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師兄活到HE[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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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奈陸宇琴的暖褐色眼眸清澈而平靜,直視著他的目光不見一絲虛偽。 “可這么做,你就再也回不去陸家了。不只是陸家,只怕整個靈洲都沒有地方容身。宇琴你真的想好了?” 陸宇琴似是不在意,他瞧著試圖往安歸瀾懷里鉆的小云神色略微輕松了些:“孰重孰輕我已經(jīng)想得很明白了。只看溯望你愿不愿意再信我一次。” 云溯望見安師弟一派輕松,便已經(jīng)猜到了安師弟對此事定是贊同的。 他也不再糾結(jié),應(yīng)道:“在雷云劍宗,人人都說我是害人的怪物,只有宇琴和安師弟肯信我,如今我怎能懷疑宇琴的好意。” …… 自從新任魔皇重新接受了與先魔皇有舊的陸氏兄弟,魔域的備戰(zhàn)便進行得井井有條。 云溯望先是將北陵城中以蒼羽君為首但愿意有條件聽命的舊臣放了出來,而后又用魔皇令調(diào)集除魔族傀儡以外的兵將,增強了落玉川沿岸的防守。 待到靈洲仙門和世家的修士千里迢迢趕到了落玉川南岸,與魔域隔河相望,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陣勢絲毫不輸己方。 這讓一路上都覺得穩(wěn)cao勝券的靈洲修士紛紛變了臉色,有一部分實力不濟只是想以多欺少的修士忍不住質(zhì)問陸家人: “不是說魔域剛發(fā)生叛亂,內(nèi)部一盤散沙嗎?怕是你們陸家得到的消息有誤吧?” 陸家眾人也不曾料到這樣的局面,紛紛看向家主。 陸長黎定了定神道:“不過是魔域的鬼蜮伎倆。 他們定是畏懼靈洲,不得已才幻化出這般嚴(yán)陣以待的陣勢想要將我等嚇退。是真是假,只要一交手便能見分曉。” 既然來到了落玉川邊,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靈洲內(nèi)部縱然各懷心思,此刻卻也不得不一致對外。 陸長黎遙遙望向?qū)Π叮钕茸⒁獾降谋闶且灰u典雅黑衣,執(zhí)劍而立的云溯望。 新魔皇面容清逸俊秀,舉手投足之間還帶著幾分仙氣,看上去雖不及其兄長狠戾,但提著長劍站在萬軍之中亦形成了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距離新魔皇最近的是個身材高挑的青年,他看起來甚至比新魔皇還略微高些。 更為不尋常的是,身處戰(zhàn)場之上,他的行為卻帶著幾分散漫,甚至懷里還抱著一只頗有分量的大白貓。 可即便行為如此放肆,新魔皇卻對他沒有半分不滿,縱容中似乎還有些寵溺的意味。 雷云劍宗大亂之時陸長黎沒有在第一時間到場,因而無從知曉這看似散漫之人曾狠狠教訓(xùn)了一番靈洲眾仙門。 他看到云溯望身邊不帶兵刃且形似男寵的青年,只是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并未放在心上。 按照慣例,一戰(zhàn)開始之前靈洲這方總要派人慷慨陳詞,歷數(shù)魔域的種種不是。尤其是這次的對手曾是夜諭門的大弟子,這可給了靈洲這方太多貶損和抹黑的空間。 一個在夜諭門頗有資歷的弟子在得了陸長黎的許可之后站到陣前,不慌不忙地展開手中的卷帛開始念上面的內(nèi)容。 將云溯望欺師滅祖,屠戮同門,用不光彩的手段謀反弒君的“罪行”都數(shù)了一遍。到最后還不忘把殺害陸家兩位公子的臟水潑在了他頭上。 照理說這樣不問青紅皂白的一通貶損,不僅能提升靈洲一方的士氣,還有可能瓦解敵方的軍心。 魔域經(jīng)歷了一番內(nèi)斗,新魔皇踩著兄長的尸骨上位,反對他的人必定不在少數(shù)。若是受這番話的影響臨陣倒戈,魔域一方就不攻自破了。 可是云溯望卻絲毫沒有阻止這人念下去的意思,甚至連目光都不曾在昔日同門身上停留。 陸長黎身邊不乏出謀劃策之人,見云溯望這般,不由得故作深沉地搖頭嘆道:“如此驕縱輕敵,依我看這位新魔皇的心性手段只怕還不及他兄長。” 在陸長黎印象之中,云溯望只是個空有一身劍術(shù)修為,卻不懂如何與人打交道的孤傲年輕人。如今有這樣的表現(xiàn),并不令他感到意外。 他心中得意,面上卻維持著一家之主的沉穩(wěn)威嚴(yán),對那幕僚道:“雖然如此,我們也不可輕敵大意。” 落玉川對岸,云溯望有些好笑地看著各懷心思的靈洲眾人,側(cè)身對安歸瀾說道:“都說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可我看一別數(shù)月,靈洲那些人卻仍是老樣子。” 安歸瀾止住給小云梳毛的動作,順著云師兄的目光看向?qū)Π缎Φ溃骸半m說有天命在暗地里推波助瀾,但這些人也確確實實想趁魔域動蕩占個便宜。 他們哪里配稱作‘士’,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倒是云師兄,如今再不會受他們的誣陷了。” 不同于和安歸瀾交談之時的親密自在,云溯望將注意力轉(zhuǎn)向靈洲人族之時目光明顯凜冽了幾分。 他直視對岸:“夜諭門命案,一無人證二無物證。雷云劍宗枉為靈洲第一宗門,最后只為安撫人心倉促定罪。 而夜朔云荒唐暴虐,動輒濫殺無辜,有能者取而代之并無不妥。 至于陸家的兩位公子,魔域從未傷害他們一分一毫。是生是死,可不能由陸家主一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