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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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聯(lián)系我呢?”沈知南反問。 聯(lián)系他,解釋? 她做不來,清者自清。 不過,為把這尊大佛早點送走,她還是選擇違心地說著場面話,“我怎么敢吶,這不是沒時間看信封么,太忙了。” 你有什么不敢的—— 瞧著她這幅“惺惺作態(tài)’,沈知南眼角笑意卻無端加深,用手輕掐她臉蛋兒,直接戳破她: “文哲送來,你豈會不知是我的吩咐?不是沒空看,是沒想過看,小把戲。” 可惜盛星晚早已過了做鬼臉的孩童年紀,不然此刻一定扮個鬼臉給他看。 “那現(xiàn)在我也已經(jīng)解釋了,還要怎么樣嘛?”她的心里巴不得他快點走人了事,讓她好早點休息。 沈知南不舍得放開她,手上力道微收,又抱得更緊了些。 “松點呀——” “......” “還要怎么樣呀——” “......” 她的字字句句,都在宣泄著她的無可奈何。 這下,搞得他沈知南里外不是人,像個無理取鬧的敗者,他等一天算什么呢? 和自己打的那個賭呢? 一敗涂地。 在盛星晚以為他快放開自己時,沒想到他卻突然錮緊自己,用手鉗過 下頜狠狠吻了下來。 嗚—— 他突然像是受刺激似的,又急又猛,唇齒皆被粗暴對待,恨不得將她拆吃入伏。 沈知南! 她在心里默喊這個名字,但是到嘴里只是一些嗚嗚咽咽的破碎聲,她去推他,卻不小心扯歪他的領結,擾亂白色領口,感受到領口處緊貼著他熱烈跳動的脈搏。 所有關于這男人的氣息,都融進皮膚里,鉆進骨血里四處奔騰。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寫晚晚和蘇青對手戲,又想寫挖腎組(這名字是你們起的!) 第44章 盛星晚被沈知南圈在懷里深吻,唇齒糾纏間, 她反咬他一口, 是真的咬。 很突然, 以至于沈知南都沒反應過來,一下不動了。 她咬住他下唇。 就那么一瞬的事情,兩人都嘗到腥甜的味道。 沈知南神色隱忍, 沒有憤怒和生氣,是她咬得太重,重到他只能皺眉。 可他還是沒放開,反而用一雙沉甸甸的眸望進她的眼里。 四目相對,盡是交纏。 后來的盛星晚才曉得, 她逃得過人生跌宕,避得開塵世紛擾, 卻走不出——他眼里的千山萬水。 察覺到沈知南手上力道稍松,盛星晚推開他站好, 抬目就看見他破掉的唇角, 正滲出幾滴殷紅血珠。 “沈知南, 別這么莫名其妙吻我。”盛星晚退開好幾步,拉開兩人距離,臉龐無溫也沒有怒容, 只是很平靜地說著。 沈知南用指腹抹過唇角, 垂眸一看,看見一溜紅,他對盛星晚說:“外面那個小白臉抱你的時候, 沒見你動靜這么大?” 她一怔,什么小白臉? 盛星晚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小白臉說的是宋一然,剛剛開門時她被宋一然抱的畫面,沈知南透過房間走道上的全身鏡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 盛星晚竟無端笑出聲來,毫不遮掩的冷笑。 2020年1月末,她和沈知南做好約定。 他要她留在身邊兩年,她要母親入葬盛家陵園,一場再簡單不過的交易。 現(xiàn)在,不過月余時間,他哪來的占有欲? 沈知南靜靜站著那兒,唇角破的,他看她笑,不說話,也不問為什么。 盛星晚走到掛壁電視前拿起下方的一瓶礦泉水,擰開,仰頭喝上三分之一后,啪一下放下瓶子。 她對沈知南說:“你要是想和我玩感情游戲,我可不奉陪,明白嗎?” 沈知南無聲看他,眉眼漸沉。 “我不可能愛上你這種男人,沈知南。” 沈知南移開目光,像是完全不聽她說話,從旁邊抽張紙出來擦嘴角的鮮血。 他越過她,走到那面全身鏡前,看鏡中自己的傷勢。 鏡中的男人星眸漆唇,鼻形完美高挺,就連最簡單的眼神落在其他女人眼中,都能幻化成毒, 偏偏盛星晚是不屑的。 左側(cè)唇角被她咬開,不算深。 好半晌,沈知南轉(zhuǎn)過身,人懶懶靠在鏡上,問她:“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嗯?” 還沒等她回答,下一句就來了,“我給你找來。” “......” 盛星晚只當他在說些沒頭沒腦的混話,卻不知他是故意這么說,他倒要看看,什么樣的男人能入她眼。 “你回去吧,我累了。”她下了逐客令,然后往浴室方向走。 在浴室門口時,突然被沈知南從后面抱住,他的手圈住她,略帶胡茬的下巴輕輕落在頸窩處,她有些癢。 “干嘛阿——” 她嚷道,被他撞抱在懷里那一瞬差點沒站穩(wěn)。 “陪我吃夜宵。”沈知南對她說。 盛星晚想撥開他的雙手,發(fā)現(xiàn)是件不太實際的事情,只好作罷。 “陪我。”他嗓音低低的在耳邊。 盛星晚不想理他,今天實在有些累,她啪啪兩下打在他圈在身前的手臂上,怒火重:“放開我,我不吃。” “晚晚——”他喚她。 如果不陪他,估計能會一直這樣耗下去,在進行一番權衡下,盛星晚嘆著氣:“你放開我,我們就去。” 沈知南松開她時,借機在她耳后淺吻了一下。 盛星晚:“......” 她轉(zhuǎn)過身,沈知南就在身前,作為無數(shù)女人的人間理想,他有著得天得厚的皮囊優(yōu)勢,比如說他此刻溫和看她的目光,都足以讓人沉溺。 沈知南朝她勾唇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幫她拿了包,不需要她付錢,但女人外出總是要帶個包的,他知道。 見這一幕,盛星晚想的是,讓hk話事人給自己拎包,何其榮幸? 往外走時,沈知南還順手就那盒壽司拿起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里面。 “你丟了干嘛?” 沈知南拎著她的包往外走,冷嗤道:“一看就不好吃。” ......你又沒吃。 兩人并肩走出酒店,外面天色全暗,沉沉高空里全是墨色,一輪清月睡在遙遠的山脊上,淡淡光輝籠著整座城市的車水馬龍。 影視城對外開放,四季游客眾多,著名的夜市街就在酒店不遠處,穿過兩個街道就是。 周圍很熱鬧,商販絡繹不絕,賣棉花糖糖葫蘆的,還有發(fā)亮兔耳朵和氣球的 。 行人往來,目光紛紛。 她和他并肩,是一條惹目的風景線,尤其是年輕女子們,在經(jīng)過沈知南時,總會忍不住捂嘴雀躍地向同伴說一聲:好帥呀。 沈知南早已習慣這些目光,用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指骨分明,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有主了。 以至于那些女孩子看過來的目光里,滿滿都是對盛星晚的羨慕。 冬日晚風穿過人群,怎么也吹不散熱潮。 兩人穿過幾堆人群后,正好經(jīng)過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身邊,環(huán)衛(wèi)工人在掃地上的瓜子殼,零零碎碎的,撒得到處都是。 路邊的路燈上靠著個磕瓜子兒的中年男人,肥頭大耳的,一顆又一顆的瓜子殼一直扔,看得盛星晚皺眉:“太沒公德心了。” 不巧,被那男人聽見,不滿的話語直接就砸了過來:“關你屁事!我要是不扔,那這掃地的賺什么錢?” “你——” 沈知南抬手擺了擺,他讓她收聲,自己站一步出去問那男人:“那你怎么不去死?” “你啥意思?” 沈知南平靜地彎唇笑,說:“你要是不死的話,殯儀館賺什么錢?” 環(huán)衛(wèi)老人佝著背,拿著撮箕和掃帚走過來勸道:“謝謝你們阿,不過算了不算,我掃就行了......” 但那男人已經(jīng)被沈知南的一句話,徹底點燃,一步跨過來將手中瓜子擲得滿地都是,他指著沈知南:“你他媽咒我死!” 盛星晚用一種近乎于同情的目光,看著面前氣得紅臉的男人:“你不是寧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