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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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后來拍多少錢她不記得了,只記得第一時間加速退場,導播是個機靈鬼,在她退場時還給程懿切了個鏡頭。 觀眾沒想到自己看個節目還能變成嗑藥雞: 【如果我說我好像嗑到了,你們會罵我神經病嗎?】 【不會,我也覺得好般配。為了我的生命,你們可以戀愛嗎?謝謝。】 【?奇怪的cp增加了??】 下個上臺的是溫思思,蘇禮本來沒怎么注意,忙著詢問工作人員自己的成交價,結果轉播屏里忽然炸出了一句—— “我這件上衣也很好看的,可以給kenn老師近距離展示下嗎?” 蘇禮止住了繁忙的腳步,坐回沙發,有些獵奇地看向屏幕,順道端起了水杯。 她記得溫思思這套也一般,是有哪件特別好? 她全神貫注想看衣服,結果衣服沒瞧清,只見溫思思孱弱地一抖,“哎呀”一聲,平地一扭腳,摔到了程懿跟前。 ? 蘇禮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黎笑珊也迷惑了一會,這才看向蘇禮:“她該不會是……學你詐摔吧?好sao啊這!” 黎笑珊猜對了,因為溫思思說是給kenn展示,實則目光直勾勾瞟向了程懿。 但,一秒,兩秒、三秒、十秒過去了, 男人依然巋然不動地坐在位置上,目光涼薄,毫無感情,甚至還往后靠了靠,像是生怕什么臟東西濺到自己。 溫思思:“……………………” 彈幕金句頻出—— 【我扶的是我老婆,你skr什么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別別別,雖然俊男靚女,但是姐妹別隨便拉郎配,栗栗是我學姐,我在學校就超喜歡她。我們栗栗獨自美麗靠實力,絕對不是那種傍大佬的人,千萬不要捆綁,以免閑言碎語會殺人。】 【獨自美麗蘇栗栗,以才服人靠實力,無關緊要不搭理,目標只有得第一!】 【前面的姐妹說得好!但是我還是站一秒禮義夫婦哈。】 【禮義夫婦?好聽,不錯,我絕對不是因為覺得般配才嗑的,我是純粹覺得這個名字可以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嗯,就是這樣。】 …… 蘇禮渾然不知彈幕已經發展到了這個走向,因為黎笑珊出場,她開始專心致志地欣賞衣服。 不摻雜任何私人情緒,客觀地說,黎笑珊的衣服是她這期覺得最好看的。 用色高級,但沒有完全背離市場,覆蓋的年齡層很廣,袖口和領口的設計也獨具一格。 屬于在商場逛到了也想買的類型。 果不其然,這套拍到了全場的最高價,第二是馬婧,而蘇禮全靠她做的外套和裙子撐了場,位列中游,比預期中要好一些。 畢竟她以為前面留下來的那九件會直接判她死刑,雖然是以她的名義展示的,但確實是有點太丑了,設計語言也很干癟。 總而言之,這第一期除了沒和單笛正面對上有點遺憾,其它的都還算滿意。 節目錄制結束,上車后,蘇禮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 總算是了卻了最近的一樁大事。 程懿翻過一頁雜志:“藍色那幾件不是你做的吧?” 蘇禮完全沒跟他說過,轉頭奇道:“你怎么知道?” “你不會允許兩邊的袖子都沒裁齊。” 頓了頓,男人又道,“眼神也能看出來。” 蘇禮:“……什么眼神啊?” “看那些丑衣服的眼神,很想劃清界限。”不知是想到什么,他又垂眼笑了笑,“沒聽過人家說,喜歡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喜歡人一樣,喜歡衣服也一樣。” 蘇禮本來沒想搭話,但是感覺男人很想讓她開口,便跟著問了句: “譬如呢?” “比如你看我的時候,也藏不住。” “……”?? 半晌過后,蘇禮才說:“我這個沉默不是默認的意思,實在是你太不要臉了我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他挑了眉,沒跟她計較,反倒看了眼行程表:“我周五要去巴黎談案子,你想不想一起?” 蘇禮撐著腦袋:“我跟你一起去干嘛,我又不談案子。” “只有周五忙,周末有空,”他頓了頓,“帶你法國二日游。” /// 蘇禮最終無法抵抗誘惑,實在是因為程懿給她發了太多美食圖。 到了巴黎之后,她簡單擺了一下日用品,沒在酒店等他多久,程懿就來敲門了。 說是周六再行動,實則周五晚上也有行程,他們出發去附近的街市,聽說有很多街頭表演。 夜晚的巴黎有種曖昧的浪漫,遠處有游船鳴笛的聲音,燈影搖曳,車水馬龍。 他們沿途逛了過去,街邊的風景和節奏都很好,偶爾她會加快腳步去看點什么東西,跟程懿拉開距離,有外國小哥前來搭訕,還沒來得及靠近她幾步,她就會被男人直接扯到身后,然后吩咐她:“別離我太遠。” 表演的地方已經里外圍起了很多人,連根頭發絲都看不到,蘇禮只好先去樓上買熱狗,結果剛選完熱狗棒,驚喜地發現這兒好像角度不錯。 街頭藝人就在樓下街道的正中央,這個區域就像演唱會二層最前的位置,只要稍微高一點,就能將一切一覽無余。 可惜她這高度有點不太夠,也沒個墊腳石什么的。 都怪熱狗的貨柜太高。 底下吶喊得熱烈,好像在表演krump和breaking,都是街舞動作,蘇禮好奇得緊,禁不住跳起來往下看。 這個動作的好處在于確實能看到表演,壞處則是不可能永遠懸在空中,也得落地的。 視線起起伏伏,一秒樓下一秒貨柜,體驗感有點分散。 就在她第三次助跳時,腰忽然被人一摟,給她放了下來。 她不滿地腹誹了兩句,正想質問程懿什么意思,下一秒,柜子上多出來只手,程懿將她攔腰一抱,讓她直接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右手緊搭著貨柜,她就坐在手臂和柜子的空隙之間,穩穩當當,樓下的表演也毫無保留地盡收眼底。 蘇禮呼吸一停。 他們后面也有不少看表演的人,此刻一看蘇禮坐在手臂上,立刻發現怎么還有這種cao作呢,全往這兒看熱鬧了,她身后立刻傳來陣陣呼聲。 甚至有男生路過,拍拍程懿肩膀,露出個贊許的大拇指:“bro,you're so cool!”(兄弟,你太帥了!) 也有華人女生看到了,在后面跟自己的男朋友吐槽:“哎,人家女朋友就可以坐男朋友手臂上,我為什么不行?!” 男友立刻小論文回應,連停頓都沒有: “你這體重允許嗎,一上來我不得直接骨折啊。” “姑奶奶,你怎么什么都想學,看到別人演唱會坐男朋友肩上要學,別人看表演坐在男友手臂上也要學,上次害我脖子落枕一星期,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誒!余曼妮!你別走啊余曼妮!我承認是我沒有手臂力量!我是辣雞!余曼妮!” …… 聽著男生追女友的聲音逐漸飄遠,蘇禮不自禁笑了出來。 程懿:“怎么?” “沒怎么,”她回頭,“你累嗎,要不要去喝點東西?” “你對你……男朋友的臂力未免太沒自信,”他道,“看吧,再看半小時不是問題。” 最后也還是沒看半小時,蘇禮說渴,去露天bar點東西喝。 其實還是有點怕他手臂被累著,她對天發誓,只有一點點。 蘇禮點的是西瓜汁,程懿點了酒,大概是這里中國游客多,一旁還放了骰子和骰盅,蘇禮好奇地拿過來看。 她問程懿:“你玩過嗎?這個怎么玩?” “猜點數。”程懿給她解釋,“就是玩心理戰術,譬如我們兩個人,喊……” “算了,有點復雜,你先玩吧,邊玩我邊教你。” 蘇禮聞言,把骰盅蓋下去,搖過之后才后知后覺抬頭:“我輸了不會有懲罰吧?” “輸了的話,”程懿頓了頓,輕松得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你親我一下。” ? 蘇禮想他也是在胡扯,便沒搭理,專心致志地玩起游戲。 不知是她不適合玩這個,還是程懿技術太高,她輸了十來把,才贏三局。 蘇禮本想跟他死杠,非要把比分扳平,結果外面突然下起了雨,他們轉移到室內,骰子也忘記了帶。 里間有駐唱歌手,玩兒命地彈著吉他,重金屬音樂搖晃著吊燈,氣氛很嗨。 程懿看她四下尋找,淡淡道:“想玩?可以帶你玩別的。” “別的?”她瞬間轉回去,“別的什么?” 男人從善如流地抽出一張梅花a。 “傳撲克牌,玩過嗎。” 她很少接觸這類游戲,便搖了搖頭。 “你說下規則。” 程懿把牌擦干凈,放到她唇上,垂眼,“吸住。” 語畢他便放開了手,蘇禮怕牌掉,便用氣將牌固定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