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師兄活到HE[重生]_分節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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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自幼生活在落玉川邊一座小城,可那城叫什么名字,城中又是否有一戶姓沈的人家,這些都難以查證。總而言之,云師兄還是小心為妙。” 云溯望一邊聽他說話,一邊點頭。看起來聽得認認真真,可實際上思緒早已不在此處。 他滿心滿眼都是經歷了長暗鎮一事愈加心思縝密、干練果斷的安師弟。 看到安師弟成長,他也跟著生出了一股自豪感,幾乎全然忘了對方重生之前是個比他小不了幾歲的俊美青年。 安歸瀾見云溯望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盯著他頻頻走神,便不再說下去,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云師兄說道:“其實,這些話云師兄就算記不得也沒關系。 該提防的人,我幫云師兄防。該殺掉的人,我替云師兄殺。云師兄只要像現在這般,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 在探知了沈北雪私自殺死女妖的緣由之后,這段插曲就算是告一段落。 由于第二天還要趕回夜諭門,安歸瀾和云溯望很早便歇下了。 客棧房間充裕,他們兩個一人一間,屋子緊挨著倒也不會過多地擔心彼此。為了保證安全,安歸瀾房門上貼著的防護咒符還是云溯望親手畫的。 照理說這樣的這樣的環境應該睡得踏實安穩,可是到了半夜安歸瀾卻覺得胸口發悶,喘不上氣來。 當他想要翻身的時候,上半身又像是被什么重物壓著,想動也動不了。 更為驚悚的是,半夢半醒之間,還有什么毛茸茸暖呼呼的東西不停貼上他的臉頰。 被這種奇異的觸感驚醒之后,安歸瀾一抬頭便對上了一雙在暗夜中閃閃發亮的貓瞳。 看清楚趴在他胸口上的是只貓,安歸瀾反倒不慌了,他用剛睡醒之后帶著幾分慵懶的少年音問道:“小云,怎么到床上來了?睡不著了么?” 若是以往,小云必定會借此機會撒嬌賣萌,讓安歸瀾拿出小魚干來給它晚上加餐。 但是今夜的“小云”似乎格外矜持,它趴在安歸瀾胸口,有些委屈地喵喵叫了幾聲。 見安歸瀾仍是摸不著頭腦地愣在原處,這才有些著急地伸出爪子拍了拍安歸瀾的臉。 一片漆黑之中,安歸瀾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貓的輪廓。 等他意識到“小云”有些奇怪,揮手用靈力點燃屋中燭火的時候才看清楚,伏在他胸口的那只貓并不是他的“小云”,而是許久不見的……大貓貓云溯望。 小云不吞吃魔氣處于正常狀態的時候,毛色雪白,然而因為品種問題,云溯望變成的貓毛色白中帶灰,看起來手感頗好…… 而且云溯望當人的時候就生得美貌,變成的貓也自帶眼線,顏值頗高。 借著昏黃的燭光,安歸瀾同他的云師兄在床上大眼瞪小眼,默默對望了半晌,直到云溯望不安又委屈地用爪子拍了拍安歸瀾的胸口,似是有很多話要說卻說不出來。 事實上,云溯望確實是急切地想要同安師弟解釋清楚情況。 他夜里睡到一半覺得頭頂又熱又癢,伸手去摸的時候便已經摸到了貓耳朵。 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妖族血脈不知為何再次活躍起來,云溯望頓時睡意全無,在最為無助之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安歸瀾。 這個秘密只有安師弟能保守,也只有安師弟非但不嫌棄他的妖族血脈,反倒對變成貓之后的他溫柔相待。 然而他身上的異變發展的速度太快,才剛剛解開安師弟房門上的防護咒符踏入屋中,人身便已經無法維持…… 如今云溯望只能以一只貓的形態和安歸瀾交流,張口說出的話全部都會變成微弱的“喵喵”聲。這樣的聲音任誰聽了都覺得不像是在好好說話,而像是撒嬌。 云溯望到底還是要面子的,在意識到現在說話也是白說之后就緊緊閉上了嘴,眨巴著一雙無辜的貓眼,近距離觀察著剛睡醒的安師弟臉上的表情。 還好安歸瀾既有耐心又有經驗,應對起這種深更半夜的突發情況絲毫不慌。他從胸口一把撈起大貓貓云溯望,走到桌前,隨后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云溯望面前說道: “云師兄不必著急,說不出來話也不要緊,你不妨以水代墨把想說的話寫下來。” 貓不喜歡水,變成貓之后的云溯望其實也不喜歡沾濕爪子,他試探性地把軟乎乎的爪子伸到杯中沾了些冷掉的茶水,有些笨拙地在桌上寫字。 由于這種寫字方式頗為艱難,他用詞簡短省略,好在安歸瀾很快就看明白了。少年用手撐著下巴,有些苦惱地說道: “除了上一世,云師兄從未遇到過突然變貓的情況。而且云師兄說兩次激活妖族血脈都并無特別的征兆……這確實有些蹊蹺。 妖族血脈一直在云師兄體內,只不過之前處于被壓制的狀態,現在處于被完全激發的狀態,就算有什么隱藏的封印制約,要想打破平衡也必定需要一個契機。 我覺得這其中定是有什么細微的變化被忽略掉了。云師兄你再想想,這兩次變貓之前,可發生過什么類似的事情?” 云溯望變成的銀漸層貓苦思冥想的時候帶著一種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嚴肅感,很好地詮釋了什么叫反差萌。很快他有些不確定地蘸著水在木桌上寫下了兩個關鍵詞:危機、白玉墜。 這兩個詞雖簡短,卻很好解釋,上一世云溯望被魔皇送到了北陵的御獸場,在靈力盡失之時與妖獸搏命便是危機。而這一世在燕云幻境遭遇石刺襲擊亦是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