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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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按住陶竹的肩膀,將陶竹轉了個身:“快走吧,拜拜。” 陶竹:“……” /// 把所有的行李搬進別墅的時候,蘇禮恍惚了幾秒。 她到底是為什么就住在這兒了來著? 但沒等她想明白,程懿已經關上了門,自然地詢問道:“餓了嗎?” 蘇禮倏然回過神來,拿出湯圓閃進廚房:“餓了,我先煮點湯圓。” 經他提醒,肚子的饑餓感霎時突出,蘇禮煮完后又分神想到了別的事,最后端出去了一個大碗。 直到她拿出勺子舀了一個,也沒感覺到不對。 程懿抬眉:“我沒有?” 她這才回神,“不是,煮了兩人份,剛剛走神忘記分碗了。” 程懿:“走什么神?” 她耳郭瞬間一熱,趕緊將舀好的那個遞到他唇邊,妄圖封住他的口。 男人瞧了她一會兒,張嘴吞下。 蘇禮自從進來后,思緒簡直就一團糟,連湯圓都忘了吹,男人被燙得咳嗽了兩下,她趕緊湊過去:“……啊我忘記吹冷了,很燙嗎!?” 用了幾秒,程懿將湯圓咽下,這才面不改色道:“還好。” “……” 他唇邊還有湯圓餡兒,蘇禮覺得自己可能確實是餓魔怔了,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擦掉,然后舔了舔指尖。 其實她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直到咬著指尖吮了下,抬眼就對上男人深不可測的眸光。 蘇禮偏了偏眼珠子,后知后覺,意識到好像有點不對。 她趕緊跑進廚房拿了個小碗,給自己倒了一些,然后蹭蹭跑去沙發:“看春晚吧!” 電視打開,一首又紅又專的《我愛你中國》響徹室內,驅散了所有的曖昧氛圍。 程懿喉結滾了滾,也去拿出了勺子,坐在她身側。 看了會兒春晚,蘇禮笑餓了,正在搜尋食材時聽到程懿說:“廚房有新運來的鵝肝,想不想吃?” 她這才想起來,這兒沒人是因為程懿喜靜,側廳里可是有廚師隨時候命的。 于是她點了點頭:“我還要果酒和面包片!” “嗯。” 吃鵝肝需要配上少量的酒,這樣口感會更好。 蘇禮的酒量雖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而且她就算喝醉了,睡一覺便能醒酒,所以她邊看著節目邊細飲著,不知不覺就喝了三杯。 最后還是程懿制止了她,“再多你就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那就醉嘛……一年一次,醉一醉也沒事。” “你確定?”男人望向她酡紅臉頰,“敢在我旁邊喝醉,你就這么相信我?” 她舌頭打結,好半晌才將話說完。 “……信,啊。” 他舌尖抵住齒關,長睫覆下,在眼尾投下暗影。 “我自己都不太信,怎么辦?” 但她已經靠在他肩上,睡了過去。 還保留著非常難得的執念:“……十二點,記得,叫我,洗澡。” 十二一到,沒等程懿開口,電視的聲音已經將她喚醒。 她醒了點兒,但仍有醉意,搖搖晃晃地拿了睡衣進浴室。 程懿不放心:“能洗嗎?洗不了就算了。” “不會,摔的。”她說。 男人叮囑:“別泡澡,有事隨時喊我。” 她答應得挺好,結果男人不過是接了通電話的功夫,浴室里就沒了聲音。 “蘇禮?蘇禮?”他敲了兩下門,沒得到回應,手指搭在把手上,“蘇禮?” 眼見她沒回復,程懿徑自將門打開,卻沒想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蒸汽。 他側頭,看見她房間的被子隆起一塊,這才放了心,替她關上了門。 接下來,男人自己洗過澡,換好衣服,看了會兒文件,這才上床。 結果剛躺下不過兩秒,忽然有只手橫在了他的腰間。 …… 男人驟然一僵。 此刻,她房間中的柴柴在被子里玩了一會兒,然后自己打開門出去,又到臥室里巡邏了一圈。 程懿:“……” 所以說,她一直睡在這里?剛剛那個是狗?! 成精的柴柴巡邏了幾圈,如同視察,最后晃著尾巴離開,還把他們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黑暗無聲蔓延。 她的氣息里混著沐浴露的味道,濕漉漉地撲在他后頸。 半晌后,男人緊繃的身子這才放松下來,旋即側身,端詳黑暗中她的臉頰。 不知看了多久,他低聲笑了笑,而后指腹摩挲過她的臉頰,低頭落了個晚安吻。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簡簡單單接個晚安吻,結果嘴唇相貼的那一刻,她的小舌頭帶著葡萄酒的香氣遞進來,忽然打亂了他所有的神思。 他開始無意識地含吮噬咬,用舌尖回應她軟綿綿的頻率,接吻時有水漬交換的聲音,伴隨逐漸粗重的呼吸。 漸漸地,她感覺到難受,無意識地喊他名字:“程懿……” “嗯,是不是難受?”男人低聲問,“幫你弄弄好不好,一會兒就舒服了。” “嗯……” 替代的手指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唇瓣,她驟然一僵。 她想喊停,但已經來不及。 有眼淚在眼眶中匯聚,直到一陣電流通過,眼淚也在那一剎那涌出。 她嗚嗚哭出聲來。 她聽見男人吞咽的聲音,啜泣著說:“你別……” “已經來不及了,”他舌尖舔去唇邊最后一點,啞聲笑,“怎么辦。” 這個人真的好惡劣。 她吸著鼻子,感覺到溫度變化,迷迷糊糊想扯下他的什么,卻被人握住手腕。 男人低聲說:“你喝醉了,不行。” 喝醉時的意識并不清醒,他并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對待她的第一次,酒精總是容易麻痹人的神經,萬一她不愿意呢,醒來會后悔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醉沒醉,只是小聲問:“……那你怎么辦。” 他聲音啞得不成樣,但還是說,“一會兒就好了。” 事實證明一會兒并沒有就自己好,他還是下床沖了個涼。 男人起身時,蘇禮正好又睡過一覺,醒來了。 她悄悄將手探出被窩,即使開了地暖,也能感覺到外面很冷。 這時候還洗冷水澡的話…… 蘇禮往上蹭了蹭,按了按床頭的鈴。 男人很快圍著浴巾出來:“怎么了?” 她做了會兒心里建設,然后才抬頭說:“我醒了。” 程懿頓了頓:“是不是想喝水?” “我說我醒酒了!” 男人努力分析著她的潛臺詞:“……想喝橙汁?” “不是!!我說我醒了,我醒酒了!!我喝醉之后睡醒了!!” “你怎么沒反應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 男人大概反應了三秒。 這才笑著欺身上來。 他笑聲混著喉結震動,有沉啞的磁性:“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小腿被人折起,踩在他的肩膀上,蘇禮后知后覺往床頭縮,男人垂眼:“后悔了?” “不是,你,我,這什么姿勢啊……” 她羞恥得近乎崩潰,想合攏,卻無法完成。 他仿佛哪里都是guntang的,低著聲道:“沒后悔就行。” …… 她天真地以為一次就夠,但開了葷的男人,一次不過堪堪夠打個牙祭。 三次打底,五次也不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