里拿出了一顆圓滾滾的土豆走到水池旁開始搓洗,鄭嚴序在他背后伸著手打開上面放鍋的柜子,整個人幾乎是貼了上來。 涼涼的,挺舒服。 就是時間有點久宋承有些不好意思,他轉過頭來剛想問要不要他讓開點,誰知嘴唇擦到了男人緊繃的下顎。 鄭嚴序低下頭和他對視,深邃的眼眸里倒映著他呆呆的臉龐,男人不明所以凸起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一聲低沉的困惑聲: “嗯?”怎么了。 宋承蹙眉,下一秒沾著水的手指便點上了鄭嚴序的右眼,清涼一片。 “你眼睛怎么了?”青年有點擔憂的看著他。 男人那雙好看狹長的丹鳳眼一向冷清明亮,笑起來微微上挑顯得薄情寡恩。 他的眼眸顏色很淺,有時候在光線的折射下泛著金黃色,但此刻鄭嚴序的右眼里呈現出一片詭異的死灰,透著不祥的氣息。 鄭嚴序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宋承的手,他深深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聲音很低的說: “嗯,瞎了。” 瞎了??宋承心里一緊,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啊。 他慌張的詢問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男人拉入懷里。 微涼的唇細細的摩挲著白嫩的脖頸,冷淡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使他微微一顫。 “所以承承,你是我的眼。” 這個懷抱很緊,宋承張開了嘴像一條快要呼吸不上來的魚。 廝磨耳語說的什么亂糟糟的情話,他突然覺得有點暈。 好一會兒鄭嚴序才放開他,冷冽的氣息散了。 宋承開始不習慣,又用那種看病人的眼神擔憂的看著他。 “真瞎了?我跟你說真的!”青年有點急了。 雖然他不知道男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大抵好像不是人,但是也沒聽說過鬼會生病眼瞎的? 難不成他在底下被人欺負了?那他多燒點紙錢能管用么? 鄭嚴序本來還想再逗逗他,但看青年這一臉認真的模樣,要是知道自己騙他肯定又要生悶氣。 “沒瞎,就是顏色有點不好看。” 宋承:“你確定?” 男人老實的點點頭,看自家媳婦還是有點緊張又忍不住皮他: “難看么?要不我去買個美瞳帶帶?” 宋承:“……呵,飽了。”氣飽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噠噠的上了樓。 鄭嚴序一臉迷茫,什么飽了?他飯還沒做呢。 楚子寒第二次找上門的時候鄭嚴序前腳剛走,走之前還再三叮囑宋承不要給陌生人開門,隔壁的丑八怪更不行。 宋承笑了,男人那不放心的樣子活像情敵住在了對面,老婆半夜要爬墻一樣。 他就知道鄭嚴序反常的陪了他兩天,這一走又少有的跟他打了聲招呼。 果然一問時間,最少要離開半個月。 宋承不笑了也不說話,他居然有點舍不得,這可是從前都沒有過的事。 鄭嚴序啄了啄小朋友的唇,在他耳邊留下一句“放心,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他會一直在身邊,便匆匆的離開了。 宋承壓根沒把男人那吃醋的話放在心上,轉身就給楚子寒開了門。 新鄰居這一次穿著一身筆直禁欲的西裝,氣宇軒昂。 “楚先生?” 楚子寒面色有些復雜目光往里探了探,確定沒有其他人,這才開口道: “宋先生不好意思能打擾你一會么?我想問你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