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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凡櫻: 翹的有些疼的某人: 我記錯了,是四點! 李柏寒索性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他一直握著她的手腕,好像怕她跑了一樣,其實事到臨頭,她真生出了跑的念頭,但當(dāng)她呼叫龍傲天9.9沒有得到應(yīng)答的時候,才記起自己早就把龍傲天9.9給趕走了。 什么叫自己坑自己,這就是。 凡櫻定了定神,她有什么怕的她并不是怕,而是麻煩。和任務(wù)相關(guān)的,那是她必須經(jīng)歷的。那和任務(wù)無關(guān)的,算什么呢她早就沒有什么感情了。但是,李柏寒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當(dāng)他抓著她的手的時候,當(dāng)他親吻她的時候,她不能說沒有悸動,算了,大不了把這當(dāng)成任務(wù),陪他走一段 凡櫻這樣想,壓根沒想到自己很快后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并不是李柏寒不行,一切都很順利,看著不拘言笑,有些僵冷的男人實際上很溫柔,很照顧她的感受,進(jìn)去的時候也只是略有不適,很快就被他調(diào)動起來。壞就壞在感覺太好了,好到透著一股熟悉感,熟悉到凡櫻恐慌。 她一慌,身子跟著一扭,李柏寒就皺緊了眉頭。就招待所這條件,說話都不能大聲,他已經(jīng)竭力控制了,她扭的跟要把他一下榨干似的。 男人身材孔武有力,雖然凡櫻有諸多手段和道具,但畢竟不是面對攻略對象,不好使出來,被男人抱著,輕易就翻了個身。 這個姿勢感覺更不妙了,跪都跪不住,一下趴在床上,只聽背后一聲急喘,不曉得刺激到他哪兒,獵豹一樣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她脖子后面的軟rou。 雷洛!凡櫻一下癱了,只有雷洛有這個變|態(tài)嗜好,歡好的時候喜歡咬著她那里不松。 李柏寒依稀聽見女人叫了什么,但底下扭動太厲害,他根本沒法控制,一瞬間,腦子被白光填滿,等回過神來時,那鋪天蓋地的歡愉已經(jīng)沒了,沒了! 他低頭,發(fā)現(xiàn)女人眼神古怪地看著他。頓時,他有些氣餒。明明不是這樣的,怎么這么快。 凡櫻又迷茫了,看李柏寒的表現(xiàn),還有眼神,根本不可能是雷洛啊。 李柏寒親了親凡櫻的嘴角,他是想親她嘴的,但感覺她避了一下,只好親在了嘴角上。 我去洗洗。李柏寒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她肯定是嫌棄他了,先冷靜一下。 雷洛才不會這樣,一旦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一定會加倍還回來。但怎么會有那樣一模一樣的嗜好 李柏寒進(jìn)浴室了,凡櫻稍微動了動身子,剛一動,下面就一股熱流。 這個李柏寒,銀|槍蠟頭就算了,量倒是多的嚇人。 凡櫻視線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竟然沒找到手紙。瞧瞧,肯定不是雷洛,雷洛不會這么不講究,也不會完事就丟下她。 凡櫻定定想了一會兒,實在找不到什么可以擦拭的東西,看見李柏寒的花褲衩拿過來順手擦了,這褲衩還是她給他縫的呢,屁股上有個黃色小鴨子。 浴室門開了,李柏寒站在門口就看見凡櫻蹲在床上拿著他的褲衩 第57章 六零絕戶小媳婦 一下一下的,李柏寒從來見過此景象,尤其想到那清麗絕倫的玉人。畢竟他所經(jīng)歷的也不比她少,見此情形,套用現(xiàn)代人的話來說,竟然覺得有些萌。 凡櫻一回頭,看見李柏寒正盯著自己,手速不由慢了下來。本來是個正常的事兒,竟被李柏寒整的有些不自然起來,她把李柏寒的花褲衩扔在一邊,披著棉衣擠進(jìn)了浴室。 凡櫻自然是想洗洗,而且看李柏寒的樣子是洗完了,正好把李柏寒?dāng)D出去,哪知道她才進(jìn)去,李柏寒就跟擠了進(jìn)去。 李柏寒從床上下來,心里無不沮喪,只好借去沖洗掩蓋情緒。被冷水一澆,反而冷靜下來,雖然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況且有夢境加成,很快推測出他這樣不頂事怕是因為傻子本身毫無經(jīng)驗,他也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這不還有些隱隱作痛呢。 李柏寒覺得如果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肯定不會這樣。這不,他才這樣想,下面那兄弟就抬起了頭,正好凡櫻進(jìn)來,李柏寒一下被點著了。 我日,凡櫻腸子又青了一層,豎著進(jìn)去都沒能豎著出來,被李柏寒抱著出來,清楚的聽見走廊里有人在喊熱水是不是壞了,怎么沒熱水了。她覺得總算完了,推李柏寒離她遠(yuǎn)點,不但沒推動,李柏寒火爐一樣抱她抱的緊緊的。 我不動,就抱抱你。李柏寒低頭,忍不住在她頭發(fā)上親了一下,又轉(zhuǎn)移到她臉上,耳朵上。糊凡櫻一臉口水,氣的她瞪眼。 李柏寒這才笑笑:好了,你睡會兒,幾點歸隊 六點。凡櫻有氣無力道。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都是放屁,她剛要睡著,又被弄醒了。 李柏寒壞笑:還有點時間,再來一次。他這才食髓知味,夢里那感覺簡直弱爆了,早知道這么爽,他絕不會和她冷戰(zhàn)兩個月。一想到這些,他就感覺錯過了兩個億! 凡櫻瞪眼,眼皮上落下他的吻,她左扭右扭,李柏寒反而呻|吟不停,終究讓他得手了。 其實按照李柏寒想的,他能一直弄到天亮,但見她鬢發(fā)都濕透了,碰一碰都嬌顫不止,知道已經(jīng)把她累壞了,舍不得,鄭重地吻她,向她保證:你明天來了再繼續(xù)。 繼續(xù)你個頭啊!凡櫻在心里罵道,困頓上頭,不覺眼睛合上。 她感覺才睡著就被李柏寒搖醒了。 李柏寒指指墻上的掛鐘,凡櫻看見已經(jīng)五點四十五了,驚的連忙坐起來,又想起什么似的臉色一變,但身下干干爽爽的,顯然已經(jīng)被人清洗過了。再看李柏寒的眼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凡櫻頭有些痛,她總是感覺不適應(yīng),但現(xiàn)在快沒時間了,她也顧不上,連忙去拿衣服,李柏寒已經(jīng)遞了過來。 凡櫻一把抓過去,那力道讓李柏寒微有發(fā)怔,見她好像沒發(fā)覺似的兀自低頭扣扣子,索性拿來她的鞋子,蹲在地上幫她套上。 對著一顆低著頭認(rèn)真給她穿鞋的黑色腦袋,凡櫻微微發(fā)怔,但很快揮去情緒,快速梳理好頭發(fā),穿上大衣。 我走了。 我送你。 李柏寒立即跟上。 不用了!凡櫻立即道,然后看到李柏寒眼底涌出一片暗黑。 你 凡櫻略感緊張,如果李柏寒威脅她 但她還沒想完,李柏寒話就說了出來:明天來好嗎 竟然不是威脅她 凡櫻走出招待所的時候還在想,她不由回頭,看到二樓李柏寒住的那間房已經(jīng)亮燈了,窗子上有個人影,好像是李柏寒站在那兒看著她。她不由想起來剛剛出門的時候,李柏寒用力抱了她一下。 悶葫蘆一樣的男人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 哼,當(dāng)然變了,吃飽喝足了。凡櫻轉(zhuǎn)念一想,扶著發(fā)酸的腰趕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