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皇帝的黑月光師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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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陸霄說完之后,便垂眸望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秋雨桐睜大了眼睛,怔怔地仰望著陸霄,似乎完全沒有明白過來,方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完全不明白,陸霄說了什么。 陸霄等了片刻,又問道:“如何?” 秋雨桐呆呆道:“你想親我?” 陸霄沒轍一般,深深嘆了口氣,又猶豫了片刻,似乎在籌措著適當?shù)谋硎觯灰珖樦鴮Ψ剑骸皩?我確實想親你,但又不止如此……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做那種事情。” “……”秋雨桐瞪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卻又什么也不明白,連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做,做什么事情?” 陸霄安靜地凝視著他,漆黑的眼睛在搖曳的燭光映襯之下,顯得很深邃:“我想和你做,男人和女人之間做的那種事情,我說得夠明白了嗎?” “你,你什么意思?”秋雨桐只覺得嗓子直發(fā)干,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點,“你在跟我開玩笑?我,我是你的師尊!” 陸霄忍不住嗤笑一聲:“哦,你現(xiàn)在又想起來了,你是我的師尊?你之前不是說,你只有陳悅麟一個徒弟嗎?” 秋雨桐不自覺地搖著頭,幾乎有些茫然了:“你到底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陳悅麟不是我的徒弟……” “行了,別騙我了。”陸霄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頜,“怎么,到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才想起來撒謊?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就問你,到底肯不肯?” 秋雨桐盯了陸霄片刻,終于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是認真的,一時之間,他整個人都懵了,幾乎是病急亂投醫(yī)地,努力試圖勸說對方:“霄兒,你既然是魔皇,當然會有很多妃嬪,你不用這樣來羞辱我……” 陸霄簡直被他氣笑了:“哦,你覺得我應(yīng)該有很多妃嬪?或者說,你希望我有很多妃嬪?我想跟你親熱,就是羞辱你?” 秋雨桐大概知道自己說錯了,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說錯了,忍不住又開始道歉:“霄兒,我確實對不住你,我會補償你的,除了這個之外,什么都可以,我的內(nèi)丹、我的天照云海……這些,我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給你。” “我不稀罕。”陸霄冷冷道,“我只想要這個。” 秋雨桐茫然地搖著頭:“我不明白,你是魔皇,會有很多女子喜歡你的,你又何必……” 陸霄輕輕咬了咬牙,難以忍受地打斷了他:“對,我有很多妃嬪,但卻唯獨沒有飛來峰主這一款的,我就是想……嘗個鮮。” “嘗個鮮?”秋雨桐呆呆道。 “不然你以為呢?難道我還喜歡你不成?我就是想嘗嘗,師尊這種大能修士的味道……”陸霄的臉色極其難看,雖然嘴里說著羞辱的話,但卻似乎比秋雨桐更加生氣,他說著說著,便暴躁起來,伸手便去拉秋雨桐的衣襟,秋雨桐一下子跳了起來,便要往床那邊跑,陸霄地一把拽住他,把人狠狠往床上一扔! “砰!” 秋雨桐被摔了個頭暈眼花,整個人都有點發(fā)懵,陸霄難以忍耐一般,低下頭就想要吻他,被那冰冷的薄唇一碰,秋雨桐猛地一個激靈,又拼命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亂七八糟地罵道:“孽徒,你這個孽徒!你,你欺師犯上!” “對啊,我就是孽徒!我今天還就要欺師犯上了!”陸霄死死按著他,可是秋雨桐實在是很有精神,撲騰起來簡直像一尾上了岸的活魚,陸霄又不能下重手,一時半會兒竟然拿他沒辦法,還接連被撓了好幾把,不僅頭發(fā)被撓散了,連衣襟都被撓亂了。 秋雨桐胡亂撲騰了一會兒,忽然頓住了。 陸霄的衣襟被他扯開了,那結(jié)實的胸膛之上,有五個指印形狀的疤痕,已經(jīng)變成了淺淡的粉白色,明顯很久以前,曾經(jīng)被某個人,用五指洞穿了胸膛。 陸霄按著他,啞聲:“怎么,不掙扎了?” 秋雨桐呆呆望著對方胸口上那刺目的五處疤痕,他雖然不記得了,可是潛意識告訴他,這就是自己留下的。 他望著那五道疤痕,一時之間,整顆心都沉了下去,簡直萬念俱灰,到了這個時候,他再也沒有任何懷疑,自己真的挖了小徒弟的丹,把他沉入了寒潭,如今,陸霄想要這樣羞辱自己,也是自己罪有應(yīng)得。 陸霄順著他的視線,緩緩低頭望去:“哦,你在看這個啊,我一直留著,時時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師尊。” “霄兒……”秋雨桐的聲音有些嘶啞,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方才那股拼命掙扎的勁兒,忽然全都散了。 他咬了咬牙,放棄一般閉上眼睛,也不再有任何推拒的動作,罷了,既然陸霄想要報復(fù)自己,想要羞辱自己,那就隨他吧。 “你這是,愿意了?”陸霄的動作微微一頓,似乎有些意外。他沉默了片刻,而后低下頭,試探一般,輕輕碰了碰秋雨桐的嘴唇。 秋雨桐緊緊閉著眼睛,整個人僵硬得像一塊木頭,任由小徒弟從輕到重,反反復(fù)復(fù)蹂/躪著自己嘴唇,陸霄享受著他的柔順,仔仔細細地親了一會兒,又啞聲道:“張嘴。” 秋雨桐忍了忍,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嘴。 陸霄頓了頓,而后極其粗魯?shù)兀瑤缀跏菒汉莺莸匚橇讼氯ィ瑑扇舜缴嘟焕p了許久,陸霄的氣息非常干凈,有種清苦的味道,并不讓人反感,可是那種極度親密的溫存感覺,還是讓秋雨桐頭皮發(fā)麻,連手腳都陣陣發(fā)軟,他清醒地意識到,他在和小徒弟接吻,他們在做道侶之間,才能做的親密事情……這,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