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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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開門聲讓她迷迷糊糊回過神的。 蘇禮迷蒙地坐起身來,站在廳中怔忪半晌的程懿看到她,心里的大石這才落了地。 他低問:“怎么不接電話?” “睡著了開飛行模式啊,”蘇禮在身下摸了摸,這才意識到,“哦,放房間里了沒聽到。” “怎么了,”她揉揉眼睛,“有什么事嗎?” 男人喉結滾了滾:“沒事,怕你有事。” 她愈發奇怪:“我能有什么事?” 日光投射進來,拉長男人的影子。 他像是一霎之間想了很多,最終才輕聲道: “怕你跟我說,只是演戲。” 和上一次太過相像,發消息不回,電話開著機卻始終打不通,他到家的第一瞬,只能看到敞開的房門,她早已不知所蹤,背的包也不見了。 桌下還擺了個盒子,和之前燒婚紗的時候一模一樣。 蘇禮愣了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什么,忍了忍表情,又開始拿捏著情緒,斂去所有神色。 她聲音忽而沉下,面無表情地嚴峻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 程懿看著她,喉結滾了滾:“……” 掐自己大腿的力道稍有松懈,蘇禮憋的笑沒忍住,瀉出來一點,又慌忙收了回去。 這點小細節哪里逃得過男人的眼睛:“蘇禮!” 她終于忍不住笑出來:“騙你的,我去刷牙啦。” 隨后拍拍他的肩膀,輕快道:“別一天天患得患失的,你是女人嗎。” 語調里有明媚的頓挫。 正當她刷完,剛放下杯子,身子忽然一輕,被人舉起來放到了洗手臺上。 下一秒鐘,男人的唇封了下來。 “唔……” 他的舌尖長驅直入,近乎霸道地掠走她口腔中所有的氧氣。 天旋地轉,蘇禮被人抵在冰涼的鏡面上,懲罰般地咬住了舌尖。 第45章 旅行 最后, 蘇禮實在喘不上氣了,才被男人放開。 嘴唇已經被蹂 躪得毫無知覺,耳邊嗡鳴一片, 直到程懿用指腹點了點她的臉頰,她才想到睜開眼睛。 蘇禮噔噔噔跑回房間, 抿了抿紅腫的下唇, 快速地點了幾下屏幕。 “給你設置特別提示音, 行了吧!!” 程懿好整以暇:“下次萬一又沒接到,怎么辦?” “那你就還這樣親——” 說到一半噤了聲, 她意識到不對,然而男人已經飛快地接口。 程懿:“好。” 蘇禮:??? 占人便宜的事你倒是一點沒少做呢? 男人理了理她鬢角散落的碎發,這才問出方才奇怪的那些點。 “狗呢?” “不知道,不在這兒嗎?” 蘇禮往外轉了圈,叫了幾聲“柴柴”, 狗才從陽臺的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蘇禮:“下次你要想找它, 零食袋子搖兩下, 比什么都靈。” 這狗真是很離譜,看到男人就比看到主人高興百倍, 一直圍著程懿晃尾巴。 程懿一邊陪柴柴扔球,一邊示意客廳的箱子:“這個呢?” 蘇禮哦了聲:“早上遛狗的時候,它從快遞驛站叼來的,太喜歡了,不肯松口,我就讓它拖回來了。” 程懿:“包又放哪兒了?” 蘇禮指了指:“早上找東西,掛在洗手間了。” “……” 房間內又安靜了會兒, 她這才忽地開口道:“不會突然消失的。” 男人心頭一動,正想啟唇說些什么, 又聽得她繼續補充完整—— “起碼也得在桌上留封信氣氣你。” “…………” /// 下午的時候蘇禮去做衣服,正在固定大頭針,門口傳來有人推門的聲音。 她抬眼一看,是陶竹。 “昨晚休息得好嗎?”蘇禮問。 陶竹沒好氣:“沒那些奇怪的聲音,就睡得挺好的。” 蘇禮偏頭,調整著衣領,“怎么還在生氣呢。” “我得氣一輩子,這事兒是過不去了。” 陶竹氣呼呼在沙發上坐下:“來你這兒點外賣,想吃的那家只有這里能點到。” 蘇禮:“你點唄。” 點了外賣,陶竹又順手翻了翻桌上的東西,這才問:“誒……這里這么多小裙子的圖紙,什么啊?” 蘇禮笑:“這還叫小裙子?每條裙子光是點綴的珍珠和鉆石都要七位數。” 陶竹駭然:“這么貴?你接了哪個大老板的單?” 之前蘇禮沒跟陶竹說,是因為很多事都沒確定。 但她現在有大概方向了,便解釋道:“不是,是程懿mama生前留下的手稿。” “你怎么會有這個,程懿讓你做的?” “沒,他都不知道。”蘇禮說,“我打算都做好了再告訴他。” 知道每張紙代表的價值后,陶竹連翻看都小心翼翼。 “你專門為他做的啊?” 蘇禮想了想:“是……也不全是。” “我自己以前也想過做這種的,不過畫了幾張稿子,又因為別的事擱置了,看到這個才再想起來。” 陶竹:“這后面幾張都是你畫的吧?” “嗯。” “我覺得你這個想法挺好的呀,而且你家又是做珠寶的,有現成的渠道資源。說不定到時候……你家和川程那邊還能合作一波?”陶竹擠眼,“你就是那個牽線人。” 聽到這,蘇禮不禁打了個寒戰:“我哥會把我腿打斷嗎?” “不至于,”陶竹沉浸于看設計當中,“我幫你求求情。” 蘇禮回頭看她。 察覺到蘇禮有些變化的目光,陶竹胡亂捋了兩下,趕緊轉移話題:“這個黑鉆裙好漂亮啊,淡水珍珠這個也很不錯。” “對了,你那天是拒絕了易柏的告白嗎?” 蘇禮本打算堅定目標,無論如何都不被帶偏話題。 但這話一出,她立刻一愣,所有旁的想法煙消云散。 “什么告白?” 易柏什么時候告的白? “就前幾天,你逛超市,程懿去找你那次,”陶竹看她錯愕,自己也錯愕,“你失憶了?” 蘇禮沉吟許久:“那天他沒跟我告白啊,你記錯了吧。” 陶竹邪魅狂狷地扯了扯嘴角,為蘇禮播放了那段語音。 聽完后的蘇禮:“……” 蘇禮:“但他那天真的什么話也沒說。” “真的?那怎么回事兒,”陶竹立刻抱著手機逃到陽臺,“我去問問。” 蘇禮莫名其妙,正以為是什么大冒險挑戰時,幾分鐘后,陶竹也走了過來。 “哦,我問易柏了。” “他說因為跟你聊了兩句,你說某個東西你男朋友很愛吃,他就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蘇禮眨了眨眼,沒說出話來。 “我不是特意說的,是當時我想拿那個巧克力,貨架放太高了我拿不到,他問我怎么愛吃那個,”蘇禮頭疼,“都怪你烏鴉嘴。” “我烏鴉嘴什么了,他本來就喜歡你好吧!我當時預不預測他!都!喜!歡!你!” 半晌后,陶竹才幽幽嘆了口氣。 “易柏這孩子就是……始終少了點勇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