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師叔他總在掉馬[重生]、拯救美強慘男二、與情欲系統(tǒng)結契、舉頭有神明、[足球]天生名帥 完結+番外、兒子今天也在帶債主上門、我是神醫(yī)不是神棍 完結+番外、亂倫妄想、回到過去拯救你、都市第一浪女
星晚眼睫一顫,輕輕地:“在顧驚宴手里。” 此時,霍東霓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與她并肩,伸手攀住女人肩膀,轉頭溫柔地在她耳邊說:“我說過的,在他手里,你偏是不信我,非要來求證。” 霍東霓只搖頭:“莫行,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些事情,我得親自來。” 有風吹來,女人開始咳嗽。 莫行像個合格的護花使者,用手去順她的背,“回去吧,這幾天你的身體都不太好。” 此時的霍東霓,美而蒼白,如一朵開到荼蘼的花朵。 星晚默默注視她,然后說:“你快離開吧,顧驚宴滿世界在找你,他是一個瘋子,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聽到那男人的名字,霍東霓美目微動,唇角露一抹笑容,笑意里難辨情緒,“我清楚,我怎么能不清楚呢。” 我最愛他的時候,愛他整個人。 愛他所有的陰暗面。 愛他骯臟的靈魂。 霍東霓自嘲地笑,搖著頭,目光注意到靠在黑色賓利吸煙的英俊男人,她忍不住叮囑星晚:“別動心,他和顧驚宴是一路人。” 星晚下意識回頭,看一張臉籠在煙霧里的沈知南。 朦朧里,男人目光漫越過來,與她對上,眸底有著nongnong的溫善。 被盯得心跳加速,星晚收回視線回頭,她重新看向蒼美的 女人,猶豫兩秒后還是緩緩說了出來:“我失憶了......我想不起很多東西......包括你。” 霍東霓一怔,她不知道這件事。 霍東霓看進星晚的眼底,試探性地問:“西決呢。” 星晚還是在搖頭。 那一瞬,霍東霓心臟倏地一收,如果要讓西決知道,星晚忘記他,那他在天上該有多么的難過阿...... “星晚,你去看心理醫(yī)生吧,試試催眠,可能會想起些什么。” “好。” 莫行拉住霍東霓的手,整個握緊,“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星晚沒有做挽留。 莫行帶著女人離開,走出去沒多遠的地方,剛剛轉過一個街角,霍東霓就不行了,身體軟下來,開始往下來墜。 好在莫行死死地摟住她。 “莫行,一模一樣的,怎么能一模一樣?”霍東霓眼角有水光,她盯著地面,仿佛在吶吶自語。 莫行也看到了,剛剛在酒店大樓休息區(qū)坐在角落里面的那個男人,和霍西決長得一模一樣,可謂是分毫不差,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霍東霓難以呼吸,用手揪著胸口衣襟,細細手指泛出青白色。 夜色如寐。 有人無聲默默注視,又逐步靠近。 霍東霓再抬眼時,看見眼前多了一雙黑鞋,再望上看,就看見黑色帽檐下露出的深沉雙眼,還有下頜那條熟悉疤痕。 “駱.....駱流。” 駱流看著她被扶在別的男人懷里,面上很平靜,只是問她:“為什么要回來?” “我必須回來。” “你會死的。” 霍東霓明白,那男人的手段一向令人覺得可怖,但是她有非回來不可的理由。 霍陳在那男人手里,難保他不會做出一些出人意外的舉動來。 駱流閉眼,沉了口氣:“走。” 霍東霓一怔。 又聽駱流說:“顧驚宴的車,還有十分鐘到這里。” 第85章 盛夏夜晚, 星疏月明。 在霍東霓離開現(xiàn)場的十分鐘后,黑色古斯特如深海里的黑鯊,在月色下馳行而來, 緩緩緊停在黑色賓利的后方。 古斯特駕駛座的車門打開, 走下來的男人一襲白衣,渾身冷冽, 大褂下面兩條修長的腿直接繞過車頭邁過來。 顧驚宴環(huán)視一圈,周圍沒有目標身影,眸色瞬間暗沉, “人呢?” 星晚將目光落在遠處,視若無睹。 然后聽見沈知南懶懶地說了句:“走了阿。” 顧驚宴用手掀了下白色大褂,叉腰問:“你留個女人很難么?” 沈知南挑眉:“又不是我女人。” 顧驚宴壓著滿目怒意, 抬手脫了白色大褂丟在地上, 昂貴手工皮鞋想也沒想就踩了上去。 潔白上很快覆滿灰痕。 他爆了聲粗:“媽的。” 星晚垂眸, 看著那被男人踩在腳底的白大褂,上面變得烏七八黑的, 她覺得他不配穿這身衣服。 顧驚宴開始講電話,語氣又冷又沉,能活剝?nèi)似に频模骸盎魱|霓那個女人現(xiàn)在就在寧城,給我找, 掘地三尺的找。” 在他眼里,所有參與尋找卻未果的人,都是罪人。 等男人講完電話, 沈知南遞一支煙過去, “驚宴,別太過火。” 脫掉白色大褂的顧驚宴,里面是一件黑襯衫, 沒有領帶,扣子解開兩顆敞露著分明的鎖骨,喉結也很明顯,完全是一副禁欲英俊的皮囊。 完全就是長在現(xiàn)在小姑娘們的審美點上。 他接過煙,用火機點火。 風一陣又接一陣的過,點燃的火老是熄滅,男人只好低頭用手護住火焰,俊臉被照得明明滅滅,眸底情緒實是難窺。 顧驚宴深吸一口煙,呼出后,說:“我的詞典里,沒有過火兩字。” 星晚眸光一滅。 她看向男人,戲謔地道:“顧教授和溫小姐的婚期將至,她知道你為另外一個女人這么瘋狂嗎,還是說,她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默許你這種瘋狂行為?” “哦,對——” 顧驚宴單手叉腰站著,目光落在她臉上,他像是被提醒了,“你也見過霍東霓了是吧?你告訴她,如果再不乖乖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那下次見面就是在霍陳的葬禮上 ,讓她來給霍陳燒紙。” 星晚喉間一緊。 很清楚一點,他不是在開玩笑。 “你是愛她嗎?”星晚挽唇笑著,“你這么不擇手段地要將她逼到面前,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聲名遠揚的顧教授愛一個女人愛得要死不活呢。” 敢挑釁顧驚宴的人,不多。 是真的不多。 顧驚宴夾煙的那只手垂在西裝褲一邊,煙灰點點掉落,他繃著臉上前一步,目光里能滴出冰來,“別以為你是知南的女人,就能三番兩次地惹我。” 是嗎? 聞言,星晚唇角笑意不減,反而愈發(fā)深濃。 星晚趁機往沈知南懷里一鉆,將臉貼在男人溫熱胸膛,看著顧驚宴笑瞇瞇地道:“可惜我不只是他的女人哦,是沈太太。” 男人吸煙的動作一停,看向眉目含笑的沈知南,“你要娶她?” 沈知南配合地圈住女人腰身,裹在懷里,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瘋了,知南。” 沈知南垂眸,眼底溫潤,沒有接話茬,只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女人及腰黑發(fā)。 顧驚宴將煙頭踩滅在腳底。 他往后退,“借一步說話。” 沈知南輕輕拍拍女人的背,溫聲:“等我一會兒,乖。” 松開她時,還不忘摸摸她的臉蛋。 拉開距離后,顧驚宴單手掐著腰,另一只手在空氣里虛虛地指著,“你知不知道,她要是哪天恢復記憶,她就是你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沈知南點頭:“我知道。” 顧驚宴覺得匪夷所思,“你知道還娶她?” 沈知南沉默,垂著長睫不知道在想什么,那顆藍痣在月色下顯得很勾人。 想了會,他說:“如果她是個不定時的炸·彈,那我就爭取做好一個安全的保險栓。” 顧驚宴無話可說。 在他轉身準備離開時,聽見沈知南在后面低低地說:“別動霍陳。” 顧驚宴重新轉身,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怎么?你怕她恢復記憶后恨你對不對,恨你不作為,恨你不攔住我,也恨你是我的朋友。” “驚宴,別動霍陳,算幫我一個忙。”沈知南甚少開口提要求,這還是第一次。 顧驚宴拉開古斯特的車門,停了兩秒,沉著臉說:“三天內(nèi) ,如果我能找到霍東霓,我就不動霍陳。如果找不到——” 剩下的話,沒有再說。 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