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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她, 讓潘明飛更加傾情,根本沒法自拔。 好,我答應你! 潘明飛淡淡地笑了,他給了蘇妲己想聽的話。 蘇妲己以為潘明飛是為了他自己。 而潘明飛心里明白,他為的人,不光是他自己。 侍應又來續(xù)了幾次杯。 蘇妲己和潘明飛又聊起了別的閑事。 不知不覺間,咖啡館外的天,黑了下來。 去哪里我送你! 潘明飛對蘇妲己道。 他的話里,透著客氣,又有一份疏遠。 我回家,蘇妲己輕笑,你有空 蘇妲己的話里有暗示,潘明飛佯作不知。 晚上我有事。只是送一下你的話,我還是有時間的。 這樣啊,蘇妲己徑直走到路邊,對潘明飛回笑道,我自己叫車回去。就不耽誤你了。 潘明飛快走兩步拉上了她。 他用力過猛,幾乎一下就把她拉進了懷里。 驀地,自重逢后,兩人的距離第一次靠得那樣近。 潘明飛低頭,笑說道:你不是這么開不起玩笑的人。 蘇妲己的臉頰,微微地泛起桃花的嫣紅。 她避過潘明飛的炙熱眼神,嗔笑道:我哪里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 潘明飛扳起蘇妲己的下巴,讓她迎向自己。 望著蘇妲己秋水盈盈的眼睛,他的眼神溫柔了起來。 那時候的我,真是個大笨蛋。 潘明飛盡管這樣說,但他心里卻并沒有這樣想。 如果讓他再選一次,那一年在江城,他還是會離開蘇妲己。 因為之后,他著實苦了段時日。 那樣受罪的日子,他不忍心蘇妲己和自己一起過。 被潘明飛看著,蘇妲己不禁耳根發(fā)燙,胸口劇烈地起伏。 你想一直站在這里 蘇妲己的聲音好聽極了,魅惑而有磁性。 潘明飛回過神來。 他這才想起兩人還站在街上。 火速的,他把蘇妲己拉上了車。 蘇妲己的家,是普通的公寓。 面積不大,但內飾干凈雅致。 蘇妲己用鑰匙開門時,潘明飛從后環(huán)抱住她,呵氣在她的肩上、頸項、臉頰。 如春風般輕拂,夾雜著他細細的、柔情的吻。 門被關上后,輕柔的吻,便狂野粗暴了起來。 忽的,蘇妲己想起潘明飛還沒說要怎么爭回遺產(chǎn)。 你有幾成的把握 蘇妲己摟著潘明飛的脖子,被他抱了起來。 玩過梭/哈么 潘明飛吮吻蘇妲己高昂起的下巴、頸項 他啞著嗓子,繼續(xù)道:全壓上的話要么全贏要么全輸 你打算怎么證明我的身份 蘇妲己被抵在沙發(fā)上。 黑暗里,潘明飛黝黑的眸子里星一般的亮。 靜謐中,有皮帶扣子解開的聲音。 潘明飛壞笑道:單憑那些信,肯定是沒勝算。 蘇妲己環(huán)著潘明飛的脖子,手搭在他的背上。 驀地,她的手不禁僵了下。 指甲隔著襯衫,用力劃過他的背。 那你打算 嬌喘溢出了喉嚨,蘇妲己笑問潘明飛。 她知道他一定有辦法。 潘明飛襯衫的扣子,在蘇妲己的手里被解開。 小麥色緊實的胸膛和腹部,倏地袒露在蘇妲己眼前。 知道詐/牌嗎 蘇妲己當然明白。 潘明飛緩了下來。 他吻了蘇妲己發(fā)燙的耳根,凝視她迷離的媚眼。 他纖長的食指,輕觸蘇妲己的嘴角,勾勒出她豐潤的唇線。 全盤的計劃,已經(jīng)在潘明飛的腦中成熟。 這件事,我們不能太心急,潘明飛沉聲道,有的時候,慢一些的方法,比急的好用。 蘇妲己心里了然。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調笑潘明飛。 我明白你的意思蘇妲己的聲音富磁性,誘得人心癢,她吻潘明飛撫在自己嘴角的手指,媚眼一刻不離地凝視著他。 現(xiàn)在也是這樣 蘇妲己細喘著問。 不覺得間,潘明飛攥著蘇妲己雙肩的手緊了。 他再不克制,徹底地覆了上去。 單人座的沙發(fā),搖顫震動不已。 窗外的月亮,投射皎潔的月光進了屋。 月光照見沙發(fā)椅腿邊落了地的西褲,褪下來的長裙,半掛在扶手上的襯衫 光圈,徐徐地向邊上移動。 倏地,照見了激情下的一覽無遺。 月亮羞紅了臉,連忙躲進云端。 可即便這樣,它的心還是被擾得狂跳不已。 因為還有或細或粗的喘息、以及或深沉或嬌媚的低吟 無奈,月亮只能牢牢地捂住耳朵,再不看屋里艷景半眼。 它熬到天亮,直到換到太陽從另一頭升起來了,才算徹底解脫。 潘明飛果然像他說的那樣,用了種格外舒緩的方式,來應對與高家的官司。 他不急于把高家子孫告上法庭,而是先在媒體放出消息。 其中,他對蘇妲己手里的證據(jù),進行了大幅的夸大。 每一句,他都說的模棱兩可。 而聽他說話的媒體們,皆都順了他的心,認為蘇妲己的手里,有非常多能證明其身份的證據(jù)。 此一豪門爭遺產(chǎn)案,立時引起了媒體的關注。 沒過幾日,高家的大宅外就聚滿了記者。 已逝主母的親生外孫女,竟突然出來爭產(chǎn)。 這樣的新聞,無論放在哪一年代,都足以的轟動且引人矚目。 蘇妲己突然出現(xiàn)爭產(chǎn),高家的態(tài)度先是置之不理。 他們當蘇妲己那邊的所有舉動是空氣。 潘明飛心里明白,其實高家按兵不動,是想先看蘇妲己有多少籌碼。 于是,他繼續(xù)給媒體放消息,一個又一個模棱兩可,或有或沒有的證據(jù)冒了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看的人或許沒感覺。 可是一被媒體說得多了,所謂三人成虎,即便不是真的,也有點是真的了。 終于,高家那里再沉默不下去了。 一方面,他們發(fā)出聲明,否認蘇妲己身份。 另一方面,高逸又私下把潘明飛約了出去。 你幫她打這個官司,到底有多少勝算 高逸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他只是玩笑般的隨口問道。 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我是不會接的。潘明飛自負道。 那就是說,她是真的了 潘明飛勝券在握的氣勢,讓高逸有些觸動。 雖然表面上他波瀾不驚,實際他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了對策。