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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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完成mama的遺愿,家里就這樣藏起了我。我也像個普通女孩兒一樣,按部就班地讀書,勤勤懇懇地長大,沒有那么多名利的紛擾,對我來說其實是好事。” 她志不在此,又喜歡自由,這樣的成長節奏舒適,她可以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程懿只是聽著,沒有說話,最后才將她往懷里抱了抱。 但她想,其實她已經很幸運了。 母親那時候沒有受太久病痛的折磨,換個角度來說是好事。 而因為母親的緣故,蘇皓和蘇見景對她一直很好,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創傷與遺憾,家庭對她而言一直是溫暖與幸福的代名詞,到現在也沒變過。 房間內安靜得只剩呼吸聲,就在蘇禮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程懿才問:“以后都不公開了嗎?” “不會啊,當時只計劃到十八歲,”蘇禮說,“十八歲后還沒公開是我的意思,那時候,我不想太快就活在家庭的光環下,也想用別的方式,證明自己的價值。” 家庭是她的退路,父親一直說如果她撐不下去了,隨時可以回家。 她因此有了底氣,可以放手一搏,盡情做自己熱愛的事業。 也好在這條路,總算是被她走通了。 “現在想做的其實差不多了。” 她眨著眼開始算起來:“個人品牌、綜藝競技、禮服,還有珠……” 險些說漏嘴,她及時收回。 “總之后面就看天意吧,順其自然,時機到了,大家自然也就知道了。” 總不能突然去發個微博自爆身份吧,那多奇怪。 這種不在掌控內的東西,她都交給命運。 房間里又沉默了會兒,蘇禮感覺,今晚的程懿好像有很多心事。 或者說,他想了很多。 是關于她嗎?因為她今晚說了太多過去? 怕他為自己擔心,蘇禮正想開口換個話題新時,忽而聽見他說: “還記得你答應我那天,說過什么話嗎?” 蘇禮眨了眨眼睛。 她說,你要對我很好很好。 哪怕那時候已經在心里回答過了。 但這一刻,他仍然虔誠地允諾:“嗯,我會做到。” …… 次日一早,她還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到男人在自己耳畔說了些什么。 但還沒來得及思考清楚,蘇禮再度陷入昏迷。 等她睡醒已經是九點了,除了阿姨,房子內一個人影都沒有。 “先生怕您當時沒聽清,醒來沒安全感,特意讓我守在這兒,等您醒了告訴您。” 蘇禮噢了聲:“所以程懿干嘛去了?” “先生去祈源寺了。” 祈源寺? 蘇禮雖然有點兒奇怪,但因為剛睡醒,便沒想那么多,覓食填肚子去了。 程懿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來。 阿姨或許是受男人囑托,怕蘇禮無聊,一直在正廳陪著她。 十點多,男人總算回來,柴柴搖著尾巴去迎接他。 然而程懿徑直走向蘇禮,將一個平整的小東西塞進她手心。 蘇禮奇怪地低頭看。 “平安符?”她打趣,“看不出來啊,你還信這個?” “以前不信,”男人說,“但如果能保佑你,信一信也無妨。” 半晌后,她輕輕笑起來。 “知道了,會一直帶在身上的。” 明天就要出發去m城參加拍賣會了,蘇禮收拾了東西,便光速上床入睡。 一夜無夢,像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庇佑一般,她異常心安。 但半夜時分,卻忽然感受到一絲異樣,蘇禮被這股念頭給催醒,睜眼那一刻,發現程懿早已坐起了身,蹙眉望著她。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這眼神,仿佛她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 蘇禮一頭霧水,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程懿:“我夢到你結婚了。” 蘇禮松了口氣,“結婚不好嗎,你是不婚主義者是吧。” “不是跟我。” …… ……………… 蘇禮:??? 緊接著,蘇禮就被人強勢地從睡夢中喚醒,像是為了求證某種真實感似的,男人變著法兒地折騰了她大半夜。 他眼底有些紅,像是受了傷的小獸,低啞著嗓音問她:“有沒有想過跟別人結婚?” 她想也沒想,張嘴就來:“有,金城武。” 男人愈加發狠,捏著她腰肢的手按出有些斑駁的紅痕。 蘇禮被撞得支離破碎,只得趕緊補救著說明實情: “你別……我、我胡說的,我就看過一部他的電影還是跳著看的……”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此后的兩個小時,她都為自己的一時胡扯,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 清晨時終于回到了柔軟的床榻上,男人低頭吻著她鬢發,仿佛醋意全數消散,又只余下溫柔。 他的手指有很干燥的力道,呼吸聲溫存。 那一刻,蘇禮參悟了真理。 有人做夢升官,有人做夢發財,有人做夢悶悶不樂,有人做夢精疲力竭——比如程懿。 不過做夢的是程懿,精疲力竭的,是她。 第49章 掉馬 蘇禮一大早是被餓醒的。 她起床拉開零食柜, 驚起酣眠的柴柴,男人的聲音也響在了身后。 “餓了?” 想到男人昨晚的種種惡行,蘇禮幾乎是咬牙切齒:“體力耗費過多, 不能餓嗎!” “……” 程懿想到昨晚的畫面,像是終于有了良心般, 喉結滾了一滾。 “想吃什么?”他說, “我給你做。” 蘇禮:“夢里出軌的我也配得到一碗骨湯小餛飩嗎?” 程懿:“…………” 很快, 餛飩下好,被端到了她身前。 她剛吃了兩口, 就聽見男人道:“昨晚我不是很清——” 大概是夢中婚禮她和別人相擁的畫面太真實,睜眼了十分鐘他還是沒能緩過來。 蘇禮及時打斷:“你不會想說你睡著就像喝了假酒,昨晚行為不受自己控制吧?” “不是,”程懿道,“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 不太理智。” 蘇禮:“你挺理智的啊, 沖刺的時候還讓我發了仨誓呢。” …… 突然直白地說到這里, 二人腦中心照不宣地出現了畫面,一時氣氛有些沉默, 旖旎讓空氣都開始升溫。 蘇禮察覺到不對,火速吃完,拎起包就往門外跑。 男人起身:“……我送你。” “不用了,”她挑起一個虛假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您昨晚又是做夢又是做……體力勞動的,還是就在家休息吧,免得晚上又做些容易讓人不理智的夢。” “不理智”三個字她咬得尤其用力, 微笑紋絲不動,關上了門。 關門后, 蘇禮一轉身。 陶竹就站在幾步遠處,立刻舉起手發誓:“我剛剛什么也沒聽到!” 她沒讓程懿送,就是因為陶竹也打算去m城,同行的人一個就夠,多了兼顧不過來。 蘇禮一聽陶竹這話,立刻就知道陶竹聽完了全部,并且也腦補完了始末。 她問:“八卦精彩嗎?” “還行,”陶竹嘻嘻笑,“所以你真生程懿氣了啊?” 蘇禮隨之上車:“沒啊,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她捧臉,“玩玩梗而已,情趣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