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為君明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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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皮又燙起來,埋下臉將那根粗大的性器吐了出來,上面水亮一片,都是他的涎液,他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學習能力向來不錯,男人對他做的那些,都被他學了個七七八八,他笨拙又生澀地舔舐著流精的冠頭,舌尖摩挲著上面的溝壑。 苦腥味一下子在舌尖泛開,他還有些迷茫,原來這東西就是這樣的味道么,每次殿下還都咽了下去,他想到這就羞恥地渾身著了,埋力地舔弄著粗勃的性器,全然沒想過自己一個將軍做這樣的事是多么不妥,他想的只有,殿下既然能對他做,他一樣也能做到。 他深深地吞了幾口,那股麝香混著腥氣一同涌進他的鼻腔,他的嘴唇被磨得更加艷紅,他渾然不知,還在如臨大敵地伺候那根孽具,他想讓殿下舒服,想讓殿下比他更舒服。 路瑾胤的目光落在楚江離身后那兩團柔軟的臀rou上,眼神驟然一暗,自己呼吸卻先滯了一瞬,自己能感受到那濕熱的口腔把自己裹得更緊,不是楚江離的原因,而是他自己又脹大了幾分。 楚江離還沒如自己所愿把jingye吸出來,就被掀翻了,男人的身體壓在他的脊背上,滾熱的吻烙在那些深刻猙獰的疤上,燙得他一哆嗦,滑膩的膏脂送進了緊澀的xue口,他頓了頓,將腰塌了下去,更方便路瑾胤的動作。 手指在xue口輕輕地蹭著,直到那些膏脂徹底融化,路瑾胤才放心地將手指送了進去,緊熱的后xue裹著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縮,他額上漸漸沁出了汗,散落的發黏在臉上,被欲望燒得黑亮的眼睛緊盯著楚江離的脊背。 想把楚江離拆骨入腹的心思一直沒斷,他想將楚江離藏起來,藏進東宮,未來藏進他的龍床。 他啃著身下人的肩胛骨,上面的疤又極其憐愛地舔過,喉嚨里發出低沉的粗喘,xue口終于被他攪得濕滑,他抽出濕淋淋的手,那個xue口微微翕合著,他哽聲將脹痛的性器往里送,將每一絲皺褶都撐平。 楚江離被死死壓在床鋪里,隨著身后人猛烈的撞擊,破碎的呻吟從喉嚨里泄出,他攥緊了柔軟的床鋪,臀rou被拍得火辣辣的疼,這不是最不能忍的,那爽利才是,驚濤駭浪般將他淹沒,又緩緩流遍全身,他的足尖繃緊了,腳趾蜷著,兩股戰戰,腿間滿是濕淋淋的水跡。 他被抱起來,自下而上地頂撞著,兩條腿也掛在男人的臂彎,他迷茫地看著黑漆漆的床頂,腦子被快感攪得混沌,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嗓子里被擠出啜泣的哭吟,他被摟住了,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他無法思考,只能應下。 也不知自己究竟許了什么,等他被抱到窗臺邊時,窗外冷冽的空氣將他凍得一哆嗦,滾熱的軀體馬上覆在他身上,他的手緊緊扣著窗臺,對著那輪清冷的月亮露出癡態。 他已經被欲望掀翻,泄過身后,渾身都松懈下來,后xue絞緊了那根可怖的性器,他靠在男人胸口,在男人射進后xue深處時被燙得簌簌發抖,身體無脫力地滑了下去,又被男人摟了起來。 他聽見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邊撫動,此刻男人的話也顯得半真半假,卻還是讓他渾身一顫,“楚楚,等我,以后把你藏進宮里好不好?” 第119章 第二日一早,隨行的人個個榮光煥發,他們坐在大堂里喝粥,喝完后便要趕去下一個城鎮,rou沫粥煮的很稠,有一股很濃的米香從里面往外冒,里面滴了香油,攪動后能看見里面翠綠的青菜沫。 他們就著粥和昨日的馕一起吃,吃完了也沒等到楚江離下樓,校尉只得噌噌幾步上了樓去問情況,開門的是路瑾胤,路瑾胤手里捧著兩個空碗,將碗遞給校尉,道:“半個時辰后出發。” 校尉端著碗應了,從門打開的縫隙中看見他們將軍坐在桌子邊打盹,頭發還未束,路瑾胤察覺到他的目光,合上了門,校尉有一絲疑惑,他們將軍向來自律,少有這個時辰還不醒的時候,他疑惑了片刻又被底下鬧騰的漢子們打斷,拿著碗就下去了。 “吵吵什么呢,昨日玩的不錯吧?”校尉是唯獨沒去的男人,他一心在他家娘子身上,這種事情有了第一回便有第二回,他如果真做了,就算回去也免不得心虛不敢對上他家娘子,其余幾個漢子不在乎那些,有的家里窮一直未說親,有的是家里幾個娃,種田養不起才出來當兵。 “嘿嘿,不錯不錯,這里的娘子都很不錯,等以后有機會的話我還想買一個回去伺候。”一個黑臉漢子開口道,他摸著臉頰,笑得有些憨厚,他如今年紀不小,年少進了軍營,一直尚未娶親,校尉老早說要給他說個姑娘,他憨憨地搓著手說別禍害了那些姑娘。 校尉呸了他一口,“好你個柱子,給你說正經姑娘你不要,還想買個娘子回去伺候,不識好歹啊你!” 叫李柱子的黑臉大漢訕訕地搓起手,“那不是我窮嗎,好姑娘跟了我也是過苦日子。” 校尉抓過桌上剩下的一個馕,啃了一大口,嘴里嚼著東西含糊不清道:“去去去,收拾東西,半個時辰后就出發了!” 楚江離手中被塞了個熱騰騰的馕,瞇著打盹的眼睛才睜開,他望著馕,神思遲滯還未回體,腰上的酸痛就開始作祟,他斂眉將手中的馕大口啃完,又灌了口茶水,他沉默著,頭也不肯抬。 昨日做的事現在才讓他羞恥,他雖不后悔,但還覺得難以面對路瑾胤,他走到床邊將放在最里處的包袱拎了出來,逃似的往外走,“我先去車上。” 待楚江離走后,路瑾胤斂眸將清晨收到的書信攤開,里面的消息讓他眉間凝結了,信隨手扔進了炭盆,頃刻間化作一捧灰混進炭渣之中,他就著案臺上的紙墨草草寫了幾個蠅頭小字,待墨跡干后,他卷成一條寸大的紙卷。 一聲奇異的哨聲傳出去,窗戶很快便被什么東西叩響,發出磕磕的聲音,他捻起桌上的一個紅仁花生,便打開了窗,呆頭呆腦的一只灰毛鴿子歪著頭望向他,綠豆眼睛一眨一眨的,還拿著紅紅的鳥喙去蹭他的手心。 路瑾胤摸了摸它的腦袋,將花生攤在手心送過去,鴿子扇動了一下翅膀跳上他的掌心,他順勢便將手里的紙卷塞進鴿子腿上的機關里,鴿子歪著腦袋等他做完一系列動作,才揮揮翅膀又跳出了窗戶。 路瑾胤輕笑出聲,手撫摸著窗沿,眼睛卻落在了院子里的馬車上,馬車的窗簾拉了起來,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他卻知道有一雙眼睛在黑暗里望著這扇窗,說不定又想到了別的地方。 楚江離的心里裝了太多東西,江山社稷,行軍打仗,路瑾胤將路家人自私遺傳了個徹底,他不愿與天下人分享楚江離,只想讓楚江離心里只裝著自己,他合上窗,眼神驟然暗下去,剛才看到的那些消息并不算好,他卻還是很有興致看上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之后他們連著趕路,從未在路上歇腳,春分時他們終于趕到了近王城的一個小鎮,越近王城,巡邏兵查得越嚴,他們直接憑著李富貴的關系住進了一個貴族的莊子里,那個新晉貴族位階不高,卻是皇室面前的紅人,說話很有分量,憑著他的關系,那些來查 的巡邏兵多半都被擋了回去,實在擋不了的,也匆匆看了兩眼文書便走了。 那個貴族平日宿在王城的一個住所,偶爾才回來一趟,李富貴與他碰了一面后,那人嘰里咕嚕地跟李富貴說了幾句,就摸著下巴走了,這一走就一天也沒出現過,這個莊子里的家仆不多,只有寥寥幾個人,見了他們也是點頭問聲好,打掃房間煮餐食,除此之外,別的要求是叫不動的。 趕路途中幾個人都沒好好睡過,一進屋子,那些莽漢就撲進床鋪蒙頭大睡起來,楚江離知道路瑾胤講究,麻煩家仆弄了些熱水給路瑾胤擦身子,布巾在水盆里浸濕遞過去,路瑾胤笨手笨腳地擦起來,順序都找不對。 路瑾胤很快就達到了他的目的,他抬起臉委屈地望著楚江離,手中的布巾便被接了過去,他坐在床邊,寬闊的脊背展露在楚江離面前,而背心一道猙獰的疤格外刺眼,疤周圍有一片網狀紫色脈絡向外擴散。 楚江離知道那是毒,即便過了這么久再看到這傷,他的指尖還是忍不住顫了顫,心尖也兀自一痛,半晌沒出聲,熱布巾蹭上去的時候動作輕柔的要命,唯恐再觸痛到殿下,而再往上的肩上,幾道細細的抓痕還未消,他面皮燒起來,又給自己記下一過。 路瑾胤沒察覺到他的不對,那毒兇猛,被壓制下來后從那幾日的劇痛演變成了每日都痛,只是痛感并不如那幾日強烈,后來古承安換了藥,讓他每日都吃一粒,他這才緩解這痛感,只有偶爾幾次痛得喘不上氣,卻也算是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