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為君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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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瑾胤端著他的屁股,長裙籠罩著兩人身下,底下那根猙獰的兇獸虎視眈眈地抵著他的屁股,熱燙的rou頭從濕軟的xue口蹭過,里面的空虛來勢洶洶如同饕鬄將他吞噬,水潤的雙眼中映著路瑾胤英俊深沉的臉,里面水汽蕩漾,快要溢出淚來,他抿了抿唇,無助地?fù)沃疯返男乜冢拔遥也粫?/br> “你會,你忘了,你還教過孤。” “嗯?” 那次哪里算得上他教的路瑾胤,他還沒如何,便被壓了下去,只是他當(dāng)時(shí)喝了酒,腦子中混沌不清,想不明白路瑾胤為何忽然如此強(qiáng)勢。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也想不明白。 媚藥的作用越來越強(qiáng),后xue開始發(fā)癢,兩腿間水淋淋地,黏膩的清液順著股間向下淌落,一直從腳尖滴落到了絨毛地毯上。 他上身衣擺已經(jīng)被掀到胸前,兩粒淺色的rutou在冷空氣中顫巍巍地立著,路瑾胤抱著他的屁股,腦袋埋在他胸前,嘴唇微啟,便將那小巧的rou粒含進(jìn)齒間撥弄,惡意地刁難,乳尖被舔弄得濕噠噠的。 楚江離叼著衣服的下擺,雙眼半闔著,胸膛劇烈地起伏。 他快被路瑾胤含化了。 乳尖被吐了出來,發(fā)出一聲羞人的響,那雙英雋的眉眼溫柔繾綣地望著他,雙目流光寒星閃耀,他從這雙眼中瞧見了自己潮紅的臉和霧氣氤氳的眼。 粗勃的rou刃抵著他濕淋淋的xue口,頭部有意無意蹭在上面,時(shí)不時(shí)‘不小心’地插了進(jìn)去,楚江離被逼的眼中的淚搖搖欲墜,脊背躥騰起的熱意直沖他的頭皮,他終于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了那根熱燙的yinjing。 青筋在他手心跳動,他臉上燙的像火燒,就快冒出煙來,上衣被路瑾胤胡亂地扯開扔到了地上,他咬著唇,翹著臀便往下坐。 rou刃破開層疊的嫩rou,一寸寸挺進(jìn)他的身體,而饕鬄的欲望終于被填滿,他難耐地嘆了一聲,雙手軟軟地抵在路瑾胤胸前,那根怒勃的yinjing將他的xue填滿,這是從所未有的滿足。 他遲鈍地望著路瑾胤,手霎時(shí)被捉住,滑膩的舌尖順著手腕舔舐,滑到了他的手心,他小聲嘀咕了一句,路瑾胤沒聽清,湊上去吻他的嘴角,“嗯?剛才說什么?” 楚江離垂著眼,羞怯又甜蜜地笑了一下,“手,手臟。” 路瑾胤又去吻他的手心,“親親就干凈了。” 路瑾胤被嫩rou緊緊包裹住,夾得他頭皮發(fā)麻,xuerou里像有無數(shù)張嘴,不停地吸吮著,糾纏著他,他手心是兩團(tuán)白膩的rou,任他揉搓,也不會生氣,那xue像貪吃的嘴,只會把他吞得更深,咬得更緊。 他拍了拍楚江離的屁股,“嗯,放松。” 楚江離望他一眼,眉眼一彎露出一點(diǎn)狡黠,兩條纖瘦白皙的手支撐著身體,起起伏伏,那根東西在他身體里越脹越大,他卻忽然產(chǎn)生一絲惶恐,他摸了摸凸顯出那根東西形狀的肚皮,抱怨道:“別,別再大了!” 路瑾胤無辜地看著他,他抿著嘴,居高臨下地看著路瑾胤,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路瑾胤只挺了挺下身,他便兩腿打顫,身體一軟跌在了路瑾胤身上,他伏在路瑾胤胸膛,聽見那如擂鼓的心跳而耳邊炸響,路瑾胤灼熱的呼吸像火引快將他燃盡。 男人下身的動作不停,一下一下地鑿進(jìn)他身體,xuerou被頂撞得外翻,冒出一圈黏膩的白沫,臀rou被拍打得啪啪作響。 他被推倒在床上,天旋地轉(zhuǎn)過后,他眷戀地看著男人英雋的眉眼,腳踝被男人捉在手心,這樣放開自己,放蕩的動作,他卻全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腳上的鈴鐺隨著身體的晃動,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抱著路瑾胤的脖子,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一聲聲喚著路瑾胤的名字,而前面翹起的yinjing貼著肚皮,清液在肚皮上任意地流淌,他含水的眼睛只映了路瑾胤一人,他快軟成了一灘水,當(dāng)他第一次xiele身時(shí),腦子中閃過一絲清明,卻又很快被快意的浪潮淹沒,渾身汗津津地,像過了道水。 瓷白瑩潤的肩頭泛著情欲的紅,溫存細(xì)密的吻在他肩頭游移,滑膩的舌尖舔舐著他瘦削的鎖骨,留下一片曖昧的紅痕,而男人身下卻兇狠抵著敏感的xue眼不停地cao弄,他被弄得哭吟不止,滿臉濕漉漉的淚,紅潤的嘴唇翕合著,他聽見男人的暗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月明,不哭啊,孤輕點(diǎn)。” 說是這樣說,動作卻一刻不停,甚至更兇更重,舌尖溫柔地舔過他濕漉漉帶著淚珠的睫毛,而楚江離深深地喘息,在洶涌的浪潮中顛簸,吞沒,溺斃。 男人光著身體坐在床邊,床上的人身體還在打顫,半裙早被扯得破破爛爛,白膩圓潤的兩瓣臀rou就這樣裸露在外,濁白的液體從股間緩緩淌了出來,臀rou上滿是情色的紅痕。 路瑾胤喉嚨一緊,他覆在楚江離身上,輕輕吻了一下楚江離緊閉的雙眸,“月明,對不起,孤錯(cuò)了。” 楚江離眼睫一顫,卻沒睜開眼,酒意和藥性褪去后,只留下難堪與苦澀,他不知道如何面對路瑾胤。 “孤以后絕不會騙你了。” “先讓孤幫你清理一下,好嗎?” 眼見那雙手就要再探進(jìn)那處,他頭皮一麻,身體蜷在一起,背對著路瑾胤,聲音低啞干澀,“別碰我。” 身后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為路瑾胤已經(jīng)走了,才聽見一聲嘆息,“月明,”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孤真的知道錯(cuò)了。” “殿下走吧。”楚江離強(qiáng)裝鎮(zhèn)定,脊背挺得筆直,而肩膀輕微的顫抖卻暴露了他。 等腳步聲逐漸離去,他身體驟然一松,抱著被子,身體越蜷越緊,那人的體溫仿佛還停留在他的身體里,空氣中的膻腥味提醒著他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將腿放在那人的肩頭,在酒意和藥性侵襲下,恬不知恥地呻吟,卻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眷戀那人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