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他總在掉馬[重生]_分節閱讀_249
大梵天里靈氣稀薄,謝清霽并不敢有太大反抗——靈力沖蕩太大,或許要叫這早已經脆弱不堪的大梵天再受重創。 他感受著畫境上熟悉的氣息,抿緊了唇,轉頭看向被云錦掩蓋得嚴嚴實實的大籠子。 柔云似的云錦被一把撩開,露出籠子里身著白衣的青年。 那身白衣素凈無比,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太合身——肩膀和腰身處稍微有點緊,袖子和衣擺都有點短。 顯然不是屬于他的衣服。 不過來者并不是很在意。 他慢條斯理地撣了撣衣袖,撣落一片因方才來的太匆忙、而不小心沾上的兩片落葉,緩步走出了大籠子。 謝清霽本能地察覺出危險,張了張口,想解釋什么,可他是被當場逮住的,又不善于說謊,無可辯駁,喊了聲“司暮”之后,就再也說不出什么。 只能看著司暮沒什么表情的,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走過來。 每一步都帶著絕對強勢的氣息,將他整個人籠罩著、壓迫著。 恍惚中,謝清霽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兩個時辰前才剛經歷過的,被司暮死死壓在榻上、用盡力氣都反抗不能的那種感覺。 他察覺不妙,又覺得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再次張口,試圖自救:“司暮,我……” 他腦海急轉,還在琢磨說辭,司暮卻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抬手抵在唇邊,輕輕地噓了一聲。 爾后謝清霽就再說不出話來了——畫境卷著他,用強勢卻剛好不會傷害到他的力道,將他每個字節都絞碎作無聲,然后又在司暮的意念之下,將他整個人都甩進了大籠子里! 大籠子里鋪著很厚的云錦,時隔千年,綿軟依舊。 撲面而來的云錦讓謝清霽有點懵,緊接著他就摔進了云錦中。疼倒是不疼的,只是因為被畫境束縛著,他落地姿勢不太美妙。 謝清霽艱難地翻身坐起,一抬眼,就看見面前落了一片陰影——方才還在籠子外的司暮轉瞬挪移到他面前,單膝跪下,神情涼涼,語調比神情更冰涼:“睡完就跑?” 作者有話要說:遲早要把這只一點都不聽話的小福泥關籠子里煎狐貍餅,好吃,嗝。 真沒虐哇!就算有虐,也就是悄咪咪拔你們一根頭發的程度! 第74章 謝清霽本能地察覺到危險,終于忍不住掙脫了司暮的畫境,在司暮將他摁倒前,抬手抵住司暮的胸膛,驚聲:“司暮!” 然而這回司暮沒打算放過這只不聽話的小狐貍了,謝清霽怕毀了大梵天遺址,有所顧忌,司暮卻沒有。 謝清霽反抗,他就用上了靈力,輕而易舉地就將謝清霽摁倒在云錦里,一手緊扣著謝清霽兩只手腕,舉過謝清霽頭頂,長腿一伸,又牢牢壓住謝清霽想踢他的腿。 謝清霽被制得死死的,他強作鎮定,抬眸問:“你要做什么?” 司暮充耳不聞,他空著的那只手粗魯地將謝清霽的腰帶扯斷,干脆利落地將他外衣剝下來,又要去解謝清霽的里衣。 謝清霽只覺上半身一涼,衣衫就沒了大半,他腦袋空白了一瞬,旋即又驚又懵地厲聲:“你瘋了嗎司暮!你在做什么!” 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可以這么肆無忌憚! 司暮動作一頓,居高臨下地凝著他,輕輕一笑,笑意里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他恨聲道:“做什么?當然是把你剝得光溜溜地捆起來,鎖進籠子里,一動也不能動的、哪里也不能去,那樣最好。” 他咬牙:“省心。” 謝清霽心頭泛起不詳預感,下一刻他只覺雙腕一緊——司暮將那根紅線扯了出來,信手一甩,那原本系在一端的木雕小狐貍就骨碌碌地滾到不遠處,而司暮則將那紅線緊緊地纏在了他的雙腕上! 紅線太細,兼之謝清霽在奮力反抗,很快就在手腕間勒出幾道紅痕。 他膚色瓷白,又細又艷的紅痕格外明顯。 司暮眼角掃見,動作一頓,片刻后指尖幾不可見的一動,那紅線便蒙上了一層朦朧白霧。 像是裹了一圈柔軟的棉,纏起人來也不那么疼了。 然而謝清霽心神巨震,沒留意到這小細節,只顧著不斷掙扎。 大梵天里氣溫很暖和,司暮的手卻冰冰涼涼的,像在冷水里浸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