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皇帝的黑月光師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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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桐心亂如麻,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洞口退了一步。 “師尊,別……”陸霄似乎能感覺到他的退后,有些驚慌地抬起眸子,哀求一般望著他,只是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秋雨桐顫了一下,退后的腳步停住了。 此時此刻,他那小徒弟的面頰、脖頸、肩膀、手臂之上,全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皸裂傷口,露出了猙獰的血rou,卻并沒有新生鱗片蔓延,甚至沒有血液涌出,仿佛某種極其毒辣的火焰,正由內(nèi)而外地灼燒著他,要將他的鮮血,全部烤干,要將他的整個人,都化為灰燼。 秋雨桐看著小徒弟的樣子,只覺得胸口一陣難以言說的絞痛,他狠狠咬了咬牙,強(qiáng)撐著極度的不適感,快步走了上去,而后半跪下來,費(fèi)力地將陸霄摟在懷中:“霄兒,沒事兒的,沒事兒的。” 或許,情況沒有那么糟糕,或許,自己可以幫他撐過去……畢竟自己這個身體,是初雪所化,可是,可是……秋雨桐不敢想下去了。 陸霄被他抱在懷中,暗淡的眼睛微微一亮,仿佛略微清醒了些:“師尊,你回來了?” 秋雨桐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哄小孩一般,柔聲安慰道:“霄兒放心,師尊就在這兒,師尊哪里也不去?!?/br> 陸霄愣愣地望著他,啞聲道:“師尊,方才你離開之后,我就覺得好難受,好難受,我的丹田里面,好像有火在燒……我是不是,要死了?” 看著他那個樣子,秋雨桐只覺得喉嚨都有些發(fā)哽了,只能澀聲道:“不會的,你不會死的,霄兒,你是真龍,你馬上就要化龍了……只要撐過這一陣子,就好了……” 陸霄迷惘地?fù)u著頭:“我不知道,我好難受,我好難受?!?/br> 秋雨桐緊緊摟著他,只覺得他的身子越來越燙,仿佛成了一塊炭火,而小徒弟的生命,便隨著這炭火,一點(diǎn)點(diǎn)地?zé)ァ?/br> 秋雨桐的心又痛又急,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在這個黑龍谷底,他連一絲絲靈氣,也提不起來,他該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陸霄低低喘了口氣,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努力往他身上蹭了蹭:“師尊,你身上好涼……好舒服……” 小徒弟guntang的嘴唇,在他的脖頸上輕輕蹭了一下,可是這樣的舉動,實(shí)在是有些超出師徒的關(guān)系了,而此時此刻,秋雨桐已經(jīng)有些稀里糊涂,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旁邊微微一縮。 陸霄立刻發(fā)現(xiàn)了秋雨桐的躲避,漆黑的眼睛暗淡了一瞬,但也沒有勉強(qiáng)。 他緊緊咬著牙,忍受著體內(nèi)灼燒般的劇痛,而后忽然豁出去一般,猛地抬起眸子,直直看著秋雨桐,聲音又輕又啞,但卻很堅(jiān)定:“師尊,我可能要不行了……有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或許你會覺得很惡心,但我一定要讓你知道……” 秋雨桐啞聲道:“你說。” “我……我心悅你,我一直喜歡你,從我十幾歲開始,我心里就只有你一個……你,你不僅是我最仰慕的師尊,更是我……唯一心愛的人?!?/br> 秋雨桐完全呆住了,腦海里一片空白。 陸霄在說什么? 他的小徒弟,在說什么? 他說自己是他……心愛的人? 看著他極度震驚的樣子,陸霄十分勉強(qiáng)地笑了笑:“是不是很惡心?不過,如果我現(xiàn)在不說,恐怕就沒有機(jī)會說了……師尊,我喜歡你,我心悅你,從十幾歲開始,我就想對你做那種事情,我也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他頓了頓,又道:“之前,之前那一次,我不是為了報(bào)復(fù)你,也不是為了羞辱你……我早就想這么做了,從我十幾歲的時候,你每次從身后摟著我,教我練劍習(xí)武,每次手把手地,教我讀書寫字,每次在軍營里,給我包扎傷口,你每次靠近我,每次哄著我,我都想……我都想吻你,抱你,對你做那種事情……咳咳,我是不是很惡心?” 秋雨桐整個人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陸霄說,他心悅自己?他喜歡自己?這怎么可能呢?他是自己的小徒弟,自己是他的師尊……就算,就算他們之前……可是,可是…… 秋雨桐一直不說話,陸霄的眸子也漸漸暗淡下去,只啞聲道:“師尊,我知道,你心里只把我當(dāng)徒兒,可是,我好難受,我撐不住了……我可不可以,再親你一下?我知道,這樣很卑鄙……” 秋雨桐低垂著眸子,沒有說話。 陸霄看了他一會兒,努力撐起身子,似乎想輕輕碰一碰秋雨桐的嘴唇,可是才撐到一半,就再也沒有力氣了,他呆呆望著秋雨桐,那目光又是傷心,又是渴望,又是哀懇,又是眷戀。 他那樣的目光,讓秋雨桐心中一陣難以言說的絞痛,再也顧不得什么,緩緩低下頭,碰了碰小徒弟那張干裂的嘴唇。 “師尊?”陸霄陡然睜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而秋雨桐輕輕貼著他的嘴唇,心里已經(jīng)做了一個決定。 如今這種情況,他根本提不起靈氣,如果想要救陸霄,那就只有一個法子,雙修。雙修可以采陰補(bǔ)陽,也可以采陽補(bǔ)陰,陸霄如今的情況,是體內(nèi)炎氣過重,而他這個身軀,正好是初雪所化,可以說是完美的采補(bǔ)爐鼎。 只是,他也不知道,如果他這樣做了,那自己這個身體,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可是,他必須試一試,他不能讓他的小徒弟,就這樣沒了…… 想到這里,秋雨桐貼著陸霄的嘴唇,含含糊糊道:“霄兒,張嘴。” 他這樣的舉動,讓陸霄整個人都茫然了,幾乎是稀里糊涂地張開了嘴,秋雨桐略微猶豫了一下,他其實(shí)不大會做這種事情,只能學(xué)著上次陸霄吻他的樣子,有些笨拙地吻著自己的小徒弟。 這樣一個深吻,實(shí)在是生澀到了極點(diǎn),簡直毫無技巧可言,但陸霄只被他吻了片刻,就連氣息都粗重了:“師尊,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