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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拯救美強慘男二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他記得他十幾歲剛修行的時候,凌重煜仗著法寶將他砍傷,家里沒有任何人提過手足情深之類的話,凌顯鴻事后還說:“大兒年紀輕輕就有勝負心,這才是我們龍族的樣子。”

    沒想到,等到了換成凌清宵,這些人就在指責(zé)他不孝不義,手足相殘。

    凌清宵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這些人,他身上有凌顯鴻的血,讓他覺得惡心。凌清宵說:“要罰便罰,何必說這么多?”

    凌顯鴻臉色陰沉,道:“你不敬長兄,在秘境中暗算親人,不嚴懲無以正家規(guī)。你可認錯?”

    洛晗悄悄看向凌清宵,她知道渣爹明擺著偏心,可正是知道他爹渣,才不想讓凌清宵硬杠。洛晗想示意凌清宵暫避鋒芒,可是凌清宵依然身姿筆直,頭都不低一下:“無錯可認。”

    “好,你好得很!”凌顯鴻忍著怒,一掌拍到桌子上,名貴的桌子瞬間碎成齏粉,“凌清宵頂撞父親,殘害手足,知錯不改,去掌邢司領(lǐng)青雷鞭一百鞭,一次打完,有膽敢求情、放水者,同罰。”

    這個懲罰就是宿儀芳聽到都皺眉。青雷鞭是掌邢司最高級別的刑罰,鞭子是用龍筋做的,穿透力極強,上面還纏繞著青雷,往往一鞭下去,靈仙都能當(dāng)場喪命。凌清宵沒有龍丹,還剛剛經(jīng)受過五十道雷劫,他怎么承受的住?

    宿儀芳嘴唇動了動,凌顯鴻眼風(fēng)冷冷掃了過來:“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求情者,與他同罰。”

    宿儀芳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兩個孩子,這一千年來宿儀芳對凌重煜珍愛有加,而對凌清宵厭惡非常。她僅是看著凌清宵的臉,就能想到在她新婚的那幾天,凌顯鴻竟然還在和外面的情人茍合。宿儀芳對凌清宵已經(jīng)成了本能性厭惡,她完全沒想到,兩個孩子竟然被調(diào)換了。

    她愛若性命的凌重煜才是那個賤人的兒子,而被她厭惡苛待的凌清宵,是她的親子。

    人可以一瞬間對喜歡的人生出厭惡,卻絕對沒辦法對厭惡的人生出喜歡。一千年的隔閡實在太深了,宿儀芳對凌清宵的恨成了本能,現(xiàn)在實在轉(zhuǎn)換不過來。

    而且,說實話,凌清宵斷了凌重煜一只手,宿儀芳是怨恨凌清宵的。

    這個孩子心性狹隘,心術(shù)不正,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她的兒子?宿儀芳難以接受,所以此刻凌清宵被懲罰,她雖然覺得有些重,但也覺得凌清宵該罰。

    凌顯鴻暴怒冷漠,宿儀芳欲言又止,管家、侍者目光同情,可那是一種隔岸觀火、事不關(guān)己的同情。白靈鸞低著頭,似乎有點害怕,有點愧疚,然而更多的,還是痛快。

    一種扭曲的,報復(fù)的快感。

    在場眾人的情緒一一落到凌清宵眼中,他們或許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在凌清宵眼里,一覽無余。

    果然啊。真是毫無意外。

    凌清宵轉(zhuǎn)身就要出門,洛晗匆忙喊了他一聲,回頭質(zhì)問坐在上首的那兩人:“既然手足相殘是錯的,要接受懲罰,那為什么凌重煜還霸占著凌清宵的龍丹?要罰就罰的公平一點,凌清宵受罰,凌重煜是不是也得把龍丹挖出來?”

    此話一出,落針可聞。

    前些日子宿儀芳為了幫助凌重煜沖擊瓶頸,逼著凌清宵自剖龍丹。龍全身都是寶,龍丹更是全身精華所在,要不是靠著凌清宵的龍丹,凌重煜根本不可能晉升天仙。

    洛晗不給他們裝死的機會,繼續(xù)說道:“凌家家主治家之嚴謹讓我佩服,家主如此嚴厲,想必是一視同仁的。如今凌重煜已經(jīng)成功晉升天仙,雷劫也渡了,宿夫人的愿望也實現(xiàn)了,有些東西,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自從凌清宵進門,白靈鸞目光就躲躲閃閃,現(xiàn)在她聽到要挖凌重煜的龍丹,心中狠狠一跳,脫口而出:“不行!”

    第17章 偏心

    白靈鸞的聲音尖利又突兀,一下子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白靈鸞頂著眾人的目光略有些瑟縮,但還是堅持道:“大少爺從小體弱,如今還受了這么重的外傷,怎么能在這個關(guān)頭吐龍丹?挖龍丹無異于挖心,這得多痛啊。”

    凌顯鴻和宿儀芳依然沒有說話,看神情,竟然有些隱隱贊同。洛晗都氣笑了,她隔著幕籬,慢悠悠道:“白夫人這話說的,仿佛您的親兒子會痛,其他人就不會一樣。我知道白夫人為了兒子著想,不想歸還龍丹,能就此昧下便更好了。但是,這畢竟是偷來的東西。”

    在場之人都沒想到洛晗會說話。她自從進場后就如隱形人一般,凌重煜和宿儀芳感應(yīng)到這個女子修為不高,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誰也沒想到,洛晗會突然開口,還直接沖著上首這三人而來。

    “親兒子”這三個字把白靈鸞和宿儀芳都刺痛了,凌顯鴻也有些不適。能在處處都是修仙者的鐘山上調(diào)換兩個少爺,顯然,只有家主凌顯鴻能做到。

    更諷刺的是,凌顯鴻知道,白靈鸞知道,就宿儀芳不知道。

    宿儀芳只要一想到這一千年發(fā)生的事情,心里就膈應(yīng)的難受。可是凌重煜是她掏心掏肺愛了一千年的兒子,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無辜的。該死的,只有白靈鸞和凌顯鴻這兩個賤人!

    洛晗一句話挑起了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凌家內(nèi)斗,凌顯鴻咳嗽一聲,示意宿儀芳注意場合,勿要在外人面前丟了家族體面。

    宿儀芳勉強忍住氣,凌顯鴻端著家主的架子,居高臨下掃向洛晗:“這位姑娘不知出身哪一族,父系何人?為何對我們凌家的家務(wù)事如此上心?”

    凌清宵聽到皺眉,本能地想拔劍:“我的事情隨你處置,不要牽扯到旁人。你失禮了。”

    洛晗生怕凌清宵沖動,一時忘了他不喜歡和旁人接觸,伸手按住了他執(zhí)劍的手。凌清宵頓了一下,竟然沒有避開,其他人也驚訝地看向兩人碰到的地方。

    洛晗沒有留意,隔著幕籬不閃不避地對上凌顯鴻的眼睛,笑道:“我出身微不足道,生父更是不足掛齒,就不說出來打擾凌家主的耳朵了。”

    她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天道罷了,勉強算是個神族。她的養(yǎng)父母更是不足掛齒,另一個位面的天道罷了。

    不值得說,真的。

    洛晗這樣表現(xiàn),反倒讓凌顯鴻摸不清深淺。他注意到洛晗身上的東西十分不凡,這套法衣的制作材料竟然連他都認不全,而她身上帶著的吊墜,隱隱有萬木之祖菩提樹的氣息。

    凌顯鴻一時不敢冒進。洛晗見凌清宵的手還放在劍上,悄悄捏了他一下,示意他把劍收回。

    能靠嘴嗶嗶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動武?

    管家等人眼珠子都要瞪掉了,凌清宵忍住手上奇怪的感覺,將劍收回鞘中。

    洛晗放了心,開始盡情施展一個法學(xué)生的口才:“法至公,若是不公,便不可信。凌家主是一族領(lǐng)袖,想必最明白這個道理。你若一次賞罰不公,區(qū)別對待,以后若再做什么決定,大家難免會質(zhì)疑您的權(quán)威。凌家主,你說是不是?”

    凌顯鴻沒有說話,洛晗接著道:“當(dāng)然,可能龍族的律法和我們家鄉(xiāng)的不太一樣。不過沒關(guān)系,按龍族的也可以。既然龍族唯力量排資論輩,那就讓凌清宵和凌重煜打一架,龍丹取與不取,斷手之仇報與不報,交由兩位當(dāng)事人決定,怎么樣?”

    凌顯鴻和白靈鸞的表情變得更差了。凌重煜全盛狀態(tài)都被凌清宵削斷一只手,現(xiàn)在凌重煜剛續(xù)接了手,還在養(yǎng)傷,和凌清宵單挑?

    ……

    開玩笑?

    洛晗視線掃過白靈鸞、凌顯鴻、宿儀芳,所有人都無話可說。洛晗感受到一種無敵的寂寞,不緊不慢道:“既然諸位也不愿意,那我們各退一步,龍丹之事等大公子傷好了再議,凌清宵的一百鞭懲罰,也一筆勾銷。”

    她眼珠滴溜溜從場上掃過,見每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的樣子,十分滿意:“你們不反對,我便當(dāng)你們同意了。”

    洛晗轉(zhuǎn)身,輕松自在地對著凌清宵說:“走吧,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覺了。”

    凌清宵停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跟著她一起離開。大殿里寂靜無聲,眾人沉浸在一片死寂中,看著洛晗和凌清宵招搖而去。

    等出去后,洛晗猜測這個距離聽不到了,才悄悄拽凌清宵:“你傻不傻,一百鞭呢,你竟然硬扛?”

    凌清宵看向洛晗,幕籬遮擋了一切視線,連凌清宵也無法穿過幕籬看到她的真容。可是凌清宵莫名知道,此刻幕籬下的那雙眼睛,必然是亮晶晶的。

    凌清宵問:“為什么?”

    “這有什么為什么。”洛晗嘆了一聲,道,“我還能看著你被別人欺負?你放心,打架我不行,瞎嗶嗶第一名。”

    洛晗說完,矜持又謙虛地拂了下鬢邊并不亂的碎發(fā):“可惜他們太弱了,一個能說的都沒有。”

    洛晗這個逼裝得十分克制,至少她自己這么以為。凌清宵看著洛晗非常得意又勉強忍住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笑了。

    洛晗拂鬢發(fā)的動作一怔,驚訝地看向凌清宵:“你剛才是不是笑了?”

    凌清宵頃刻間收回所有表情,淡淡道:“沒有。”

    “你騙人,我剛剛真的看到了。”洛晗油然生出種有生之年的感慨來,她甚至覺得自己在做夢。她認識凌清宵差不多已有半年,這半年來她和凌清宵基本寸步不離,但是真的,凌清宵從沒有笑過。

    一個人能冷成這個程度,也是奇跡。

    但是剛剛洛晗卻看到了凌清宵笑,雖然只是淺淺勾唇,但是無疑他笑了。時常笑的人感覺不出差別來,但是一個清冷如月、流風(fēng)回雪的仙人輕輕一笑,殺傷力簡直是毀滅性的。

    洛晗被殺到了,凌清宵本著臉,轉(zhuǎn)身冷冷道:“沒有,你看錯了。”

    洛晗可不覺得。她挑挑眉追上去,貼心地沒有再提。可是洛晗內(nèi)心卻不住扼腕,早知道她應(yīng)該買塊留影石,把剛才那一幕錄下來的。以后心情不好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指不定能多活多少歲。

    洛晗快步追上凌清宵,抱怨他突然走這么快干什么。凌清宵還沒有從尷尬中緩過來,可是也覺得自己對洛晗冷臉十分不該。

    凌清宵心存愧疚,慢下腳步和洛晗道歉。他們兩人正在低語,沒留意迎面撞上來一波人。

    還是熟人。

    云夢菡正歡歡喜喜挽著凌重煜的胳膊撒嬌,一抬頭瞧見不遠處,一對白衣男女正在靠近了說話,男子側(cè)顏如玉,低頭看著女子的神情莫名讓人覺得溫柔,而那個女子帶著幕籬,看不清長相,云夢菡卻知道那是極美的一張臉。

    簡直是世間仙與美的極致,窮盡想象力也無法描述其一二。在遇到洛晗之前,云夢菡從不相信仙界第一美人、魔族第一美人這類排名,可是遇到洛晗之后,云夢菡信了。

    當(dāng)之無愧的六界第一美人。

    云夢菡的腳步慢下來,而這時候,洛晗也聽到聲音了。她抬頭,看到對面兩人,驚訝地挑眉:“這么巧?”

    怎么又是你們?怎么老是你們?

    洛晗本來正打算和凌清宵商量怎么拿回龍丹,現(xiàn)在看到了凌重煜,自然沒法談下去了。

    凌清宵和凌重煜是鐘山兩大話題人物,他們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廣場后,很快周圍的人流就密集起來。

    這兩人長相俊美又風(fēng)格迥異,歷來各有擁躉。原來的時候他們倆的粉絲就吵得不可開交,有人喜歡清冷神秘的白馬王子,也有人喜歡霸氣活力的黑馬王子,本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誰都不打擾誰,可是偏偏這兩人是兄弟,一路競爭,一路對比,兩家的粉絲也因此結(jié)下死仇。

    凌清宵的擁護者吹凌清宵的戰(zhàn)績和實力,凌重煜的擁護者則搬出出身說話。無論怎么說,凌清宵都是私生子,論身份論地位,遠遠比不上身具兩種龍族血脈的凌重煜。

    所以一直是凌重煜的擁護者占上風(fēng),直到這次引來誅魔雷,猝不及防的身世反轉(zhuǎn)把粉絲窩都炸沒了。

    凌清宵不在這半年,凌家內(nèi)部不平靜,外部的弟子們也不平靜。兩方的支持者就嫡庶之爭、抱錯之爭轟轟烈烈罵了半年,今日凌清宵出現(xiàn)在問天門后,更是將罵戰(zhàn)推上高峰。

    誰能知道,今日的瓜如此密集。掉入絕靈深淵的凌清宵非但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了,還領(lǐng)回來一個女子,不等眾人消化完,兩位主人公就在廣場相遇了。

    準確說,是兩對。

    很明顯來清寧殿匯報任務(wù)的弟子一下子多了起來,而且走路十分之慢,許多人來來回回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圈。洛晗盯著周圍熊熊燃燒的八卦視線,內(nèi)心頗為無奈。

    她是誤傷,她真是只是個無辜入境的普通群眾。

    云夢菡看著眼前這一幕,莫名覺得心里難受。她笑了笑,主動打招呼道:“二公子,洛姑娘,你們怎么在這里?你們也要下山嗎?”

    凌清宵和凌重煜兩兩對視,誰都不想說話,并且看架勢都想直接動手。洛晗被迫成了發(fā)言人:“不是,去做我的訪客令牌而已。”

    洛晗本來要回住所,但是正好路過執(zhí)事堂,凌清宵就帶著她把訪客令牌辦好。

    在鐘山,弟子令牌就是學(xué)生卡一樣的存在,沒有令牌在鐘山寸步難行。而且還有一點,鐘山上靈石是花不出去的,許多地方要刷貢獻點。

    鐘山會放出各種級別的任務(wù),弟子完成任務(wù)后會獲得大小不一的貢獻點,這才是鐘山官方的流通貨幣。每個弟子入門后都會獲得獨屬的一塊令牌,里面涵蓋身份、年齡、修為、貢獻點等種種信息,洛晗不是弟子,不能辦弟子令牌,只能申請訪客令牌。

    她恐怕要在鐘山住一段時間,為了生計著想,還是給自己辦張卡吧。

    云夢菡聽到訪客令牌后,意外地看了凌清宵一眼:“僅是這種事情?這樣的小事,讓接引弟子辦就好了。為何……”為何凌清宵親自作陪?

    難道,二公子也像那些庸俗的男弟子一樣,看到美人就鞍前馬后嗎?

    云夢菡驚訝,圍觀群眾聽到竟然只是去辦塊令牌,也紛紛驚掉了下巴。洛晗這半年和凌清宵同進同出,她倒不覺得凌清宵陪她去有什么不對,一時沒法理解云夢菡在意外什么:“這有什么的。你們不也兩個人一起嗎?”

    “這怎么一樣?”云夢菡脫口而出,說完后她自己都愣了愣,對啊,她不想自己一個人下山,所以纏著凌重煜陪她,云夢菡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為什么那個人換成二公子,就不一樣了呢?

    云夢菡也說不出為什么,她又追著解釋了兩句:“我要下山去挑法器,法器買賣水很深,我又沒什么經(jīng)驗,所以才打擾大公子的。”

    洛晗“哦”了一聲,道:“我剛來,我也沒經(jīng)驗啊。”

    云夢菡語塞,她也說不出自己為什么要執(zhí)著這件事,顯得她在針對客人一樣。凌重煜看云夢菡低落,心生不痛快,開口給心尖尖出氣:“二弟心性真是沉穩(wěn),馬上要去領(lǐng)罰了,還能抽出時間陪女子辦理瑣務(wù),為兄佩服。”

    凌清宵極淡然地點了下頭:“不敢當(dāng)。不過,我并無懲罰。”

    凌重煜的劍眉很明顯挑起來:“什么?”

    凌重煜語氣中的意外太明顯了,他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太過,立刻收斂表情,似補充似解釋地補了一句:“二弟不必受罰自然再好不過。但是,父親那樣在乎尊卑規(guī)矩,二弟傷了人,父親竟丁點懲處都沒有?”

    “沒有。”凌清宵說著,眼神極淡地在凌重煜的右手腕上點了一下。凌重煜續(xù)接好的那個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仿佛,這里還是血淋淋的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