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為君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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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宮一年后,一場火把他們?nèi)珶懒恕!?/br> “只可惜,我的弟弟,那個嫡子,流落在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過,我就這么一個弟弟了,我若找到他還是想好好待他,”瞿霜云對霜雪道,“我和他可是唯一的親人了,對吧?” 霜雪伏在地上,聲音顫抖著,“是,是,娘娘所言……甚是。” 第74章 科舉的消息剛發(fā)布沒多久,舉國嘩然,學(xué)子皆道是個出頭的好機會,尤其是對上次落榜的學(xué)子來說,不必多等幾年,這是難得的機會。 而朝臣想的卻是旁的,朝堂中恐怕又要重新洗牌。 皇上親命的主考官是賀懷,這是其他人沒想到的,一般由翰林官負責,而皇帝突如其來的看重讓所有人都心生疑慮,任何人都有可能得到皇帝的重用,除了賀懷。 賀家是皇帝親手打壓到塵土里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不過歷朝歷代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罪臣之子最后成為了一朝權(quán)臣,前朝公主成了寵妃,歷代帝王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太過自信,總覺得自身人格魅力足夠大,能夠壓住人心底那些家仇國恨。 當然,這有賀懷偽裝得夠好的原因。 亦或者,皇帝捧賀懷興許也有些捧太子的意思在里面。 師星跑了,楚江離也沒人能聊一聊這些捋不清的事,而時雪又送來了東西和消息,在同一時間,一樁樁事情全堆積在了一起。 楚江離握著手中的玉佩對著扎眼的日光,淺淺的虎頭人身紋路上流光閃過,而這玉佩是月牙型,頗有幾分眼熟,他從懷里掏出另一枚收了許久的玉佩,對著陽光將兩枚玉佩合在一起,嚴絲合縫。 先前那枚是人臉魚身,與這枚湊一起,原是一陰一陽的一對。 人臉魚身是赤奴那邊叫塞壬的妖怪,雌雄皆貌美,善于用容貌及歌喉引誘他人。而虎頭人身,則是赤奴那邊叫沃拉岡,帶來禍患的神祇,所及之處,以澤量尸。 這與赤奴的虎符倒有些像,他曾見過三王子手中那枚虎符,不過是鐵烏木雕刻而成,上面也是有沃拉岡的刻像。 上次樓堯說這玉佩還是開啟某個東西的機關(guān),楚江離將兩枚玉佩對著光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卻仍不覺得與平常的玉佩有甚不同。 這枚玉佩據(jù)時雪所說還是風(fēng)月館里的妙人兒費盡心思才“借”來的,赤奴的玉佩卻落到了大夏的官員手中,看來赤奴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徹底死心,恐怕是聞到了香,又想來摻上一腳。 那消息倒更為直接,某位官員又同三王子會面了,而那個官員很是低調(diào),平日里并不與哪位交好,若不是查了一番,壓根不會知道這個官員的身份竟然是頂替的別人,再去查被頂替的那人的家中早就死光,一點多的消息也不留。 倒是做的干凈。 楚江離遠離朝堂久居沙場,以前也聽師星說過朝堂的個中臟污,卻沒想到能惡心成這樣,在這些人眼中,恐怕平民百姓命比草賤! 他們斷頭流血保護的,卻被這些人隨意踐踏肆意殺害,當朝命官竟然比那赤奴人更兇惡殘酷。 楚江離只覺得一時氣血上涌,胃里翻江倒海的,幸而他今日尚未進食,干嘔一陣什么都沒吐出來。 但這人又并沒有留下什么把柄,他也難以用其他罪名將這人整治了,而且這人背后的人尚未查出,他還不能動手。 一想到這人還能繼續(xù)存活許久,他就難以抑制上涌噴發(fā)的情緒,他托了百里飛去幫忙盯,想了許久,還是百里飛時雪手段更加高明。 楚玦楚穆還是經(jīng)驗尚缺,需要多磨練幾年。 而劉家村,楚家找了個剿匪的借口,帶著官兵就直奔西郊,官兵走的是小路,在樹林里差點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劉家村,結(jié)果那里早已人去樓空。 好像早就得到了消息,什么都沒留下,只剩下一座座空屋,以及一個倒塌的祠堂。 屋子里甚至還有飯菜在燒,水井旁的水桶歪倒在一邊,水濺了一地,官兵搜了整個村子,竟然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這件事雖然未成,但是楚江離還是慶幸楚玦那幾日找了借口回來,留在茶樓替他辦其他事。 在逃跑的途中,奴隸的生命是最為輕賤的。 楚玦對上他們不一會敗,但終歸他們?nèi)硕鄤荼姡i總歸還是會吃虧。 楚江離拇指摩挲著玉佩,視線又落在院子中的男人身上,路瑾胤別的沒做,只是立在樹下同人說話,那人也是熟人,是大皇子身邊的小廝。 那小廝倒是有趣,奉了他們家主子的命來找東宮要人,還是要他那惹了禍端的大皇子妃,楚江離卻聽都不想聽,打發(fā)了出去,結(jié)果路瑾胤主動同那小廝攀談起來。 樓堯跑了,問他來要人,真是可笑。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光滑的桌面,思緒又被扯了過去,路瑾胤清醒的時刻越來越多了,除了面對自己時還是一副嬌憨的模樣,旁的與他人無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