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為君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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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來,上月出完任務(wù),十七不是消失了么,呵,奇了怪了,當時我還找他,原來是自己快活去了!” 娃娃臉攥緊的拳頭,臉色慘白,他一句自證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吶吶為自己辯解:“我……我……我沒有!” “你沒有?我們可都聽見了!”男人掐著嗓子模仿那日夜里聽見的,“爺,輕點,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疼啊爺!” 十七微微睜大了眼,瞳孔收縮著,兩片微厚的唇翕動,面無人色,一副被說中了的樣子,頭領(lǐng)卻突然道:“別說了!” 那些人馬上斂去臉上戲謔的笑意,氣氛再次肅穆起來,而男人冰冷的聲音似寒刀戳進人心里,“哦?怎么不說了?” 暗衛(wèi)們臉色忽然變了,身子不住顫抖如篩子一般,而頭領(lǐng)卻顯得鎮(zhèn)定許多,他率先跪了下來,認罰道:“之前活捉的那人跑了。” 身穿著月白色流光長袍的男人靜靜站在那里,沉默不語,所有人身體都繃緊了跪在地上,眼睛盯著鋪滿月光的地面,等待著男人發(fā)落。 “哦,看清那人模樣了么?” 十七的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張素白的鞋面,他身子一顫,喉嚨緊了緊,“并未看見,那人戴了面具?!?/br> “哦,用的什么招數(shù)?” “我……屬下不知,屬下被關(guān)進了地牢?!?/br> “那你說說,我該如何罰你是好?”男人掐著十七的下巴,把人臉掰向了他,十七艱難地咽了下口水,睫毛簌簌顫抖,“屬下悉聽尊便。” 這張臉真是像極了那人。 男人棕色瞳孔中暗色的情緒一閃而過,他很快松開了手,十七再次撲倒在地,額頭緊貼著地面不敢抬起。 男人喜怒無常的性格,眾人雖不算深知,卻也有所了解,而且男人手段了得,甚至可以說得上陰損,為了達到目的,什么法子都用過。 而這群人卻半晌沒聽見男人開口,在這種嚴寒的天氣下,冷汗已經(jīng)布滿了額頭,浸濕了他們的衣服,而十七手心冒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他不知道男人聽到了多少剛才的話,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走了便走了吧,本就沒打算留。”男人沉默半晌終于再次開口,“倒是你們,一群廢物,十幾個人打不過一個,我留你們有何用?” “可還有話要說?” 頭領(lǐng)心中一凜,其他人不知道這話的意思,他卻知道,這是在問他們遺言。 他忙道:“那人招數(shù)陰險狠毒,常用袖箭偷襲,多半致殘,個子修長,高七尺有余?!?/br> 男人一把拎起瑟瑟發(fā)抖的十七,轉(zhuǎn)頭對頭領(lǐng)說:“呵,給我查查,最近那些醫(yī)館有人就醫(yī),還有,劉家村可疑的人都給我捉過來?!?/br> 男人瞟了一眼手中的十七,頓了頓,“沈……沈先生那邊,幫我問問他,何時回來。” “是,爺。” 深窄的巷子一點光也沒有,院落門口也未點燈,楚江離熟門熟路直接進去,摸到了那扇緊閉的木門,院子里的樹上掛著一盞孤零零的燈籠,樹下的石凳上一人伏在桌上睡著了。 楚江離輕輕咳了一聲,那人睡得極淺,慢慢從桌上撐起身子,懶散地抬眼朝他那邊望去,“這么晚?” 楚江離應(yīng)了一聲,“有些難纏,耽擱了。” 古承安一把扯下楚江離背上的傷員,就著昏黃的燭光看清了凌云的傷勢,包括那條斷腿,他伸手摸了一把,又嫌棄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長上了,打斷了重新接吧?!?/br> 楚江離臉色有點難看,“只有這個方法?” 古承安淡淡地看他一眼,“你說呢?上次你胳膊斷了,又被庸醫(yī)接壞了,還不是打斷了重新接的?!?/br> 楚江離似乎想起那次經(jīng)歷,他抿了抿唇,眉間淺淺一道溝壑,而凌云馬上道:“爺,我沒事,我不怕痛!” 古承安聽見這話,眉峰一挑,“哦?你不怕痛?可當真?” 凌云第一次在古承安這里治傷,還不明白古承安的心思,反而繼續(xù)表忠心,“真的,爺,我不怕痛,為了爺,這么點小傷算什么,讓我下油鍋我都愿意去!” 古承安冷笑一聲,“呵,你會后悔的。” 楚江離看不下去,還是叮囑了古承安一句,“你輕點?!?/br> 古承安的惡名在楚江離手下之間幾乎傳遍了,凌云還不知道,古承安這人心理扭曲,治病雖然神,但是總喜歡折磨別人,用藥喜歡用最苦的,下手也是最狠最痛的,所以一般的傷,他們能不來這里就不來這里。 楚江離也不明白,古承安長了一張斯文正經(jīng)的君子臉,怎么實際上心卻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