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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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了那樣的事情之后,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陷入了夢魔,哭喊著甚至是再也倔不起來,放下男人所有的尊嚴懇求鄭嚴序能放他離開。 可是鄭嚴序沒有同意,他只是動作輕柔的將其摟入懷里,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使他冷靜下來。 那是一個冷清沒有溫度的懷抱卻帶著一絲暖意,他在淚眼朦朧之中還是感覺到了什么。 他能看見面前男人的臉了,那是一張皮相極好的容顏,深情溫柔別具風格的丹鳳眼微微上挑,高挺聳立的鼻梁與那顏色極淡輕抿的薄唇,顯得寡恩又冷漠,而那左眼之下的淚痣又平添幾分別樣的風情。 那真是一幅上好的皮囊,宋承有生以來第一次得見。 作者有話要說: 老攻:那就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攤手) 承承:……再見?。夤墓牡碾x家出走.jpg) 第3章 林子樓來找宋承的時候,正巧正面撞上了剛要出門的鄭嚴序。 男人穿著一身筆直的西服,站在門口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袖口,他偏過頭來看向林子樓的那一眼,冷冽非常。 “承承在樓上?!?/br> 其實這句話并沒說完,林子樓自動在心里替他補充道,不要逗留太久,否則后果自負。 他心驚rou跳的點點頭,快速的換好拖鞋拉開了他和男人之間的距離,身上那股侵入骨髓的寒氣才慢慢散去。 隨著“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男人離開了,林子樓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承承?”林子樓邊爬上去邊等不及的喊著自己發小的名字。 樓上某間房內傳來一聲貓叫喚的回應,弱弱的鼻音。 林子樓不確定的推開門,昏暗的室內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某個人大夏天的將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半個腦袋。 宋承看著穿著一身休閑服的林子樓走了進來,松開被子問道:“走了?” “走了,不過我來的不是時候剛剛在樓下碰見了?!绷肿訕菗蠐项^,有點后怕。 他話音剛落,便見到自家發小“唰”的一下將被子掀開,露出滿是斑斑點點痕跡的胸膛,雪白修長的腿一跨就到了他跟前。 林子樓:“……”果然,戰況很激烈。 他腦門上青筋暴起,一聲咆哮響起:“給老子把衣服穿好!??!” 他拽過自己身后搭在椅子上的襯衫褲子,一股腦的扔在了青年的腦袋上。 宋承:“……都是男人看我一眼會少塊rou么?”幽幽的聲音埋怨道,再說以前小時候大家經常光著屁股在一起玩泥巴,這人吶,長大了就變心了。 他嘆了一口氣拿下衣服麻利的套在了身上,再抬頭去看,自己的發小已然恢復成原來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好男人模樣了。 林子樓等他穿完衣服后才語重心長的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都嫁人了,咱們還能像往常那樣坦誠相見么,影響多不好?!?/br> 宋承表情裂開了:“……”他最討厭別人把他描述成一個大閨女,尤其恨“嫁”這個字。 “再說了,你男人那個樣子我真的怕死無全尸?!绷肿訕悄诱嬲\的很。 宋承冷笑一聲,“真的假的,那你以前偷偷親我的事我老公好像——”還不知道呢。 林子樓表情一僵趕緊求饒道:“我錯了錯了錯了,快別說了!” 他看了看左右心里有幾分緊張,“至于這么狠的么!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林子樓就來過宋承家里幾回,第一次來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氣憤的將鄭嚴序罵了個狗血淋頭,強搶婦男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宋承攔都沒攔住,這小子只要人不在就原形畢露了,他同情的看了林子樓一眼,林子樓還覺得莫名其妙。 直到他回去之后夜夜噩夢,夢見自己被各種奇怪的東西折磨幾乎崩潰,這才意識到一點非同尋常的東西。 宋承有一次哭訴,說他丈夫不是人。 當時他和陳宗義兩個還好言相勸,這世上就是有鬼那也是見不得陽光的嘛。 宋承那丈夫有頭有臉的人物,還開了一家規模宏大的公司,上上下下兩百多位員工,是真正的大老板,怎么可能是鬼呢? 而現在經歷過那么多詭異的事情后,林子樓已然深信不疑,鄭嚴序不是鬼還能是個什么東西?邪乎的很。 “再說我偷親你那次,就輕輕碰了一下臉頰,跟鬧著玩一樣!你還較真了你,要不是有男生跟我告白,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沖擊這才起、起了歪心思嘛。”林子樓訕笑。 “哦?!彼纬忻鏌o表情,“感覺如何?” 林子樓一噎,“還能有什么感覺!你親自己的左右手有感覺么?” 宋承冷笑懶得搭理他,抓了抓頭發便下樓了。 林子樓跟在后面好半天,才想起自己今天過來是為了什么,他是看到新聞報道的403高速公路車禍照片,才知道自己發小又出事了。 “哦對了承承,前幾天那車禍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有沒有受傷?” 宋承搖搖頭,“我沒事……那司機受傷了么?” 這幾天受到的沖擊不小,還被男人按在床上弄了幾次,他早就把這事忘在腦后了。 林子樓擺擺手,“問題不大,倒是有一位大姐好像看到了什么,精神有點不對勁?!?/br> 宋承喝水的手一頓,心里大底知道了情況。 那位受到刺激的女士肯定是看到了他那位不走尋常路的丈夫,從女鬼的身體里鉆了出來的一幕,那畫面即使是他這樣看慣了大場面的人,都覺得不適應,更何況是普通人呢。 “你要是沒受傷我也就放心了,陳宗義那邊我還沒跟他說,不然以他的性子又要大驚小怪了。”林子樓稍微寬了心。 宋承點點,他另一個發小陳宗義與他和林子樓出生書香門第不同,陳宗義是正兒八經的富二代家里有礦的那種。 正因為有錢所以格外的惜命,當初宋承碰到那些事陳宗義花了不少錢,找遍了各類玄門大師也沒能招架的住,自己也跟著嚇的半死半活的。 而鄭嚴序的出現,看似給了一個全新的開始,實則只不過是另外一個火坑等著宋承跳罷了。 除了他的親生父母知道別無選擇之外,就屬陳宗義贊同的聲音最高了。 陳宗義很直,直到宋承和林子樓兩眼相望一言難盡的那種。 明明是結親而他卻想著怎么拜把子,畢竟拜了把子就是兄弟,睡一張床上也比較心安理得。 兄弟嘛互相擋災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么,壓根沒意識到他口中的“睡”,和別人口中的“睡”可能不是同一種狀態和動作。 等到他終于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陳宗義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宋承到現在都記得陳宗義的那句名言,“沒事老表,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這話一出他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實在不行我多給你燒點?” 事實證明怕死和被壓這兩者之間,陳真狗難得英勇了一回。 就在兩人正說著陳宗義的種種糗事閑聊的時候,這人打來了電話。 林子樓心虛非常的接了電話,抬頭和宋承對視了一眼,這才清嗓子假裝正經起來。 等到他掛了電話,宋承才好奇的問道:“宗義他打電話給你干嘛?” 林子樓面色浮現了一抹古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粽子說他可能撞邪了?!?/br> 宋承愣住了,“撞邪?” “他說他在參加同學的生日宴,上廁所的功夫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還、還伴隨著激烈的動作,剛開始他還以為是有人憋不住了帶著女伴打野戰呢,可到了后面隔壁的動靜突然消失了?!绷肿訕瞧D難的復述著。 “然后呢?”宋承微微皺眉。 “然后粽子說,他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咀嚼聲?!绷肿訕巧碜佑悬c發冷,突然降低了聲音:“像吃棒棒糖一樣咯嘣咯嘣的響。” 宋承無聲的放大了瞳孔,有被嚇到又故作輕松道:“萬一那人真的是在吃棒棒糖呢?” 林子樓:“……” 死要面子活受罪。 “總之,粽子的意思是他怕的不行必須喊我——”林子樓說道一半,臉色難看了:“為什么只喊我不喊你?” 還是說陳宗義這家伙比較舍得他來送人頭? 宋承無辜道:“他可能是覺得的,我去了大家的危險指數會從三點幾飆升到九點幾。” 畢竟他是行走的吸鬼體質,沒有之一。 就是因為他特殊的體質,到現在宋承都是呆在家里處于半休學狀態,盡管他白天能出門但卻不能離開鄭嚴序太遠。 至于到底是多遠或是具體的范圍,那就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和玄學了,除了鄭嚴序本人心里有數宋承是摸不透的。 “宗義是在哪里參加的生日聚會?”宋承問道。 林子樓看了一下手機上顯示的地理位置,“白霞區廣茂世紀中心?!?/br> 宋承聽到后心里一動,他沒想到陳宗義所在的位置離自己家天景黎園這么近,這是個安全距離。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宋承忍不住開口道,果不其然看到了林子樓驚悚的表情。 “你確定?不再考慮考慮么?我知道你在家憋壞了但是人身安全是第一條啊,承承?!绷肿訕顷悜┑膭裎康?。 謝謝,有被冒犯到。 宋承想打他,但依舊忍耐住微笑道: “第一現在是白天我出門是安全的,第二只有我能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萬一那東西就藏在你們之間或是扒在宗義的身上呢?” 頭皮發麻林子樓:“……走走走,現在就走?!?/br> 兩人上了車林子樓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真的把宋承帶了出來,有點害怕的問道:“給你家那位發消息了么?不會怪我然后又讓我……”盡情的做噩夢吧? 宋承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語氣很輕松的說道:“我那位電話消息一向打不通也不回的,可能是電線并沒有通到地下吧?!?/br> 林子樓:“……”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陳宗義所在的娛樂會所,他們上了五層由領班帶到門口,一踏入大廳宋承的臉色就僵住了。 林子樓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發小,果不其然那雙冷清的桃花眼又微微的放大了幾分,他的心也悄無聲息的捏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林子樓:立正!向后轉!穿好衣服! 承承:……有病。 老攻(微笑):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