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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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羲衡神的話,赫胥神在。” 羲衡應(yīng)了一聲,帶著洛晗和凌清宵進門。洛晗對著守門的士兵頷首一笑, 就快速跟上。 帳篷里空間很大,最外面是待客的地方,中間有書架、屏風(fēng)阻擋, 后面大概是赫胥的書房和寢室。羲衡進門后,如回到了自己家一般, 根本不顧忌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直接大聲道:“赫胥, 我?guī)е鴥蓚€新人過來了。” 赫胥早就聽到了聲音, 他從書房里走出來,無奈道:“我聽到了,你也不必這樣大聲。” 羲衡自來熟地找地方坐下, 說:“這是洛晗,昨天半夜的天雷就是她引出來的,這個是凌清宵,也是龍族的一個年輕后輩。” 赫胥將視線調(diào)轉(zhuǎn)到他們身上,洛晗連忙說:“赫胥前輩好。” 凌清宵輕輕拱手:“赫胥神。” 赫胥和歷史上記載的一樣, 溫文爾雅,擅長內(nèi)政,此刻見到他們,他和氣地點點頭,一點沒有神靈的架子:“你們終于到了。快坐吧。” 洛晗和凌清宵正坐到矮案后。赫胥詢問:“你們這一路可順利?本來我預(yù)計你們今日清晨就能到,容成還特意等了等你們。后來見久等不至,外面的事已經(jīng)等不得了,他才出發(fā)。” 羲衡給自己倒了杯茶,不甚在意道:“也沒什么,路上遇到了魔神,耽擱了一會。后來去給凌清宵處理傷口,慢慢就到現(xiàn)在了。” “哦?”赫胥皺眉,看向凌清宵和洛晗兩人,“你們被魔神打傷了?” 凌清宵回道:“不礙事,小傷而已。” “魔神打出來的傷可沒有小傷。”羲衡悠悠接了一句,皺眉道,“他越發(fā)偏激了,簡直為所欲為。我去的時候,他不依不饒要對這兩個孩子下殺手,要不是我阻止,恐怕他還不會收手。聽說他還想屠空一個村子,就是為了給自己找晚上休息的地方。” 羲衡越說,赫胥眉頭皺得越緊。凌清宵聽到,不得不補充道:“魔神屠青山村并非偶然,他似乎想占領(lǐng)后方,從后面偷襲前線。” 這事羲衡倒不知道,魔神追殺洛晗和凌清宵是他親眼所見,屠青山村是首領(lǐng)告狀,沒想到魔神竟然還想偷襲前線。羲衡嘖了一聲,不贊成地皺起眉:“他太唯我獨尊了。魔氣修煉久了,真的會易怒嗜殺,他久受魔族供奉,漸漸連他也染上了這樣的性子。” 赫胥想到魔神,亦無奈嘆氣。赫胥說:“等容成回來后,魔神的事我會和他提,你們不必管了。不說這些,你們兩個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赫胥的話題突然轉(zhuǎn)到洛晗身上,洛晗意外了一下,連忙說:“我也沒什么打算。如果有機會的話,想跟著諸位前輩學(xué)習(xí)些自保本領(lǐng)。” 赫胥好奇,問:“你多大了?” 又來了,這個問題又來了。洛晗內(nèi)心十分抗拒,但還是不得不說實話:“十九。” 羲衡和赫胥等了一會,一齊驚訝:“十九歲?” “對。” “還這么小。”赫胥驚訝,他剛進門時就感覺到洛晗很年輕,但是平時大家相互尊重,并不會用神識刨根究底地探查對方,無論對仙還是對神,這都是很失禮的行為。赫胥表情難看起來,才這么小,魔神竟然就動起吞噬的念頭,簡直不成體統(tǒng)。 當(dāng)著兩個晚輩的面,赫胥沒有說魔神的不是,而是壓下,道:“你還小,確實該以學(xué)習(xí)為主。營地里這么多人,你有什么不懂的盡可以找人詢問,如果碰上戰(zhàn)事,你可以去找羲衡。” 羲衡接話:“對,這里就我一個閑人。我和這些大忙人不一樣,全天都有時間。” 洛晗鄭重道謝。洛晗說完后,感覺到營帳外站了人,她自然而然停止說話。 其他人也察覺到了,羲衡起身告辭,赫胥將他們送到門口。洛晗跟在兩位神身后出門,走出帳子后,一個穿著全幅鎧甲、面容周正肅穆的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洛晗還沒什么反應(yīng),身邊的凌清宵明顯驚訝了一下。 洛晗馬上知道此人不簡單了,能讓凌清宵露出這么大的情感波動,可見這個人多半活在歷史書上。 那個男子看到洛晗只是禮貌頷首,視線落到凌清宵身上的時候,似乎多停留了一會。等走遠后,洛晗聽到赫胥叫那個男子為:“宿宗世。” 洛晗恍然大悟,她認(rèn)不出長相,但是這個名字卻如雷貫耳。這不正是,中古大戰(zhàn)結(jié)束后,天宮的第一任天帝嗎? 歷史書上說宿宗世是容成、赫胥兩位神的左膀右臂,等戰(zhàn)爭平息后,容成見證了太多悲歡離合、反目成仇,對治理天下感到心灰意冷,所以交由最信任的副官宿宗世。宿宗世代為管理天界,雖說暫代,其實已握有實權(quán)。后來女媧、赫胥等神也陸續(xù)避世,女媧所管的人界,赫胥所管的冥界,陸陸續(xù)續(xù)并入天宮的職權(quán)范圍中。 后面又過了許多年,宿宗世和天宮已經(jīng)深入人心,飽經(jīng)戰(zhàn)亂、百廢待興的天界急需一個穩(wěn)定而健全的朝廷,宿宗世在眾人的呼聲中登基,史稱明高帝,開辟龍族稱帝的先河。但是宿宗世在戰(zhàn)亂中積累了一身傷痕,登基后沒過多久,他舊傷復(fù)發(fā),在天、人、冥三界廣招賢能,最后是明武帝脫穎而出,成為第二任天帝。 似乎從那時起,天帝禪讓給另一個龍族,就成了不成文的傳統(tǒng)。 洛晗了悟,怪不得凌清宵看到宿宗世反應(yīng)那么大,看到了活的歷史名人兼龍族先祖,怎么能不激動。 而且宿宗世似乎還特意留意了凌清宵,洛晗本來奇怪為什么,但是想到宿宗世的姓氏,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 姓宿,莫非,第一任天帝是應(yīng)龍? 羲衡帶著他們往后方走,一邊走一邊交代:“你們的住所已經(jīng)派人去收拾了,等一會好了,會有人來接你們。他身上的傷還沒愈合,這段時間不要做太大的動作,盡量靜養(yǎng)。” 洛晗一一應(yīng)是。羲衡大概交代完,問:“你想學(xué)什么?” “時空術(shù)。”洛晗想都不想,第一個就提起時空,“我們來到這里純屬偶然,那邊還有好些要緊事沒完成,必須得回去。” “時空啊。”羲衡嘖了聲,道,“和時間空間有關(guān)的東西,恐怕不好學(xué)。” 洛晗當(dāng)然知道不好學(xué),但是他們要想回去,必須想辦法再度開啟時空通道,不好學(xué)也要學(xué)。洛晗說:“我知道,我們會盡力而為,有勞羲衡前輩指點。” 羲衡反正閑著沒事干,難得有人陪他打發(fā)時間,他無所謂應(yīng)下。羲衡說:“我知道了,什么時候開始?” 凌清宵說:“看前輩方便,我們今日就可。” 洛晗一聽就心道,沒錯,這是凌清宵。他自己永動機就罷了,竟然還加上“我們”。洛晗咬牙,硬著頭皮說:“我也可以。” 羲衡再一次驚訝了,后世的小孩子求學(xué)如此積極?常年拖拉的羲衡感受到一絲壓力,長江后浪推前浪,和后輩比起來,他們這些前輩也太混日子了吧。 學(xué)生主動要求,羲衡還能說什么,只能帶著他們?nèi)プ约旱淖∷鶎W(xué)習(xí)。羲衡因為不參戰(zhàn),住處比赫胥僻靜很多,條件也相應(yīng)精致些。羲衡住在一座木屋里,屋子坐落在山腰,不遠處有溪水流過,環(huán)境清幽,與世無爭,和前面營地比起來,這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羲衡回家后很不講究,他示意洛晗、凌清宵兩人隨便坐,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說:“好了,你們想知道什么,現(xiàn)在問吧。” 羲衡躺的毫無正形,凌清宵卻正襟危坐,十分嚴(yán)謹(jǐn)。洛晗看了看,最終找了一個和凌清宵平行的位置,端正坐好。 羲衡可以不講究,她作為學(xué)生,態(tài)度卻不能不端正。 洛晗問出自己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羲衡前輩,請問怎樣可以穿越時空。”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jīng)困擾洛晗很久了。她兩次穿越時空都出了事故,第一次是從仙魔大戰(zhàn)回溯時間,她本來想回凌清宵和凌重煜剛出生的時候,從源頭制止凌顯鴻調(diào)換兩人,結(jié)果莫名其妙掉到了絕靈深淵,所有悲劇已經(jīng)成型,她做什么都沒用了。后來,他們在懷茵島,洛晗根本沒想過穿越,卻猝不及防被扔到中古。 羲衡打了個哈欠,說:“能量、契機、定位,缺一不可。” 能量洛晗能理解,但是另兩個就有些抽象了。洛晗問:“契機和定位怎么說?” “能量只是時空通道開啟的前提,但如果沒有定位,無法在時間長河里定位到獨一無二的、確定的時間,即便準(zhǔn)備好足夠的能量也無法成功穿越。但是這兩樣都不如契機,契機才是真正的決定要素,如果契機不到,其他所有條件都沒用。” 洛晗按照這個思路想,懷茵島穿越時,能量是天雷,定位是鎮(zhèn)魔石,契機大概就是性命危機?緊接著洛晗想起更多,照這樣說,仙魔大戰(zhàn)時,菩提樹等人提供能量,她原本的時間坐標(biāo)是凌清宵出生,可惜途中出現(xiàn)一點小問題,她來到了一千年后,可是凌清宵掉入絕靈深淵同樣是獨一無二的、只發(fā)生過一次的事件,所以最后成功了。那么,契機是什么? 她回到過去,是某種必然嗎? 羲衡見洛晗思考得認(rèn)真,好奇地問:“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時間的事情。”洛晗說到這里頓了頓,她眼睛極快地瞥過另一邊的凌清宵,抿了抿唇,問,“羲衡前輩,過去,真的能改變嗎?” 凌清宵眉尖微動,明明沒有任何證據(jù),但是他就是生出一種直覺。洛晗這個問題,問的是他。 羲衡聽到這句話愣住,他眼睛掃過面前這兩人,將他們倆的細微變化盡收眼底。羲衡饒有興味地笑了:“問得好。這個問題你拿去問別人,問一千個人估計能有一千個答案,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會。” 早就有所預(yù)料,但是聽到羲衡這么肯定的回答,洛晗還是吃驚了:“為什么不會?” “因為穿越時空,本就是因果的一環(huán)。對你來說過去是過去,可是在你穿越的那一瞬間,過去,就成了未來。”羲衡說完,自己撓了撓下巴,“怎么亂七八糟的,你聽懂了嗎?” 洛晗如實搖頭:“不是很明白。” 凌清宵突然開口:“過去不可改變,唯有未來可以?” 羲衡驚喜地睜大眼睛:“對,你看還是有聽懂的么。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洛晗看向凌清宵,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凌清宵又問:“既然如此,那歷史的起點在哪里?穿越時空的這三個條件看起來難以捉摸,其實只要有心,并不難實現(xiàn)。” 看羲衡的意思,只能穿越到自己的過去,和穿越相關(guān)的坐標(biāo)也必須來源于自身。這就形成一個矛盾,理論上每個人都可以穿越,那么就沒有真正的歷史,因為一切都是可變的。 “這就是時間的奇妙之處。”羲衡微笑,“天衍四九,人遁其一,一切皆有可能。不過你擔(dān)心的事情并不會發(fā)生,因為對于歷史來說,穿越的那個節(jié)點也是過去。既然是過去,那就不可改變了。所以,當(dāng)你們穿越的時候,就證明,你們和這段歷史有淵源。若是沒有淵源,從一開始你們就不會來到這里。” 很好,洛晗被徹底繞暈了。洛晗放棄辯證整個問題,直接問:“那我怎么樣可以回去?” 羲衡受傷地捧住心,十分夸張地嚷嚷:“女大不中留啊,你才剛來,就急著回去?” 太浮夸了,洛晗無奈地嘆口氣,說:“我雖然不成器,但是好歹,也是有事業(yè)的。” 她還有許多事情需要盯著,比如男女主的劇情,仙魔妖三界日益緊繃的格局,還沒找到來處的上古禁術(shù),以及岌岌可危的和平局面。 她必須回去。 羲衡微嘆,說:“行吧。穿越有主動也有被動,你們來的時候是被動,落到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全靠運氣,可如果你想繼續(xù)穿越前的節(jié)點,就必須主動控制時空漩渦。” 洛晗突然生出種不好的預(yù)感:“所以……” “所以,你修煉幾年,有足夠的神力支撐就行了。” 洛晗小心翼翼問:“這個幾年是指多少?” 羲衡想了想,不確定地說:“多則萬年,少則千年。不用擔(dān)心,很快的。” 凌清宵聽到眉稍抽了抽,最后恢復(fù)平靜。在哪里修煉不是修煉,幾千年而已,沒有差別。洛晗就沒有凌清宵那樣穩(wěn)定的心態(tài),她聽到最少都需要幾千年的時候,內(nèi)心真實地崩潰了。 天啊。 洛晗從羲衡屋里出來后,一路都悶悶的。凌清宵見她不說話,猜測她可能還在擔(dān)心回去的事,安慰道:“沒有關(guān)系,不用急。在哪里修煉都一樣,千年而已,并不算長。正好你能有充足的時間,好好和前輩們學(xué)習(xí)。” 洛晗聽完,并不覺得自己有被安慰到。 他們才剛剛走近營地,就有人跑過來,帶他們?nèi)バ碌淖∷B尻虾土枨逑淖∷嗑嗖贿h,靠近后方,不遠處就是后山。雖然地方不大,但收拾的很整齊。 洛晗將引路的小兵送走,趁凌清宵還在,連忙說:“你先別走,我有話問你。” 凌清宵停下,洛晗在周圍設(shè)了一個結(jié)界,這是今天她剛和羲衡學(xué)的,結(jié)界成立后,里面的空間會變成獨立空間,可以暫時脫離當(dāng)?shù)貢r間、空間法則的限制。 洛晗把外界處理好后,神神秘秘地問:“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修煉。”凌清宵說完,奇道,“你為什么這么問?” 洛晗嘖了一聲,無語道:“我還能問你修煉嗎?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看到了宿宗世,他勉強也算是你的先祖。你和宿家的關(guān)系這么復(fù)雜……你要不要和他說些什么?” 洛晗說的東一頭西一頭,但是總結(jié)起來,大概就是告狀兩個字。凌清宵先是意外,等反應(yīng)過來后,他好笑地搖頭:“不必,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可愛的想法?天啟紀(jì)距離中古已經(jīng)過了幾萬億年,后世的宿家,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宿宗世和宿儀芳等人雖然同姓宿,但是,也只是如此了。凌清宵解釋道:“龍族的歷史你可能不太了解。龍族內(nèi)部,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許多次權(quán)力交替,鐘臨昆驪岐笳六山雖然是開朝時傳下來的,但是時到今日,六山,每一座都和創(chuàng)始人的血脈沒什么關(guān)系了。” “明高帝宿宗世登基后,分封戰(zhàn)爭中自己手下功勞最大的六位功臣,并將天界最適宜修煉的洞天福地賜予他們,分別是鐘山凌氏、臨山宿氏、昆山奕氏、驪山黎氏、岐山姬氏、笳山白氏。后來這六脈各自傳承,彼此間差別越來越大,漸漸成了獨立的龍種,比如,有翼曰應(yīng)龍,有角曰虬龍,無角曰魑龍,擅火曰燭龍,后來昆山一脈和鐘山分離,他們不再自稱蒼龍,而是成為新的種族青龍。至此,才有了天界主流的六種龍族分支,其實下面還有更小的分支。” 洛晗試著說:“所以,后世區(qū)分應(yīng)龍、蒼龍等,本身就是一次劃清界限?” “是的。”凌清宵點頭,“明高帝分封的那六位功臣便是六山初代家主,根據(jù)六人功勞高低,鐘臨昆驪岐笳六山分到的資源各不相同,由此確定了六山的地位。只是后來登基的天帝不再是宿家,其他家族興起,利益糾葛變多,彼此之間的情面也不存在了。當(dāng)利益不再一致的時候,自然不會一同出場,以致于連名字都要區(qū)分開。” 龍族內(nèi)部內(nèi)斗激烈,哪一支在斗爭中獲勝,哪一支就是嫡脈。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爭奪,現(xiàn)在臨山的當(dāng)家人,除了姓氏一樣,確實和宿宗世沒什么關(guān)系了。 洛晗突然好奇,問:“這六個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嗎?” 凌清宵說:“這段歷史一直有爭議,畢竟中古時代變更頻繁,很多資料都沒有記載,其中甚至有人連姓名都沒流傳下來。” 因為現(xiàn)在是獨立空間,不受時空規(guī)則約束,洛晗干脆拿出仙魔史看。她翻到明高帝這一段歷史,發(fā)現(xiàn)一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為什么關(guān)于鐘山和凌氏的記載,幾乎沒有呢?” “這就是有爭議的地方。”凌清宵嘆氣,道,“因為正史中許多地方語焉不詳,后面有人質(zhì)疑鐘山第一任家主的真實性,也是因此,青龍才有機會獨立。” 龍族內(nèi)部撕咬那么嚴(yán)重,鐘山有這么大的缺口,可想而知會被人如何圍攻。洛晗正要說凌清宵可以趁這次穿越一探究竟,拿回證據(jù),自證家族歷史,她開口時,外面猛地傳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