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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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哦一聲,“好吧,聽文哲說你金屋藏嬌呢,是個大美人。” 美人骨仿佛在眼前浮現,沈知南臉上浮出點點笑意,“改天一齊吃飯,介紹你認識,她叫盛星晚。” “啊——”蘇青恍然大悟狀,嗓子還是啞的,“不就是你那些年暗戀的那個,你把她搞到手拉?” 沈知南抬手,用指骨在蘇青頭上敲了下,“什么叫我搞到手的?” 分明是她送上門來,他撿到的。 蘇青去抓住他的手,扮鬼臉吐舌頭,說:“那我怎么辦拉,你都脫單了,你周圍有沒有好看的小哥哥介紹給我?” “沒有。”沈知南淡淡說,想到什么似的用手一把按住蘇青的頭,“眼睛擦亮點,別再從垃圾桶里找男人了,蘇青。 ” 蘇青最喜歡他喊她名字,蘇——青——,又輕又清,帶著無邊的禁欲感,性感又誘人。 “再喊一聲~” “?” “喊我阿。” “別鬧了。” 蘇青撥開他的手,不滿道:“那你給我介紹男人,我不管。” 沈知南單手插兜,他極輕地笑一聲,笑意蔓延在病房里,“顧驚宴要不要,極品優質男,他就在這間醫院當主任。” 蘇青:“......我瘋了吧,他是個變態誒。” 沈知南將手指落在薄唇上,作一個噓的動作,逗蘇青:“小心他用手術刀剝你皮,真的。” “咦——”蘇青周身起滿雞皮疙瘩,“放過我吧,也只有霍東霓那樣的偏執狂才會喜歡顧驚宴,對了,找到霍東霓沒?” 沈知南好看的五指收攏,又迅速張開,“懂嗎?” “什么意思?”蘇青看他的手,不明白。 “人間蒸發。”他說了四個字。 那不就還沒找到。 蘇青重新躺下,她轉過身背對著男人,說:“好啦,你回去吧,明早來接我。” “好。” 最后,是男人離開的腳步聲,和關門聲。 蘇青看窗外漆黑夜空中的月亮,皎潔一片,里面印出的是沈知南清絕的臉,她回來了...... 凌晨兩點,桃源居的次臥里。 星晚睡得迷迷糊糊,她睡覺沒有開燈的習慣,周圍一切都是漆黑的,她感受到床往下陷了一下。 以為是錯覺,下一秒一雙溫涼大手就環上了腰身,將她摟進懷里。 被這么一弄,注定是要醒的。 她在一片微涼里動了動,才發現緊貼著是男人軀體,她沒睜眼,慵懶性感的女音響起在臥室里:“沈知南?” 那一聲,幾乎要將他融化。 回到桃源居,他回到臥室里收拾好明日出行要帶的行李,躺在床上如何也是睡不著,想到近半個月時間見不到她,就如百爪撓心似的,讓人難受。 索性到她房里來,非要抱在懷里才安心些。 “晚晚——” 被打擾睡夢的星晚不太舒服,她有輕微的起床氣,尤其在這種時刻更嚴重些,她在他懷里轉個身,臉卻扎進他的一側頸窩里,淺順呼吸全部噴在他肌膚上。他沒穿上衣的。 這么一轉,男人順勢用手掌扣住她 的腦袋,將她穩穩抱在懷里,鼻尖掃過她的發絲,又癢又香。 “晚晚。” 叫什么阿? 好煩。 星晚在他懷里亂蹭兩下,用腳去蹬他,卻一不小心蹬到某處,就只聽見男人性感的一聲低吟。 “你什么聲音?”她睡意瞬間就消去三分。 黑暗里,沈知南抱著她去貼她耳朵說話,聲線低低地,他是笑著的:“小妖精,你自己不知道踢哪里了?” 噢—— 她在心里意味深長地應了聲。 耳朵卻出賣了她,刷地紅了,好在現在他看不見。 星晚只好拿困來轉移話題,“你好煩,我想睡覺阿。” “睡阿。”男人誘哄她,聲音與黑暗融為一體,“別這么小氣,給你慣得都不讓抱了么,小白眼狼。” 腰部一緊,他抱得更緊了。 哎,星晚在心里嘆氣,她不作掙扎了,否則不知道沈知南又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就隨他吧,她只想睡個安穩覺。 他的聲音再次在耳邊低緩響起:“我要去小半個月,你怎么不問我什么事情,也不問我和誰去,不好奇嗎?” “不好奇。” 完全在沈知南的意料中,沒由來地,話是他自己問出口的,可聽這回答心頭卻莫名哽住,他在黑暗里尋到她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質問:“你就不能對我關心一點,非要這么冷漠?” “......” 星晚這下是徹底清醒了。 她睜開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和黑眸,她不知道回答什么,只好沉默。 沈知南哪肯罷休? 他將手指穿進她柔順的發里,一下又一下地撫摸,再次低低發問:“是不是哪天我死在你面前,你都不會眨一下眼的?” 她不敢說實話,“怎么會,我一定會很難過的。” “有多難過?” “......” 他騰出一只手,去按亮床頭燈,那張英俊的臉霍地出現在眼前。 下一秒,臉就被他溫涼大掌給扳過去,他緊緊看著她,“說說看,你能有多難過,嗯?” 這男人非要問這么不切實際的問題! 但她不知,他在霍西決死后,也去看過她,看她形銷骨立如鬼般,雙眼無神,如一縷無家可歸的幽魂。 那是她真正的難過。 星晚被男人 眼底的戾氣驚住,“沈知南......你怎么了?你現在的眼神好可怕,你別這樣看我。” 她是真的怕了。 可能是平日里,沈知南對她溫柔慣了,突然看見另一幅面孔,吃驚是一定的。 沈知南回過神,他這是在做什么?和一個死去的霍西決置氣,瘋了。 一瞬,沈知南迅速收斂眸色里所有暗沉,唇邊露出常有的淡淡笑意,他湊上去,用鼻尖抵著她鼻尖,黑眸沉沉看到他眼里。 “對不起,晚晚,嚇到你了。”他嗓音也是溫柔的,帶著nongnong的安撫意味。 星晚無法讀解這男人的一舉一動,她還在想他剛剛那個眼神,“你剛剛為什么會那樣?” “晚晚,是我不好。”他的氣息清冽如淡荷,他不停致歉,“我不嚇你了。” 看他這樣,星晚也不好再說什么,找了個話題:“你明天去哪里?” “西班牙。”他如實說。 “一個人?”她又問。 “不,兩個人加一條狗。”他答。 星晚哦一聲,沒多想那多的一個人是誰,只以為是文哲要和他一同出行,也沒追問是男人還是女人。 沈知南重新躺下,從后面抱著她,手環在她的腰身上,他將下巴放進她的頸間,蹭了蹭,呼吸噴灑間盡是曖昧,但他沒有索歡,也沒有逾越。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倒不是沒有欲念,只是不想再嚇到她,不想看她驚慌失措,或者害怕流淚。 所有的負面情緒,他都不想再從她臉上看到。 他的女人,他要懂得心疼。 “睡吧。”他拍拍她,重新關掉了燈。 黑暗視線里,星晚聽到他用一種溫和的語調,問她:“等我從西班牙回來,你就搬到主臥里,我想每晚都抱著你睡,好不好?” 星晚:“......”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我考慮下吧。” “不要你考慮。”他在她頸間蹭蹭,忍不住又親了親,“我會叫江漁讓傭人直接給你搬東西的。” 你都決定了,還問我!那聲“好不好”簡直是多余中的多余。 “那你能給我拒絕的機會嗎?”她表示抗議。 像是被她的回答取悅,男人竟低低笑開了來,笑聲低沉悅耳,“這也不能的,我就要你每天睜眼就能看見我。” 有人說,人的一聲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否則會異常痛苦,試想看,如果你每天睜眼看見是一張根本不愛的臉,那注定是可悲又痛苦的。 星晚無言以對,“睡覺吧。” 她很快又睡著,呼吸漸漸變得平順均勻,獨有他一人在黑暗里清醒著,嗅著她的發香,心里是無邊的滿足感。 這一刻,是他多年來的妄想。 是的,妄想。 原來,妄想也有實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