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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為君明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98

    “我想要的從來沒有拿不到手的。”大王子的指尖滑過路瑾胤的下巴,微笑道。

    路瑾胤嘴唇緊緊一抿,汗毛霎時間全炸開,他心里忍得難受,端著酒杯站起身子,道:“殿下,祝您今晚順心。”

    大王子沖他舉杯,倨傲地勾起唇角,道:“自然。”

    王城外的一隊人馬在黑夜中迎著寒風慢慢靠了過來,他們各個戴著厚重的皮帽,裹住了濃黑的頭發,他們的瞳孔藏在黑夜里也看不清顏色,不過不過這些人的身量不比樓馬人小,倒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只有那張臉湊在燈火下才能看清,那是一張扁平的黃臉蛋。

    前些時天氣開始變暖,沒多久又迎來一場難以抵擋的寒流,夜深露重,守城的士兵裹緊了棉衣,腿以下已經失去了知覺,好像灌滿了泥漿,冰碴刺進了骨頭縫里,其中一個哆哆嗦嗦地搓了搓掌心,嘴唇上下一碰,狠狠地呵出一

    口熱氣,“這天氣凍死了,待會回去喝酒。”

    遠遠的,黑暗里一群密密麻麻的黑點朝這里涌來,他睜大了泛起困意的眼睛,粗糙的大手使勁拍著身邊的人,大聲道:“哎,有人!有人!”

    身邊的人被他拍得肩膀垮下去,齜牙咧嘴地抽氣,“娘的,你少大驚小怪。”

    等身邊那人也看清了黑暗里的一群人,表情也凝重了,他沉聲道:“你張揚什么,沒聽見士官之前吩咐的嗎?”

    士兵滿臉茫然,手還搭在腰間的劍上,冰涼的鐵身讓他驀地一激靈,從夢中猛地蘇醒一般整個人一震,好像也從模糊的記憶里捉到一些東西,似絲似縷穿過指縫又溜走,他皺著眉,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我記起來了。”

    記起什么來了,他也不知道。

    那群人越來越近,面容隱在黑夜里,只聽見他們一口流利的樓馬語,迅速出示了自己的通行令,即便人數與通行令上完全不符,但一同出示的那張令牌也不得不讓他們放人,那是王室證明身份的令牌。

    士兵眼睜睜看著那群人被放進了王城,動作整齊一致地朝著王宮地方向去了,在寒冷的夜里脊背挺得筆直,他感嘆道,這些人比他們閱兵時更像一個士兵,他忽然一愣,被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陣寒意。

    而這群比他們更像士兵的人去王宮了,守王城的士兵有一部分都是托了關系塞進去的,包括他,這樓馬太平了多少年,他們渾渾噩噩地混著日子,現在終于有了變天的苗頭。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身邊兄弟們的肩膀,“今天我就不喝酒了,我早點回去。”

    距離王宮越近,路上越安靜,深夜街上已經沒有人了,寥寥幾個醉漢歪倒在街上,在這樣的夜里躺在街上,他們跟尸體的差距不過數個小時,甲營走得很靜,他們像一隊魂魄靜默地朝王宮飄去。

    他們心中裝著任務,此次任務事關重大,完成了,他們便能提前回大夏,在大夏,有他們的親人朋友等著他們。

    王宮內悠揚歡快的音樂響起,所有人都暫時卸下了所有心事,參與到圓廳的舞池之中,大王子沖一位世家貴族小姐伸出手,那位小姐被他拉進舞池,纖細的腰身被掌心緊貼,臉頰很快飛紅一片。

    大王子的目光時而落在小姐臉上,時而在全場有目的的四處轉動,他的目光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把在場所有人的每一個細小動作都緊緊網住,他微笑著在小姐耳邊說:“也許你愿意幫我一個小忙?”

    女人被那雙淺色的瞳孔蠱惑了,眼睛輕輕眨動,露出一個笑,她今天身上同樣寄托著父母親的厚望,如今她自認已經完成了一半,大王子好像交給她一件很輕松的事,甚至不能稱上事的事。

    她順著吩咐向二王子走去,手里還端著酒,她連腹稿都沒打過,很輕松隨意地便將自己的邀請拿出來,二王子瞥她一眼,沉默地往身邊的人靠攏,她一愣,尷尬地重復了一遍自己的邀請,二王子望著身邊的男人,男人在他耳邊咕嚕了一句,他不太情愿地接受了女人的邀約。

    只用去露臺待一陣子便好。

    他們一出去氣氛就冷下來,女人主動提起男人們喜歡的東西,而二王子只是沉默著抗拒這沒意義的談話,女人有些難堪,她在貴族小姐中也是頗受追捧的,何時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她又想起大王子那雙溫柔的眼睛,定了定心,厚著臉皮繼續款款而談。

    二王子的手指摩挲著欄桿,眼睛停在樓下的黑暗處,他看見黑暗處站著一群人,一群身著盔甲的士兵,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迅速占領這個地方,他心里對著一切都毫無觸動,一絲懼怕都不曾出現過。

    他不在乎這些,不在乎王位是不是他的,甚至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他同父異母的大哥戕害,只要他死也有那個人陪他一

    起。

    舞池里的人熱烘烘地摟成一團,音樂越來越響,也不知道在慶祝什么,所有人兩腮酡紅,醺醺然地端著酒,酒氣彌漫,桌上的食物越來越勤地擺出來,在酒氣的掩蓋下,誰也沒察里面的味道發生了什么奇異的變化。

    路瑾胤沒碰過桌上的餐食,酒倒是喝了不少,不管是大王子還是別人,幾乎都喝過這桌上的酒,他反而放了心,眼睛還是盯著楚江離,不許他喝多,楚江離心里知道等會有正事,便一口沒喝,站在角落伺機而動。

    老國王被人群簇擁著,音樂炸響在耳邊,他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腦袋,胃袋里空蕩蕩地泛著酸水,他還未出聲,身邊的侍官就托來了餐食,他興致寥寥地吃了幾口,拍了拍手上的殘渣,道:“我要回去了。”

    他的聲音一落,周圍的馬屁又拍響了,他微笑著應付了幾句,從舞池脫身的大王子卻忽然站到老國王的面前,斯文的笑容卻忽然讓人升起一絲寒意,喧鬧的音樂還在繼續,大王子的嘴唇動了動,老國王有點沒聽清,瞪著昏花的老眼,道:“你說什么?”

    其余聽清的人面色一變,紛紛退開了一條路,他們也不敢相信大王子的話,幾個位高權重的世家貴族已經震怒了,質問道:“你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這幾個世家貴族對二王子和大王子之間的勢力爭奪一直保持中立態度,他們更偏向老國王,而二王子他們瞧不上,大王子呢,他們還是有些嫌棄大王子的油滑和旁的事情,畢竟大王子成婚多年也沒有子嗣,誰也不知道這其中緣由。

    大王子似笑非笑地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兒臣說,您就留在這兒吧,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后,都不用走了。”

    老國王臉色霎時間沉了下去,他死著一張臉看大王子,手緊緊地攥住了椅子扶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戛然而止的音樂更趁得此刻的寂靜。

    老國王冷笑道:“你急什么,這些東西不是遲早落在你手里?”

    大王子撩起眼皮,漸漸地一些人出現在他身后,身著黑色盔甲的士兵手中的刀對著這些手無寸鐵的嬌弱貴族,那些醺醺然的醉意一下子去了大半,有的女人已經開始低聲啜泣,大王子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反而笑道:“不用想反抗,我想你們也沒力氣反抗。”

    “父王,您坐這位置都多少年了,從二十歲到現在這種老態,我等不及了,您本該前段時間就離開的,不是嗎?”大王子抬起手,沖身后的人勾了勾,其中一個將士一步步逼近了他們。

    其余的貴族已經瞪著眼進入了另一種恐慌,他們從剛開始的不屑,到現在的直接逼宮,發展得太快,他們還處于一種完全不敢相信的狀態,而無一貴族去擋在老國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