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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親事還是在崔青義中了秀才才順利說成的,不然女方不會答應的這么痛快。 嫡出的孫子孫女親事都是崔永之和李氏千挑萬選選出來的。 周恒基本插不上話,他所在的層次跟他們的差的太遠了。 周恒也不會異想天開來個自由戀愛,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如果真的自由戀愛了, 如果不是自幼來往的通家之好, 只會被人說品性有虧, 尤其是女方,有了這種名聲,再尋親的時候檔次會下降許多,不介意的人很少很少。 如果他真的鼓勵他們自由戀愛, 在這個大戶人家男女壁壘分明的時候, 能夠自由戀愛的會是什么好人家 那不是為他們好,而是害他們。 到了慶州府,他跟上面的人做了交接,很快就上手了。 這里按照普遍程度來說比他所帶過的白桐縣還要窮,因為那里好歹還有一些肥沃的水田,可以種植水稻, 可是這里山地太多了。 而且這里的水資源也不像那里豐富,在白桐縣生活的人家,rou買不起,可是魚的話還是可以的,熟悉水性還能下河去摸幾把,改善改善伙食,可是這里,沒有大江大河,只有一些頂多一米來寬的溪流。 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這里的山珍比白桐縣要多的多,有珍貴的茶樹和茶樹姑,他還發(fā)現(xiàn)了松露等等。 而且山地多也沒事啊,可以嘗試一下梯田,這里沒有大江大河,但是地下水的含量還是挺充沛的,畢竟溪流多,雖然沒有匯聚成大江大河,數(shù)量上卻是不少。 這里還有那么多的水果,比如說大名鼎鼎的荔枝。 不過萬事還是遵循一個:要想富,先修路的原則。 這里的山路太不好走了,這里又沒有河流可以走水運,只能靠山路,這個路是勢必要修一修的。 為此他調(diào)了徭役,以前官府攤派的徭役活計都是累人的,休息不當很有可能大病一場,甚至殞命,可是在他的主管下,那是勞逸結(jié)合,而且吃的管飽。 對待山民一視同仁,給他們許下種種好處,比如說開墾荒地,五年內(nèi)不用交稅,幫他們建立學堂,免費讀書識字,還有請熟練的繡娘教他們手藝等等,只要他們愿意下山,待遇比普通的漢人還要好上一些。 這樣的待遇,有些人就忍不住心動下山,然后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好處,口口相傳,就有更多的山民愿意下山。 負責協(xié)調(diào)與這些山民異族的事是由林凡負責的,而崔青禮和崔青義則跟在他身邊幫忙打下手,以后他們也是會走這一條路,多學點,以后就能少走一些彎路。 以前那些當官的人,對這些異族都是抱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想法,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看待他們的,別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會警惕以待,時不時的還會發(fā)生沖突,但只要拉得下架子,不會觸及他們的根本利益,一點一點的,就能夠讓他們進入這個大家庭,畢竟56個民族是一家嘛。 這里的肥沃的良田少,所以農(nóng)戶勢必要種大量的田地來保證日常糧食需求,周恒就請了許多有經(jīng)驗的老農(nóng)和果農(nóng),選定了區(qū)域,在山頂上還有坡帶上種下荔枝樹,到時候可以收獲果樹,還能穩(wěn)定水土,其余的空地就是收拾出來開墾梯田的,不過這樣的水源要充足,讓山里面的水稻可以健康成長,有了充足的水,那自然又可以照搬原來的那一套,養(yǎng)上稻花魚和稻花鴨,獲得豐收。 后面熟練了,也不僅僅限于各種魚類,還有蝦、蟹。 王氏是帶著兒媳女兒奔走在官夫人和商夫人之中,一開始的起始資金都是這些富商捐獻的。 為此周恒在衙門外面立了一座功德碑,上面刻著善心人的姓名與捐獻金額,背面就是用紅紙貼上這些金錢的去處,公開透明,絕對沒有被貪污一絲一毫,捐獻的名額排在前十的,還收到了周恒送的積善之家四個字牌匾,未來三年的稅收可以得到優(yōu)惠,有了這些鼓勵,原先意思意思捐獻的人更踴躍了,讓周恒一時沒有了后顧之憂,無論是修路還是改造梯田,一時半會兒都看不到成效,就靠他們捐獻的這些頂上支出了。 又三年后,周恒再度得了一個優(yōu),調(diào)任回了京城任從五品戶部郎中。 林師爺留在了慶州府做縣丞,族弟崔宗豐調(diào)回了白桐縣任主簿,原來的主簿升官做了縣丞,而原來的縣丞已經(jīng)到別的地方做了縣令。 時隔六年,周恒再回到了京城。 這時候,他四十五歲。 長子崔青禮剛中了二甲進士,還在翰林院學習,膝下二子一女,全是嫡出,次子秋闈失利,還在備戰(zhàn)下一次的秋闈,膝下一子。 長女剛剛出嫁沒多久,現(xiàn)在看上去夫妻和樂。 往下面就是他的庶出三子崔青明,已經(jīng)18,考了一次秀才,止步童生,下一次把握不小,已經(jīng)定親,因為周恒的要求,李氏給這個庶出孫子求娶的是門戶低一些的五品官嫡女,家中書香傳家。 在外接觸那么多來來往往的人,周恒也發(fā)現(xiàn)了,嫡出跟庶出,嫡妻還在,又有明事理的長輩在,那么她所生養(yǎng)的嫡出子女跟庶出子女的差別真的太大了,他寧愿給兒子女兒求娶門戶地一些家中的嫡出子女,也不要那些門戶相當?shù)氖邮?/br> 說出去是沒那么好聽,但自己得了實惠才是真正的好。 庶子成親后,周恒就給了他一些傍身的產(chǎn)業(yè),以后光是憑借著這些,也足夠衣食無憂。 庶出次女也十六了,正是說親的年紀,但是距離十八還有兩年,足夠慢慢挑選。 兒子一出京就是六年,終于回來了,而且看樣子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再出金了,李氏大感欣慰,崔永之嘴上不說,心里也覺得高興,領著兒子見了不少的故交,慢慢的把一些他結(jié)交的人脈移交到兒子的手里,他的年紀已經(jīng)大了,有些力不從心,他也該準備著了。 他在京城待了九年,在戶部做了不少功績,改良記賬法,發(fā)明數(shù)據(jù)分析圖表,剛剛升到從四品,李氏去了,享年七十五歲,又半年,自老伴去后身體一直不怎么好的崔永之也去了,周恒守孝三年,正好避開愈演愈烈的奪嫡風波,出了孝之后,他就去外地任巡撫。 崔永之和他已經(jīng)安排妥當,只要不出意料,巡撫一職沒有問題,至于去哪里,就是要看天意了。 原身就是栽在這上面,他沒有想過那份從龍之功,他父親一直是個堅定的保皇黨,他有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他只要堅定的跟著父親的步子走,始終忠于皇上,后面不論登基的是哪位皇子,就算看他不順眼,也不會特意太過針對于他,那樣,崔家就可以避免最后被抄家流放的結(jié)局。 說起來,也真有些遺憾,他從哪個時點來,就只能知道這個時點之前的事,后面的只知道原身大概的走向結(jié)局,具體的是沒辦法知道的,如果他知道,就算不會站在那位皇子的身后,稍稍有點偏向,就有足夠的好處了,但現(xiàn)在這樣,只能不偏不倚,堅定的拒絕所有拉攏他的皇子,站在皇上身后。 鐘席已經(jīng)不年輕了,他比周恒還要小兩歲,卻也是知天命的年紀了,但是跟崔衍行比起來,他看上去要蒼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