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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其:哦~手套嘛,我懂。 江其沒料到男人還會這手藝,全程好奇地睜大眼睛看,時不時發出崇拜地驚嘆,把本來覺得沒什么的宋遠橋看得悄悄升起了虛榮心,覺得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了。 不行,不能這樣。宋遠橋甜蜜又苦惱地想,一定要克制自己的能力,不然太出色了,江其更加崇拜他離不開他。他還等著江其自己想通呢。 江其莫名其妙地看著干活更加起勁,渾身上下散發著男性魅力,俗稱荷爾蒙過盛的男人。 奇怪了,怎么跟打了雞血一樣。 兔子皮還在曬干,大概明天才能做好,江其主動跑去找了一些木柴堆在一起,表示他不是一個吃白飯的人。 野兔烤好了,幸好江其預料到路上可能會露宿野外,也許會吃點野味,所以帶了點鹽,在烤得金黃的兔子表面撒了點鹽,江其乖巧地坐在石墩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兔子,里面的渴望都快溢出來了。 宋遠橋見了好笑,也不嫌棄燙,撕下一塊兔rou放在他嘴邊,他不怕燙不代表江其不怕,湊上去鼓著臉吹了吹,然后才放心地吃下去,中途柔滑的舌尖不小心碰到男人的手指,宋遠橋心頭一熱,只覺得指尖燙得驚人,小橋也開始覺醒。 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用衣擺擋住下面,宋遠橋紅著耳根撕了一大半兔子rou遞給江其,你拿著吃。 江其鼓著臉:你不能喂我吃嗎他真的不想再弄臟自己的手。 宋遠橋臉頰更加熱了,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舔到我。 舔你江其歪了歪頭,突然湊上去,兩人的臉頰的距離只有幾寸,溫熱的呼吸打在對方臉上。江其惡作劇地笑了笑,伸出紅色的小舌頭在男人嘴唇上舔了舔,完了之后又無辜道:你說的是這種舔嗎 宋遠橋:!!! 不知羞恥!男人又羞又惱,雙眼飄忽,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他,一向熟讀四書五經禮義廉恥的宋遠橋,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就算之前有不少姑娘對他有所好感,也是極其隱晦地讓其他人來打聽,哪里會有人像江其一樣,一上來就說喜歡他,讓他娶他,來主動誘惑舔他!! 江其笑,他最喜歡欺負剛開始的老攻了,太有成就感!這怎么就不知羞恥了,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舔一下你怎么了,我不僅要舔你,還要摸你親你吃你這里,還有這里,讓你身上全部留下我的印記 別說了!宋遠橋窘迫地都快炸了,捂住江其的嘴巴不讓他說話。 江其開心笑,眼尾一勾,舔了舔他的手心。 宋遠橋急忙收回手。 江其笑瞇瞇道:聽你的不說了,那我要吃rourou,你撕給我喂我吃,太燙了要吹一下~啊 真是嬌氣。宋遠橋徹底沒了脾氣,任勞任怨地投喂。 看著江其一動一動的小嘴,他突然想到江其指著小橋對他說要摸它親它吃它,嘴巴那么小,能吃得下去嗎。他喉嚨干了干,連忙移開視線不看了。 江其:別想壞壞的事哦~ 宋遠橋心虛,難得沒有反駁他。 晚上兩人就在馬車了歇了一晚,宋遠橋買的馬車雖然大,但是對于仰躺兩個成年人來說,還是顯得有些窄了,不等宋遠橋說他去外面睡,懷里就鉆進了一個溫熱的身體,他一愣,低頭一看,只聽江其說道,我們反正都是要成親的,遲早要睡一起,早點晚點差不多。 一絲癢意悄悄爬上了宋遠橋的心頭。多年來正直的品行還是壓制住了那絲癢,我還是去外面睡吧。 江其抿嘴:我冷。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鉆進他的衣服,貼在對方緊繃的肌rou上。 冰涼的手貼在溫熱的肌膚上,江其舒服地瞇起眼睛。 宋遠橋果然不再動了,反而主動地把對方帶進懷里,語氣自責:怎么會這么涼。 江其虛弱地笑了笑,他背后的傷被他忽略了一天,這會兒終于開始展現它的存在感,一陣一陣的痛。頭埋在男人頸窩,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宋大哥,我的背好痛,想休息一下。 宋遠橋皺眉,背背怎么了 他趁江其熟睡之后,輕輕地解開他的衣服,白皙柔嫩的皮膚完全沒有讓他心猿意馬,反而刺痛了雙眼,雙眼死死盯著又青又紫的后背,一大片一大片的,可見受的傷到底有多嚴重。眼睛里冒著殺氣,宋遠橋氣得渾身發抖,他氣地不僅僅是打傷江其的人,還有沒有發現這些傷的自己。 江其的睡眠一向很好,特別是自家男人躺在他的身邊的時候。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后背感覺癢癢的,伸手想要去摸。 別動! 宋遠橋摁下他的手,你后面上了藥,別去碰它。 哦。江其眨了眨眼睛,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倉鼠,乖巧地坐直身體。余光撇到外面地面上還冒著熱氣的炭火和突兀藥渣,應該是才熄滅不久,再看男人眼底下略微有些青黑,問道:你一晚上沒睡嗎 宋遠橋手下動作一頓,自責道:是我的錯,沒有注意到你身上有傷。 他昨天晚上連夜趕路去了最近的城鎮,賣了外敷的藥物和一些保暖的衣物再趕回來,途中害怕江其醒過來或者出現什么意外,輕功運用到了極致,以往來回四個時辰的路程,他來回只花了兩個時辰。 江其笑道:這點傷沒事,我都習慣了。 習慣了 宋遠橋的心仿佛被一直大手猛地抓緊,痛地麻木。他張了張嘴,把人摟抱在懷里,如同發著誓言,道:我會保護你,不會再讓任何你傷害你。 江其笑道:嗯。 除了你的巨劍,誰還能欺負我 這件事過后,宋遠橋對待江其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以往江其隨便碰碰就能羞得炸毛跑開的男人,現在不小心親到了都不會跑開,雖然還會面紅耳赤,很生氣地瞪她就是了。 江其感覺新奇不已,這種我十分羞恥但是卻不敢說不敢跑,只能企圖瞪他,然后用眼神告訴你我很害羞的模樣,把江其萌地心都在顫抖。 眼看就要到了武當山,宋遠橋絮絮叨叨地在江其耳邊不停說話,在師父面前你不能再隨便摸我親我知道嗎凡是要循序漸進,等師父對你熟悉了之后,我再把你的身份告訴他。 江其往嘴里塞了一顆葡萄咀嚼,聞言十分聽話乖巧的點頭,宋遠橋看他這么乖的樣子,總覺得是不是他太多慮了。你真的聽懂了嗎 江其這三天來已經胖了一些,沒有之前那么瘦,臉上也有了點rou,看起來更加吸引人,他點頭道:聽懂了啊,宋大哥吃葡萄。說完他往嘴里又塞了一顆葡萄。 宋遠橋下意識地張開嘴,江其眼睛里閃過狡黠,嘴巴湊過去,把嘴里的葡萄渡過去,笑著問:葡萄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