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今天也在帶債主上門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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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城自然的握上池墨的手,聲音暗啞,非常的有磁性,一如當年在公開課當堂挑釁的聲音一般。 “你好。” 嚴城手勁極大,池墨想抽手都做不到。 “我聽甄哥說起過你。”嚴城冷冽的眸子緊盯池墨:“百聞不如一見,確實有幾分能耐。” 池墨心頭一緊,記憶如霧層破開,當年嚴城第一次來上自己的課,提問想刁難自己,被自己輕松應(yīng)答后,他回應(yīng)的便是這句話。 “百聞不如一見,池教授雖然年輕,確實有幾分能耐。” 當年自己還沒被評為教授,只是個副教授,但在學校中來說,確實年輕的過分了些。 這是被認出來了,但嚴城卻沒有拆穿自己的意思,池墨心下微定,再次抽手時,嚴城松開了手。 甄幾道在一邊看著兩人握了許久的手,心中隱隱有幾分不適。 “莫遲。”甄幾道不動聲色牽過池墨的手:“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看看合不合適。” 甄幾道牽著池墨到客廳桌上,拿出一個精致的禮品袋,打開盒子,是一款靈秀的手表。 玫瑰金的表殼,淺棕色皮質(zhì)表帶,白色的表盤上鑲著碎鉆,斯文雅致,很搭池墨的氣質(zhì)。 甄幾道取下池墨手腕上幾十塊錢隨意買的手表,換上新表,細心的調(diào)好時間。白皙的手腕襯著淺棕色的表帶,完全駕馭得了。 “很貴的吧。”池墨看著腕上的手表,認出是江詩丹頓。 池墨為了把握上課節(jié)奏和時間,有戴表的習慣,之前帶的不過也是一兩千的雅克利曼,送快遞時隨便買了幾十的表戴。 江詩丹頓的表動輒上萬,是池墨怎么也舍不得買的。 “你喜歡就好。”甄幾道欣賞著池墨的手腕,表情柔和。 一邊站著的嚴城冷冷注視兩人互動,表情肅穆,似乎是看著美好的的東西墮落一般,眼神晦暗。 “我還給你買了幾件衣服,晚上試一試。”甄幾道把袋子塞給池墨,池墨這才發(fā)現(xiàn),甄幾道帶的東西,基本都是給自己買的。 “小嚴,隨便坐,不要拘緊,想喝什么?”甄幾道送完禮物,這才開始關(guān)注嚴城。 池墨抱著一堆東西放入臥室,微微松了口氣。 那邊甄幾道和嚴城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這面池墨已經(jīng)開始上菜,擺好桌子,池墨微笑著招呼兩人:“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再聊。” 甄幾道點了點頭,起身去洗手,嚴城靠坐在沙發(fā)上,長腿修長,微微抬頭仰視池墨,眼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池教授。”嚴城一字一頓的念,似乎是把這三個字在口中含了許久。 池墨下意識的看向洗手間的方向,有些不安。 “我現(xiàn)在是莫遲。”池墨壓低聲音,直視嚴城。 嚴城從沙發(fā)上起身,池墨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嚴城居高臨下的俯視池墨,口氣像是在質(zhì)問犯人:“為什么?” “不為什么。”池墨抿了抿嘴唇,莫名的感覺到壓力:“我喜歡他。” “喜歡?”嚴城冷笑一聲:“池教授的擇偶標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庸俗?一塊表,幾件衣服,就讓你乖乖在他身下承歡?” 池墨不敢置信的看著嚴城,眼里帶著薄薄的怒氣:“你說什么?” 嚴城一把捏住池墨的手腕,眼神犀利:“池教授還記得你自己在課堂上說過的擇偶標準嗎?榮譽,勇氣,正義。那他呢?只不過是一個世俗不堪的男人!” 池墨被捏的生疼,掙脫了好幾下都無法擺脫嚴城鋼鉗般的手。 池墨臉色泛白,氣息不穩(wěn):“放手!” 嚴城冷著臉,手卻稍微放松了幾分。 “我喜歡什么人,關(guān)你何事?”池墨蹙眉:“我快三十了,隱藏年齡身份談個戀愛很過分?” “你是個騙子。”嚴城直視池墨的眼睛,似乎要把整個人看到底。 池墨脾氣雖然好,但被逼到這個份上,也是有了脾氣。 “怎么,要抓我嗎?”池墨眼里含著怒意:“請不要讓我厭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